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收复江夏失土,跟江东一战,算是小试牛刀!
荆州的兵马损失三千左右,却纳降两万余人。
所以,随赵云携马军回归,外加魏延带回的降卒。
纵蕲春还需要三万人镇守,魏延所部亦派去了一万本土兵马给黄忠以柴桑为主城,建立防线,屯扎新野的兵马也达到了十三万余众。
当天中午,刘备携着魏延等人便随意找了一处营地,与士卒一起用过午膳后。
文聘便派出一万三千本土兵马随魏延等人返回蕲春。
刘备虽然没有特别的款待被生擒的甘宁与徐盛二将。
当刘备真让他们随魏延一起返回蕲春时,却也感受到刘备是真要放他们回江东。
虽然有种极不真实,如在梦中的感觉,却也再度隆重无比地叩谢了刘备的大恩。
这才随魏延及他所率的一万三千步军,一起返回蕲春。
“刘皇叔仁义之名广布四海,又有雄才,且为绝对的明主。
魏将军能追随于刘皇叔,他日前程,必不可限量也!”
刘备不仅真要放徐盛跟甘宁回江东,对他们现在也有礼待。
纵为被擒的将领,也给予了他们战马代步。
当魏延率领着一万三千兵马离开新野三十余里后。
徐盛再也忍不住,看向身旁骑马缓行的魏延,很是感慨地说道。
“那是当然。
放眼各方势力,就目前来说,已经以曹贼,主公及贵主势力最盛。
却无一人能跟我家主公的仁德相比。
而且,我家主公已然得势,其雄才更好的发挥了出来。
智夺江夏失土就是我家主公部属,其用兵谋略亦难有人及。
最为重要的还是,我家主公用人唯才,不论出身。
名满天下的关、张二位将军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赵将军亦是如此。
此前的我在刘荆州帐下,也位卑职低,仅是文将军举荐,便为主公所器重。
有此明主,何愁不能建功立业?”
魏延无比真诚且也有些得意地说道。
虽有自卖自夸自家主公之嫌,但徐盛跟甘宁却尽皆点头表示赞同。
脸色也异常的诚挚。
“徐将军算是贵主麾下的老将,甘将军却是于今年方才归入贵主帐下。
不说其他,仅以情势而论,我们现在也是以朋友的身份控讨。
依我愚见,甘将军是最吃亏的人。
因甘将军若不降孙,以其才能,也必会受到我家主公的重用。”
甘宁只是苦笑,没有说话。
因是在论其主,徐盛也不好再插嘴。
魏延本就不擅交际,更不擅应酬。
此时的话会较多,也是他真心崇敬主公,说出的肺腑之言。
见两人不再回应,他自然也就不再说话。
直接就把天给聊死了。
……
襄阳城,刺史府!
整个府邸都显得异常的凝重,四处都散发着一种悲怆的气氛。
荆州刺史刘琦已然身亡,其住处也变成了临时的灵堂。
此时的灵堂内仅有数人。
除老年丧子而悲痛欲绝的刘表外,还有其继室蔡氏。
然后就是一名婢女跪倒匍匐在地,身体如筛糠般颤抖。
除三人之外,另外五人,更是在府中管事多年的亲信。
“夫君,我早就说过,外人不可信。
可你……偏偏不听,宁可信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儿子。
刘备那贼子为坐稳荆州牧,现在……将琦儿毒杀,恐怕……下一个就要轮到你了。
也幸亏妾身……及时察觉,把这贱婢抓起来,追问出了真相。
否则,恐怕你……也会为其所害,我这……未亡人及琮儿、修儿也必难逃其毒手。
夫君这一脉,也……必然会满门不保呀!”
蔡氏泪流满面,很是悲伤地咽泣道。
“去将刘备……那斯给我找来,我要……当面问他,我待他……甚厚,连荆州牧……都已经让予他做,为何还要……毒害我儿!”
此时的刘表处于极度的悲伤之中,心智已然大乱。
听到蔡氏的话,便看着府里的管家,用孱弱而又悲愤的声音颤声喝道。
“夫君,刘备那贼子已经成为荆州牧,又慷你之慨,令举境兵马尽皆归心。
他又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亏心事,必心中有数,若就这般将其唤来,必有准备。
届时,他若逞凶,我们……岂不是还是要满门为其所害吗?
所以,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啊!”
没待府中的管家应答,蔡氏便连忙进言。
“为夫……心神已乱,一切……都由夫人去安排吧!
我……誓要夺回荆州牧之位,夫人……也定要找可信之人商量,以谋……万全。”
“是,夫君!”
蔡氏应完,又吩咐人好生照顾刘表后,这才快步离去。
出得灵堂,脸上还满是泪痕的她,就已经露出激奋而又怨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