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你见到了王爷?”
“是的,王妃,只不过王爷他似乎是不认得我等,我曾试着接触过他,可他就是没有回应我们。”
“王爷他此刻在哪里?你快说啊!”
“王妃你别急,素心,你说的详细点。”
“嗯!王爷,也许他也只是长的像王爷吧!他在辽朝,此刻他已经是辽朝的驸马,辽皇钦封的驸马!”
“什么!朗哥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你连我都忘了吗?”
赵亦雪说着便已是雨泪交织,心下不知已是伤心到何种地步。
“王妃你先别伤心,眼下还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王爷,兴许也只是长的像而已。”
“不,只要朗哥哥能活着,即便是他此刻爱上别人,我亦是愿意的!”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辽朝见见他,即便他不是,也好给自己一个交代。”
“素心去安排吧,王妃我同你一起去。”
“嗯!”
言子陌如是说道。
次日赵亦雪一行数十骑,出得京来,便直奔辽朝而去。
与此同时,此时的箫隐业已是将整个吐蕃的朝堂控制在手,在将离旗部都血洗干净后,他便是将朝堂归还给了松赞干曲,而他自己亦是开始准备回程的事。
只说这一日他正自吐蕃宫中赴宴回转,才一入马车内,眼前却是突然被一个人挡住。
“王爷,属下奉王妃的命,找寻你多日,没想到您竟然在这里。”
“你叫我王爷,怕不是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王爷,我是这辽朝的驸马爷。”
“不是,您是乾朝的燕王,三镇节度使,陛下亲封的护国禀忠威武王!”
“这么多的头衔啊!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这位燕王,究竟是何等的英雄?”
“您就是燕王啊!王妃她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王爷,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无常啊!”
“无常!你说我是谁?”
“您是燕王陈玄朗啊!是整个大大乾朝的功臣啊!”
“陈……玄……朗,我倒是记得我以前却是叫陈玄朗,只不过在我和燕儿成亲后,便改成箫隐了。”
“王爷,您是被她们骗了,您是早已经成过婚了的,您的结发妻子,正是大乾的端康郡主啊!”
“端康郡主,赵……亦雪?”
“是啊!王爷您想起来了?”
“她真的是我的妻子,罢了,如今你要我相信这些事情,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不如等她到了辽朝,我再与她见上一面吧!”
“你是叫无常对吧?你且回去吧,日后若是她真的来了辽朝,你便来找我就是。”
“是,属下告退!”
五日后箫隐等人业是已返回到辽都,辽帝舒格不仅是对他大肆封赏,更是下旨封其为其格军统帅,并且御赐金虎符,可见其对他的重视程度。
只说这一日刚好休沐的他正陪着箫芳燕在城中逛逛,自打收伏吐蕃以来,他便是时常被辽帝委以重任,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是没有闲暇的时候,难得今日休沐他又岂能不陪陪自己的爱妻。
“对了燕儿,你可知道燕王他是谁?”
这话问的突然,箫芳燕一时楞在了哪里,心里更是五味杂陈地想法颇多。
“怎么会突然问起他,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还是你见了什么人?”
“没有就是听同僚提起过,说起这乾朝燕王的本事,倒是真不一般,故而我有些好奇罢了,你别多想!”
“他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个小贼罢了,怎么也不如我家相公厉害。”
“那倒是,不过你家相公我最喜欢低调,这话啊以后我俩说说也就是了。”
“是是,都听夫君的。”
二人正说着话,面前却是被人挡住了去路,不是别人,正是星夜赶来的赵亦雪,刚才的事她看的一清二楚,此刻的她业已是泪目。
“朗哥哥,我找的你好苦啊!”
正自恩爱的两人,却被人打断,看到来人,箫芳燕更是吓得一个激灵,颇有些做了心中有愧地,低下了头。
“姑娘是?”
“朗哥哥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雪儿啊!”
“赵……亦……雪。”
“你就是那无常口中的赵亦雪,可惜我并非是你要找的人,而且我业是有了燕儿,她才是我的夫人。”
“不,你就是陈玄朗,数月前你便是和她一起在海上失踪的。”
“箫姑娘,你到底把我朗哥哥怎么了,为何要让他不记得我?”
“我!你刚刚也听到我夫君他说的,他不是陈玄朗,他是箫隐,是我青梅竹马的爱人,至于你的陈玄朗他早就死在了海上。”
“你骗人,若他真是死在了海上,你为何不敢看我的眼睛,分明是你心虚做怪。”
“看就看,我有什么好怕的!”
“好了,燕儿我已经与她说清楚了,你又何必再与她争执其他。”
“姑娘请你节哀顺变,我确实不是你们口中的燕王,告辞了!”
说着他便是牵起有些心神不宁的箫芳燕走了,身后赵亦雪正是要追,却被人拉住。
“王妃,依我看王爷他是得了失忆之证了,不若我们先安顿下来再想想别的办法。”
“也好!”
这一夜,箫隐与箫芳燕两个皆是都无心睡眠,最后即便是睡着了,眼前也是光影叠杂,诸多的事情尚且还理不出个头绪。
“不要!”
却是她突然喊了一声,像是做了恶梦一般。
“燕儿,你怎么了?”
她吓得额角都露出了汗,却还只是不答,反倒是紧紧的抱住了他。
“相公别离开我,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你,若是你也离开我,我真就是活不下去了。”
“怎么了,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我又怎么会离你而去呢!”
“可若是我骗了你呢!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即便是你骗了我!”
“那你发誓!”
“好好……我发誓,我箫隐对天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箫芳燕,若是有唯此誓,我便不得善终!”
“好了!这总可以了吧!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