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
手冢以优异的成绩从青春台第一小学毕业。
并在毕业典礼上以优秀学生代表身份上台,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表了演讲。
之后手冢离开学校,开始了三月的春假。
春天来临,万物复苏。
逞着春假,手冢又与父亲开始了最爱的登山。
不过这次去的不是国外,也不是雪山。
而是霓虹国内的山。
在树木盛开,花草绽放的山野中。
露营、野钓、野炊
几天下来,让一直处在城市中的手冢的心灵得到了些洗礼。
清晨,雾气缭绕。
手冢早早从帐篷中出来,开始了一天的晨练。
‘无名拳法’进入第四层之后,动作变成了十八个。
这十八个动作,比之前的九个动作更难、更复杂。
山野中,手冢缓慢而坚定的运动着。
太阳从东方渐渐升起。
刺破雾气照射到手冢身上,十分暖和。
树林中的生命也开始苏醒,鸟儿的喳喳声不断。
与城市中的汽笛声相比,鸟叫声是那般的悦耳。
一瞬间。
正在运动的手冢好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
这是手冢第二次进入这种状态了。
手冢把这种状态叫做顿悟。
上一次的顿悟让他从‘无名拳法’第三层进入到第四层。
这一次,手冢进入到了‘无名拳法’的第五层。
在突破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入手冢的四肢百骸。
手冢有一股能一拳打破苍穹的感觉。
不过这是错觉,等到彻底突破完成,这种错觉会慢慢消失。
也不怪手冢会有这种错觉。
‘无名拳法’的第五层,名为‘神力’。
进入这一层,能拥有千斤神力,力如奔马,灵如猿猴,手爪如虎豹。
当然,手冢认为这太过夸张。
不过,就算只有三分之一的威力,手冢也会感到十分满意。
描述的三分之一,已经让手冢的身体到达人类极限了。
结束完晨练后,手冢开始准备早餐。
手冢国晴还没有醒。
在山中露营的这几天,手冢国晴睡的格外踏实。
手冢不忍叫醒父亲,都是任由他睡到自然醒。
几天后,登山露营结束。
手冢又开始陪祖父手冢国一垂钓。
好在钓鱼也是手冢的爱好之一。
因此在海边坐上一天半天的,手冢也并不感到无趣。
在训练的时候,手冢全身心拖入。
在休息的时候,手冢放在心神好好休息。
这样劳逸结合的状态,手冢的实力不仅没有退步。
反而因为心情、情绪、精神调理到位,网球实力发挥的更好。
三月春假结束,时间来到四月。
手冢正式进入青春学院就读,中学生活开始。
开始忙碌的几天过去,中学生活进入正轨。
青春学园内,手冢背着网球包朝网球社走去。
“你好,你也要去网球社吗?”
一名留着寸头的同学同样背着网球包,出现在手冢身边,有些紧张的道:“我叫大石秀一郎,可以一起吗?”
“可以。”手冢不介意的道:“我叫手冢国光。”
见手冢同意,大石显得有些兴奋:“我知道,我们是同一个班,你是12号,我是3号。”
手冢多看了大石两眼,没想到他居然连名字与学号都记下了。
大石显然是自来熟的性格,与手冢认识后,话语不断:
“手冢,你打了几年网球了,实力怎么样...我打了几年了...听说青学的网球社里面有很多高手.....”
手冢应付着大石的热情,很快来到网球社。
进入网球社,就看到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网球场内,高年级的在进行着训练。
场外,低年级的在捡球。
还有一些在跑步、挥拍...
“手冢,你来了!”
到看到手冢后,不二不声不响的来到手冢身边:“你觉得青学的网球水平怎么样?”
对于青学网球社的网球水平不二是有些失望的。
球场上正在练习的社员们的实力,不二觉得太低了。
也或许是不二想多了。
因为他还没有见过网球社的正式选手。
对于不二的问题,手冢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目光在网球社的各个球场上扫射着。
一旁的大石听到不二的问题有些诧异。
他想不通一年级的不二为何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不过大石很快就被网球社内的新奇吸引,没有去在意不二的问题。
扫过网球社,手冢的眉头皱了一下。
他与不二一样,都认为这些高年级的网球水准有些过于差劲了。
在进入青春学园之前,手冢打探过青学网球社的情况。
没有很好,也没有不好,只能说中规中矩。
常年混迹在比地区赛高一个级别的都大赛。
偶尔打进比都大赛高一级别的关东大赛。
加入网球社,手冢可不是来混日子的。
他同样有着追求与目标。
想要在初中毕业,十五岁之后步入职业赛事。
那么初中三年就很重要。
这三年是选手身体的高速发育期。
也是选手实力的高速进步期。
手冢要尽最大的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想要提升实力除了苦练,就是与不同的强大选手对战。
而初中阶段的全国大赛就能提供与不同选手对战的机会。
而以手冢看到的青学的网球实力,想要打进全国大赛好像太过天方夜谭了。
这显然不是手冢愿意看到的。
就到手冢想着该怎么解决让自己可以打进全国大赛时。
一道怒喝声传来。
“一年级的,聚在一起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学长捡球,耽误了前辈们的训练,你们负责的起吗?”
一名卷起袖子,流里流气的高年级生,口中吐出唾沫星子,挥舞着手中的球拍,做出耀武扬威的嚣张样子大声的叱喝道。
大石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顾不上身边的手冢与不二,立即进入球场开始弯腰捡球。
手冢与不二不为所动。
不过两人对手一眼后,也没有反抗开始了溅捡球。
初来乍到,不了解形势的两人选择了暂时容忍。
一处球场上,一名留着一头暗红色卷发,右边脸颊上贴着一块长方形的好像OK绷的东西的少年。
蹲在地上捡起一颗网球,抬头看着正在打球的高年级生,眼中露出一丝羡慕,嘴上自言自语的道:
“什么时候,我们一年级也能上场打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