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楼层出现的情况,可能是有上次不及而存活着的灵物,此际出来祸害,应该不至于伤害到人,可能只是在此出没而已。
再者,我的身体几个地步感觉到非常的疼痛,甚至是走路都困难了。
“大师,你的伤,不行呀,得去医院。”刘恋都看出来了我的伤。
“哎呀,你手上的血。。。。。。”刘玉兰几乎在叫。
“没事的,这个是小事,玉兰,不要叫喊,不要惊慌失措的。”我叫,“我知道,这点伤没事的。”
我嘴上说,但说真的,手腕处及腿部的骨骼内都是断裂式的痛。
“大师,现在我们怎么做?”果然,刘恋还是懂得我。
“扶我,扶我到一个清静无人的地方,快点。”我知道,我得急救自己。
“哪里去?”刘玉兰一时不知如何,竟然慌不择路的。
“去你家。”刘恋用肩膀支撑着我。
“好的,快,上电梯!”刘玉兰也是反应过来,有时也用胳膊来帮衬,好让我受伤的腿不用受力而能走路。
“怎么啦?”有同楼的女居民发现,亲切的问着。
“哎呀,手都在流血了。”那女人叫着。
“没事的,我们回去包一下就行了。”刘玉兰似乎是在制止。
“快点,嗯,怎么搞成这样?”那女人埋怨着,“你们是摔跤还是打架打的?”
“没呢,自己不小心弄的。”刘恋叉开着,“大娘,你站远点,免得弄到你身上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打架,唉!”那老女人叹着气。
待到了刘玉兰的家门口,刘玉兰拿钥匙去开门,却不想手一下在颤抖,竟然将钥匙掉在地上了。
“怎么啦?”刘恋问。
“有点害怕!”刘玉兰似乎是哭腔。
“怕什么?你这是怎么啦?”刘恋似乎有些恼火。
“不要!”我按了一下用胳膊支撑我的刘恋。
但我知道,我气数似乎有消耗着,也就是说,我的阳气好象被吸收去了一样。我感觉着身体极其虚弱,甚至又是体会到了那一次的关口。
“快点呀。”刘恋在叫。
“怎么回事?”这时,门开了,竟然是刘玉兰的妈妈在里面打开的。她见我们这样的景况,也是吓得不轻,但还是镇定下来来扶我进去。
“不要紧,快到玉兰房里去,孩子,怎么弄成这样的。”她妈妈迅速且准确的铺床,收捡,利索的扶我躺下。
“不要躺下,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出去吧。”我感到说话也是气力不够了。
“这怎么行,还是叫120吧!”刘妈妈有点焦虑,她看着我,也看了一眼刘恋,象是在征求意见一样。
“大师,怎么样?要不要叫?”刘恋也是拿不定主意。
“不用!”我坚定的说,“你们出去吧。”
她们这才勉强的沉默,并悉数退了出去。
刘妈妈在关门的时候,轻声的说,“有事就叫,我们就在外面。”
我点头,我知道,我必须打坐施法,并唤回阳寿之数。
我用尽全身气力,端坐在床中,双手施礼,念开路符,秉公报警。
果然,立即有路神来报,并上报仙界,就此施法,以拯阳寿。
这一关节一打通,我的阳气就始有补充,甚至是脉及经络及关节,都到于此顺通起来了。
我知道,我用自身的符咒将自己从鬼门关拉回了。但我仍是感到浑身无力,甚至是呼吸都有些吃力。
这次受伤,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样的伤害,不知是什么原因,难道那只翼龙不是真的翼龙,真的是二叔的魇镇之物?
