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馨安抚着一脸怒气的少女,无语至极。
“他真的是二个货,就是看你觉醒了土系异能,所以想和你切磋一下,没有恶意的。对了,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南宫馨好言劝道,再度瞪了一眼张俊雄。
土系异能者怯生生道:“姐姐,我叫孙垚,刚刚在地上睡觉休息的时候,脑海中就有人给我递了一枚黄色药丸,我太饿了,吃下去后发现竟然是自己咬着手指……然后就发现自己跟大地很亲近,试了一试就讲一块大石头搬起来了……”
张俊雄赶忙道:“对对对,我看她搬起来之后觉得有趣,就要和她切磋一下,没有恶意的。”
一道白影迅速接近张俊雄,高明卿抓住他的衣领,问道:“许墨人呢?你是怎么保护他的?”
张俊雄看着一脸怒气的高明卿,脖子一缩,指了指某个方向。
高明卿冷哼一声,推开张俊雄,连忙冲了过去,走之前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孙垚拉了拉南宫馨的衣袖,轻声道:姐姐,咱们能不能离他远一点,他好丑啊,还是个暴力狂……
南宫馨自然答应,两女走之前也不忘鄙夷的看乐一眼张俊雄。
“我草,我招谁惹谁了啊?有没有天理啊?明明是你失踪了人许墨气急攻心晕倒了,干我何事?而且,我说是切磋,最后也没打起来啊?怎么我反而成了地位最低的了?”
张俊雄一脸不解,语气幽怨的抱怨着,直到一道白光静静悬浮在他的胯间,让他吞了口唾沫,自己乖乖一边凉快去了。
周白在暗中偷笑,回到先前和南宫馨所待的屋子,敲了敲门。
“我回来了,开个门先?”
周白敲打着大门,里面传来一阵被褥折叠的声响,让周白心花怒放,看看,我家御主就是对我好,还给我铺床呐!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一个少女站在门口,怯生生道:“哥哥,南宫姐姐说了,今晚你自己凑合一晚,看在你伤势未愈的份上,给你一个褥子……”
说着,孙垚递给一脸呆滞的周白一条被褥,关掉了大门,屋中灯光熄灭。
我……草?
……
高铁的站台之处,两个男人坐在栏杆之上,底下丢着啤酒瓶子,周围一股酒气。
“做男人好难啊!你说是不是啊兄弟!”张俊雄打着酒嗝,和周白勾肩搭背,装作沧桑模样道:“许墨那个小白脸,害我挨了一顿恐吓,兄弟,你能懂一柄剑悬停在你胯下的感觉吗?两次啊,两次!”
周白当然不懂,不过还是说道:“我懂!哪能不懂啊!那可是后半辈子的幸福啊!我本身也应该在屋中过夜,没想到被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孩赶出屋内,我怨啊,我还是伤号啊!”
张俊雄深情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兄弟!”
周白跳下栏杆,把被褥铺在地上,躺了上去,迷糊道:“是啊兄弟,天色不早了,我就先睡了。”
张俊雄神色一顿:“泥煤,那我呢?”
“睡地板啊?不然还怎么办?”
“你给老子爬!”
“我草,你别拽我被褥,泥煤,这是要和我一战?”
旋即,响起一阵刀剑铿锵之声。
……
南宫馨看着顶着黑眼圈的周白,不解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不是给你一条被褥吗?”
周白冷哼一声,眼神飘向了一旁带着面具的张俊雄,恨不得在给他来两拳。
不过昨晚至于谁更惨,那不是显而易见,他都带面具了啊!
张俊雄生着闷气,昨晚打着打着,发现自己竟然特么的没打过……结果第二天天一亮,发现自己鼻青脸肿,人周白只是眼眶上挨了自己一拳……而且又有黑眼圈挡着,根本分辨不出来……
郁闷啊!
周白淡淡道:“没事,你开心就好,我只是个从者,你是御主,你怎么做都对。”
周白说完,转身向许墨那里走去,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南宫馨。
张俊雄也是向许墨的房屋走去,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
“许墨?许墨?”
张俊雄用力的敲打着大门,周白敏锐的感觉有点不对劲,立刻向后一撤,一道剑光斩落,将张俊雄的面具砍成两半。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没事没事,出去看看吧。”
高明卿的声音响起,后面又传来许墨额声音,两人从屋内走出看着一脸呆滞的张俊雄。
“噗哈哈哈,老雄,你是是调戏那个小妹妹被打成这样啊……哈哈哈,咳咳。”
许墨愕然的看着张俊雄,旋即大笑出声,由于伤势原因,还咳嗽了几声。一旁的高明卿见状,也不由得偷笑一声。
“……请问我现在重开人生来得及吗?”
张俊雄一时间有些想哭,麻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该死的周白,该死的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