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军情急报!启禀将军!”
“周末将军被杀,葫芦口先锋全军覆灭!”
探马的一句话,
让韩遂眼前一黑,
差点栽倒在案几上,
“不可能,绝不可能……周末五千余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被歼呢?”
韩遂怒吼一声,
咆哮连连,
“究竟是何人断我臂膀?杀我大将?!”
探马吓的匍匐在地,
旁边用布包裹的,
正是周末的头颅……
看着自己亲自的头颅,
韩遂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当即要发兵葫芦口。
正在众将打算开口时,
又一探马冲到了大帐前,
“十万火急,军情急报!”
众人心头一跳,纷纷看向了帐外,
心说还有什么军情能比周末五千部丛被杀更紧迫的?
“宣进来!”
随着薛定的话音落下,
探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启禀将军,陇西郡……丢了!”
“什么?!”
韩遂闻听此言,悲呼一声,
一口鲜血直接喷涌而出……
噗!
高韩遂口吐鲜血后,
直接一头扎在了案几上,
帐下众人顿时慌了神,
一拥而上……
“将军!将军!”
“快传军医!”
“军医何在?!”
韩遂营中主帐一时间乱作一团……
半个时辰后,
榻上的韩遂悠悠醒转了过来……
“将军!”
“将军!”
……
众人急忙围了上来,急切地呼唤着…
韩遂扫了一眼众人,声音干涩地说道:
“扶我起来!”
“将军,我等该当如何,还请尽早定夺啊!”
“是啊!陇西郡已丢,我等还是赶紧回去夺回陇西郡才是啊!”
“不可,此时我等一旦退兵,金城郡内的敌军一旦追击,该当如何?”
手下诸将已经开始吵嚷了起来。
韩遂胸膛起伏,脸色苍白地呵斥道:
“都住嘴!”
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只见韩遂起身后,咳嗽了两声,沉声道:
“陇西郡是何人攻破的?可有消息?”
“回将军,是一支羌人部族,好像是……”
薛定硬着头皮说了一半,欲言又止……
“好像什么?快说?!”
韩遂咬牙切齿,刚接到手中的参汤碗被他扔在地上,摔的粉碎,
“好像是西凉马腾的部众!”
“呃啊!”
韩遂满脸杀气,嚯地一下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
“马腾,我韩遂从此与你恩断义绝!”
“将军,想要攻取陇西郡非数万之众不可为,除非他们有内应……”
薛定几人认为一定是陇西郡有内应,
才会如此轻易丢失的。
“那西凉马腾多有旧部在陇西郡内,除了他还有谁能轻而易举夺取陇西郡?”
“不错,我早就说过,马腾父子其心必异,迟早在我们背后捅刀子……”
“将军,此事还需传信马腾询问清楚,再……”
薛定话说了一半,
就看到韩遂的眼睛里已经在喷火了,
“敢杀我部将,夺我城池,若是没有马腾的暗中支持,刘平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凭借五千兵马如何能守住金城郡?!”
“我韩遂自此与马腾不共戴天!”
……
另一边,
马腾大营内,
马超一身白袍银甲威风凛凛立于一侧,
帐下诸将正襟危坐,
正在举行军事会议…
“你们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马腾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前些日子派出联络韩遂的使者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没有任何讯息,
今天一早,
属下突然来报,
韩遂大败与金城郡下,
退守临羌县,
而接下来的一个消息,
差点让马腾暴走,
那就是陇西郡丢失,
周末绕道后山攻取金城郡全军覆没。
“将军,此时韩遂怕是已经将此时按在我等头上了!”
“不错,金城郡城头的白袍银甲已经在韩遂将军心中埋下了一根刺,如今陇西郡丢失,那攻取之人又是从我军境内而过,自称是您的部下……”
“我们现在就算是去解释,恐怕也已经晚了!”
……
众人商议一番,
也没有任何建设性的意见。
“唉……我那义弟向来孤傲,此番误会已深,怕是恨死我这兄长了!”
马腾也是一脸的无奈,
这事儿太诡异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反而成了背锅侠,
惹了一身的麻烦不说,
就连义弟韩遂也彻底得罪了。
“父帅,为今之计,不如让孩儿率一对轻骑,面见叔父,直面解释一番,或许能够解开误会……”
马超主动请命,打算充当使者。
马腾却摇了摇头,说道:
“现如今情况不明,金城郡内又有高人坐镇,凭借五千兵马击退韩遂八万大军,又岂是易与之辈?”
“我儿虽然勇武超群,可韩遂未必会信你,为父担心是有人故意让我和韩遂反目,让我们同室操戈,想要坐收渔利啊!”
“将军所言极是,我等不妨静观其变,以待时机而动!”
“理应如此,切莫再中了敌人奸计啊!”
“少将军,此时一动,岂不是坐实了乱局者的阴谋?”
马腾和众人商议一番,
也只得出一个静观其变的办法……
……
金城郡内,
刘平和贾诩二人正看着墙上的地图……
“主公!不出半日,韩遂必然撤军回救陇西郡,而马腾为了避嫌,势必不会出兵…”
“典韦将军若依计,此刻当率军只扑汉阳郡了!”
刘平点头道:
“恶来攻下汉阳郡后,我军便可扼住通往汉中平原的咽喉之地,彻底切断马腾和韩遂的联系……”
“等韩遂赶到陇西郡城下时,我亲率大军夹击,他势必大败,只能退往……”
贾诩的手指点了一下…安定郡!
……
大佬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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