他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做法,的确是一种伤天害理的出发点,似乎是招招要人命,处处下毒手。
而他用龙头顶撞我的那一下子,不知是用到了什么东西,竟然让我有着拦腰被斩的感觉。
我再次想到奶奶,真的感激她老人家教我的一些法咒,想到此际能救我的仍是她教我的咒语。人在死亡的边缘时,才知道哪一些东西才是最为重要的。
我也想到二叔的出发点,他恨及奶奶,而至于到我的爸爸,再及到我。
几次与他交手,他的确是没有留情面。如此一来,我们似乎没有亲情可言了。
我再次将开路符念了一遍,有小神来报,天庭已呈兑;我只得再念四时咒,才知自己所犯之事有着惩戒之法,天庭将不格外罚惩。
这样一来,我才知我竟然有错在先了。但转念一想,从头来梳理,我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结果是这样的受伤后果只有自己来承担了。
我知道,依我目前的伤势来看,且手腕处血流竟然不止,我不能这样的坐以待毙,必须要进行止血来确保我的脉络活力。但房间里此时又没有人,我的气力不足以大声叫喊,感觉着头脑昏眩,竟然感觉到头脑支撑不起了。。。。。。
黑白无常再次来到我面前,这次他们没有笑眯眯的,只是远远的看着我。
“走吧!”我很知足,也不想为难他们。
“自己走吧!”白无常轻轻的说着,他伸出舌头给我看,似乎是告诉我,他是例行公事。
黑无常将手中的幡旗举起,也是告诉我要上路了。
我有些不舍,却又不知留恋什么。
世间万物,皆为常客。命之缴收,天机这外。。。。。。有歌自远处飘来,随风入耳,是以如梦如幻。
我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流,却不知在哪一处停留着自己的身子,一件旧的衣服透露着我的寒碜和人生,才刚二十岁的身子就此而没。。。。。。
这时,我突然发现面前是刘恋的脸孔,甚至是刘玉兰在哭泣。。。。。。
“大师!”有人叫,这个叫法的只有刘恋,见她在远处向我招手,我伸手一抓,竟然没有抓着。
“大师!”她仍在叫,我揉了揉眼,发现她的脸离我这么近。
“啊!”我发现,刘恋的脸真的离我很近,只是她没有叫我了,眼里竟然是眼泪。
“醒了,醒了!”是刘恋的声音,她的脸真的就在我的眼前,并且离我真的这么近。
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那焦急的脸面,旁边就是刘玉兰和她的妈妈,甚至还有妈妈在一边和医生交谈着什么。
看到我醒来,妈妈急忙跑到跟前,眼里满是担心和焦虑。
“怎么样,好些没,可怜的孩子!”妈妈伤心的哭着,“你病了怎么不说呢,这样的拖着,难道在妈妈白发送黑发吗?”
“没事的,妈妈!”我抚摸着她葡伏在我身上的头发。
“这样不行的,必须要用科学的方法来医治。”妈妈似乎是在告诉我,我的那些法术不管用,不能这样的处理。
我想说什么,但见刘恋在妈妈身后示意我别说话。
可能是什么预测或是检查,让妈妈有些害怕和担心,我想,我的身体我是知道的。
“唉!孩子。。。。。。”是刘妈妈,她也是近前来,“听医生的,好好的医治,不能拖了。”
“什么?”我感到有点奇怪,但从她们的眼神中,我又感觉着有些严重一样。
刘恋仍是摇着头,但我分明看见她眼里噙着泪水。
这是怎么啦!我想坐起来,妈妈见状,从后在拿来一个枕头,扶着我靠在上面。
“医生怎么说?”我问,我也想听医生怎么说,起码听他怎么分析我的现状。
“是妈妈不好,真的对不起。”妈妈哭着说,“一直以来,都以为你身体还好,还年轻,加上在读书,身体消瘦是正常的。。。。。。”
“怎么啦,妈妈,你这是干什么?”我环视了一下身边的人。
“孩子,要注意身体呀,你还年轻,身体要紧。”刘妈妈也是轻声的说。
“大师,不是我说你,这样吧,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的身体检查出来了,就是缺少一些东西。”
“是什么?”我笑,笑刘恋对我的情谊。
“吃的。”她说,“也就是营养!”
“好呀,说到吃的,我的肚子真的有点饿了。”我说。
“唉,你每天就是这样的吗,肚子饿了才想要吃的吗?”妈妈责怪我。
“也不是,有时。。。。。。”我想到我的三餐的确是没有定时的。
“一日三餐才是一个人的能量补充,也就是说的营养补充,人是铁、饭是钢,每个人都要吃饭,你不吃饭哪能呢。”妈妈仍是怪我的语气,“修炼也要吃饭呀,神仙也要吃饭呀,我没看见哪个人不吃饭而能修成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