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能怎样?
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好好的弟子,突然变成跟他上床的女人。
谁敢保证张玄鸣不会恼羞成怒?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她知道张玄鸣是个好人。
一个实力强大的好人!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爱惜自己的脸面!
睡自家弟子,算特么这么回事儿?
最重要的,她这身份是假的啊!
“唉——”
满含深意的打量她一眼,张玄鸣一声叹息。
这充满沧桑的叹息,让惊鲵怀疑他完美的肉身里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
一时间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不同意?”
“那你想怎样?”她鼓起勇气询问。
这种情况下,居然特么没有机会点上一根烟。
张玄鸣再次叹了口气。
“这事儿整的……为师就想收个弟子,本来不想跟你摊牌的。”
“摊牌?”惊鲵紧张又不解,“摊什么牌?”
等等!
为师?
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为师?
卧槽!
惊鲵吓得立刻滚下床去。
“你——”
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
他早就知道一切!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炸了,一片空白!
张玄鸣侧着身子,微笑打量她。
“你确定要这样跟为师说话?”
惊鲵下意识的低头,俏脸一红,立刻扯过被子护住身体。
张玄鸣:……
算了,就这样吧!
用都用过了,你想看就看吧!
为师完美的肉身,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
“没错!”
“贫道早已知晓一切!”
“什么时候?”惊鲵紧张的问。
“从贫道跟你说第一句开始!”
“什么?”
惊鲵震惊麻了!
“贫道知道你在伪装,也知晓你的真实身份!”
张玄鸣起身来到她面前,表情认真。
“这又如何呢?”
“只要你愿意拜入我道教,我并吝啬将天师府的传承功法传授给你!”
“如果你愿意当惊鲵,我甚至可以忘记你原来的身份!”
惊鲵再次震惊!
她从未想过张玄鸣会有这样的想法。
诸子百家,各门各派,不向来是敝帚自珍的吗?
为什么会出现他这样的异类?
她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
“怎么?”
“不信?”
张玄鸣摇头。
“狭隘!”
“太狭隘了!”
“你可知道天师府为什么要开发上清村?”
“不是让他们为天师府干活儿?”惊鲵询问。
张玄鸣再次摇头。
“在你到来之前,天师府就贫道一个人,要那么多人干嘛?”
“大争之世,天下皆苦!”
“道教的宗旨是拯救天下所有人,而非局限于一门一派!”
“你疯了吗?”
惊鲵瞪大双眼,无法认同他的想法。
“大善即大伪,没有人会认同你的做法!”
张玄鸣轻蔑一笑,无所畏惧。
“就算如此,贫道也不会改变想法。”
“直到贫道为什么让村子信仰三清道祖吗?”
他张开双手,表情严肃而虔诚。
“因为贫道想将这个信仰洒向整个天下!”
“道教不是一个人的道教,也不是某些势力,甚至某个国的道教,而是整个天下的道教!”
啪!
手中薄薄的被子掉落在地,惊鲵表情怔怔的看着他,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全然疏忽了此刻两人正坦诚相待!
张玄鸣疯狂输出毒鸡汤,惊鲵想到凄惨的童年,如果当年出现他这样的人,说不定她就不会走罗网这条不归路。
想着想着,她的心理防线寸寸崩溃……
反应过来时,震惊发现他们居然又回到了床上。
“混蛋!”
“你说那些,都只是为了骗我上床而已!”
她恼羞成怒!
“哈哈!”
“食色性也!”
“不管怎么说,贫道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
“刚刚说的话,可不是为了骗你!”
“只是上床的话,贫道有更加简单粗暴的手段!”
惊鲵:……
“我到底在做什么?”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赢。
被骗色骗到石乐志,天下还有比她更凄惨的杀手吗?
……
焱妃负伤而走。
惊鲵的一剑,被她一掌打偏,没有伤到要害。
就算如此,她依然见红,伤口还不浅。
逃出去天师府,闻到血腥的蚊虫疯狂叮咬而来。
“该死!”
她无声咒骂,却没什么好办法。
不管她怎么包扎,那些臭虫总会嗅到腥味。
担心被感染,她一直捂着伤口。
一直熬到天亮,她才敢在树干上打个盹儿。
“这样下去不行!”
“我找个地方,尽快把伤养好!”
她已经打草惊蛇,拖下去极有可能被天师府反杀。
尽管有内里护体,但真实伤害带来的痛楚无法免疫。
焱妃一边忍受疼痛,一边寻找可以下手的目标。
听说天师府有灵泉圣水井,或许能帮点儿忙。
上清村东侧人烟稀少,焱妃乘着大家外出干活,闯进一个姐弟俩相依为命的住户家里,拿住弟弟逼迫姐姐去取灵泉圣水,并强调绝对不允许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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