“如果说你二叔和建子有一定的变化,我们暂时还无法战胜他们。但我们可以去请教你三叔,相对来说,你三叔从战术和布术上肯定要比我们强,即使他不能出手来达到他想要的目的,起码他的手段要比我们强,我是这样想的。”姜莹莹说。
“这个我倒忘了,三叔也说过,他会帮我的,曾经我以为他没有什么能力来帮我,现在听你这么一分析,这还有这个可能。”我想,三叔他曾经和二叔一起出去做过事,更何况他们都是爷爷奶奶的衣钵,按理说套路都应差不多。
当我说要去见三叔时,姜莹莹又说她有一点私事,可能去不了。
去不了就去不了,我就一个人去。
当我再到福利院见到三叔时,见他早已预料到了一样,说,“你二叔和建子的基础还是从我们家的魇镇之术开始,别把他们想象得那么厉害,其实,即使是建子,相信他对于八卦易经之术,并没有我们想象到那么神奇而高难,我就不相信,他们父子能炼就到那个级别,想必都是一些魇镇障眼法罢了!”
“那我们又如何去布防和化解他们的魇镇,或者说我们怎么样来预防?”我有点懂了,以三叔的不屑,可以感觉到他对于二叔的那些遁术不值一提,没有什么可怕的。
是呀,有什么可怕的。但问题是,他的魇镇确实是让人有时捉摸不透,所以有时我们在布防和化解时,就无从下手。
“建子他们在建一个大的防护网,以八卦图为案,以在实施,好象在我们这个城市来布局的。”我说,我得把现在的局面说给三叔知道。
“那就不以他的魇路下入手,我们以自己的方法来实施。”三叔仍然不屑的说,“我教你一招,即,在念咒过程中,我们加入一些现在的天罡元素,这个元素是亲近出现在网络上的,你要去找一些,有的是出现在一些游戏中,比如《红警》、《剑侠》、《西游》和《王者荣耀》里面,他们不仅要有战车及城池,甚至还有古代的人物,即使这些人物都不一定是一个年代的。”
“你是说我们可以组合?”
“这个是我们内部的说法,但在外界看来,我们的施法之源,不只是来自某一年代,或是某一领域,而是我们的综合能力,我们利用这些修炼的方式,获得我们需要的能量,这样,在与他们的打斗中,能让他们防不胜防,甚至是摸不着头脑。”三叔兴奋的说着,“你别以为我在说疯话,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进度!并且跟踪着你的进度。”
什么?三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莹莹,她配合你应该是最佳人选。”三叔突然说。
“你。。。。。。知道她?”我突然的想,不会是三叔的安排吧。
“你也别想多了!”三叔说,“有些事,可遇不可求,姜莹莹的法力,她比你强,甚至是战斗力极具功击性,是一个外向型女生,与你的犹柔突寡断是互补的。”三叔说,“我这样说,你也别生气,你是我侄女,我当然希望你比任何人好和强大。但在事实面前,我知道,你欠缺的,就是诸如姜莹莹这样的帮手。”
“她是你的人?”我望着三叔,我突然的说出这一句。
可能是出于三叔的直言和劝导,但我仍是有点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三叔也许说的是真的,俗话说得好,忠言逆耳,有些话听起来有些不舒服,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想说的,就是姜莹莹的出法点和临界点,你要把握好!”
三叔说的这些话,我一直都在想他的话的另一个意思,也就是他的本意。
说来说去,我们今天都是在谈姜莹莹,如果说,三叔的出发点是帮助我,不如说他是在跟我讲,姜莹莹就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如此来理解,我想,姜莹莹肯定是三叔的人,也就是从他的了解中得到肯定。
他甚至是知道姜莹莹的好强和战斗力。
这就是呀,我终于明白,三叔为了帮我,他可能附身姜莹莹,或是掌控着她,再不就是他对姜莹莹施了遁术。
几次和姜莹莹的谈话中,她就说到过我们老房子的事,如此一来,说明她在小蛇之初,就可能受到了三叔的魇镇。
她说她去外国留学,相信那只是一个添加的身份和光环,因为没有人去挖掘和关心这些。她来夏氏公司,不仅仅是为了帮助我,是不是还有着什么阴谋或是目的?
想到当初是安叔和妈妈的推荐的,妈妈甚至都说她是极具需求的人,安叔也是极力推荐她为公司的执总,这一点,或者他们应该是调查和了解过的。
但她又是安叔的女儿呀,这个我是看过她小时候的照片了的。
唉,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
但今天她为什么不和我一起来?她说临时有事,难道是一个借口,还是另有隐情?
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说是安全,我得想到一些事,诸如身边的人,是每一个人。
不是我这么多心,而是我一个人的世界里,真的很难去相信另外一个人,在许多时候,我得考虑到后果,现在不仅仅是我自己了,还得考虑这个公司。
尽管姜莹莹是夏叔和妈妈请来的,但这减少不了我对任何人的怀疑和防范。
我的头脑和思维都在想这个,直到回到了公司,我还没回过神来。
“她去了!”我一进公司,孜其说。
“去哪里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没跟你说吗?”孜其好象真的不知道一样。
“不会是去会他们去了吧?”想到三叔的话,姜莹莹的性格,有些我行我素的。
“孜其!”我叫上他,我必须要去找她,想到她的脾气,肯定是气不过建子的嚣张,这个从她多次说到要惩罚他们的话中感知得到。
“我们去会会!”我说,“她肯定是去找他们了!”
孜其没办法,相信也是担心他的妹妹。
“我们要整合,要汇集相当的力量!”这话说得好,想到从三叔那里回来,我也是渐渐明白到,靠自己的力量的确是太单薄了,或许正象三叔说的那样,我需要象姜莹莹这样的帮手,还需要孜其这样的高手。
然而,料想到事不如现实来得快,在去建子那里的路上,我竟然看到了刘恋,她正在街上的一家门市出来。
“怎么这么巧呀?”她叫着,见我身边孜其,朝我露了一个眼神。
我知道她可能是问他是谁。
“是莹莹的哥哥!”我轻声的说。
“还连带着亲戚呀!”刘恋说,“是不是得手了?”
“什么?”我推了她一下,“怎么样,什么时候去报到?”
“还没呢,记得不,刘玉兰家,”刘恋说,“她妈不在了!”
“什么?”我一惊,不由的叫出了声。
“怎么回事?”我的心感到一阵子的痛,这种痛觉是一种失败后的冤枉和错觉。
“可能是意外吧!”刘恋说,“大师,刘玉兰现在很低落,可能就出去了!”
“去哪里了?”我又是一惊,感觉这世间真的不公平,一个人的命运真的不由自己决定。
想到刘玉兰他的哥哥到她的妈妈,再到她,一家人极是不幸运。
“这样吧,现在我们去看看!”我拉刘恋到靠边一处,抬眼看她,却见那后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好象是妈妈!
我连忙上前打招呼,见她高兴的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碰到刘恋。
刘恋再见到妈妈,直流眼泪。
“哭什么?这么大的人了!”妈妈替她擦眼泪。
“我只是太想你们了,想学校里的那段时光!”刘恋说,“一分别就各奔东西了,太多的回想都回不去了。”
“妈,我们一起去刘玉兰家看看吧,玉兰太可怜了!”我说。
“嗯,去吧,我买些水果去!”妈妈转身去买水果,我去跟孜其说明情况,他说,“这样也行,之后再去会莹莹!”
当我们一行来到刘玉兰家中时,果然见她孤身一人呆坐在家中,见我们来了,不觉的伤心和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