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范劲还真想错了,燕破岳蹬蹬蹬的冲个过来,绕到他的前边去…
拦住他的去路。
“班长,教我,教我变强。”
燕破岳眼里闪烁着精光,觉得自己看到了变强的希望,就是拜师…
拜范劲为师父。
“你说教你就教你啊,我答应了吗?”
范劲冷声了声,丝毫不给燕破岳半点好脸色看。
但燕破岳有求于人的时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班长,你不教我,我就天天缠着你,直达你教我为止。”
听到这话,范劲心里得意一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想收王阳为徒,但却发现王阳收自己为徒还差不多…
所以,他将目光投向了燕破岳。
“要我教你也可以,但你从今以后见到谁都要摆起笑脸,如果再摆着一张臭脸,你给我滚蛋!”范劲说道。
见范劲答应教自己了,却提了个小要求,燕破岳满脸欢喜。
“嘿嘿,谢谢班长。”
“不,是谢谢师父,”
燕破岳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抱拳朝着范劲摆了摆,“师父,要不徒儿给你磕头?”
说着,他就要跪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
范劲赶紧抓住燕破岳,教训道:“在军营别来江湖上那一套,明天小树林见吧,回去,饭在灶里。”
回到宿舍…
燕破岳见萧云杰的床铺空了,心里有些落寞…
老萧走了。
应该是我去战斗班的,老萧留下…
“萧哥你回来了?”
见到燕破岳回来,吕小天笑了笑,“你去那儿了,班长一直找你呢?”
“去锻炼了。”
燕破岳淡淡瞥了眼吕小天,接着,看王阳还在床铺上,他有些疑惑,“你不去战斗班吗?怎么还在这里?”
和王阳住一个宿舍,他一直都感觉很别扭…
“养伤呢,养好伤再去。”
虽然王阳的伤口愈合了,但还得休养一段时间。
听到王阳的回答,燕破岳算是明白了,原来敢情是在炊事班吃好喝好,养伤…
第二天…
“小阳,你拼死抓到的毒贩头目刑天逃跑了。”
炊事班后面的树林中。
范劲看着王阳一脸无奈的说道。
什么??
王阳一脸诧异,“刑天逃走了?”
“嗯。”范劲点了点头,“几天前公安那边传来消息,刑天在医院治疗痊愈后,不知道怎么将手铐打开,打晕看守的警员,穿着警服逃之夭夭了。”
与此同时…
北缅的山雨村…
一座座木屋坐落在水上…
成为了水上乐园。
这山雨村庄前边视线宽阔,后边的大山蜿蜒盘旋,将山村左边与右边都包围着。
在一间精致华丽大厅中,刑天跪在地上,脑袋死死贴着地板。
“坤爸,炎国哨所的士兵将啊坤少爷当着我们的面给枪毙了,我们拼死相救都没能救出少爷,是我的失职!”
他痛苦的说道。
眼里却涌起阴沉之色,杀意在心中绽放。
老家伙,你儿子是为杀的。
“你们去二十人,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冰凉的话语从坤胜的口中说出。
他五十的年龄,身穿一套黑色休闲装,踩着一双炎国生产的黑色拖鞋,双手捏住一炷香在一尊北缅地区的大耳朵女士菩萨雕像前弯腰,举香,一拜再摆。
都说男人混的好不好,得看头发往后倒不倒。
北缅与炎国边境交接处的北缅地盘上,坤胜是只手遮天,混的非常好,所以他头发往后疏倒…
“坤爸,真是炎国哨兵开枪杀手少爷,我们想抢走少爷的遗体,但他们支援赶到,我们损失惨重,就败逃。”
刑天痛心疾首的说着,悄悄仰头看了眼坤胜…
坤胜背对着他,但看到那单薄的背影,刑天都有些畏惧,赶紧将脑袋贴着地上…
“我也身受重伤,被他们抓住,在医院使用坤爸你传授的解锁高招,解开了手铐,打晕了警卫,穿着警服逃了出来,不然我都见不到你了。”
话语中,刑天带着哭丧声,以证明自己没有说假话。
“小天啊,你知道我的规矩,枪在小乖那里。”
坤胜淡淡是语气,散发出威严。
刑天不敢抗拒,站起来走到几米处,看着关养在玻璃房间里的鳄鱼…
这只鳄鱼非常大,眼睛血红色的。
看着它,刑天都缩了缩脖子,怕。
鳄鱼冲刑天张牙舞爪,露出锋利牙齿,不断撞击着坚固的玻璃墙。
刑天下意识往后退几步,他知道,这只鳄鱼经常吃人…
吃了不下于上百人了。
一把枪在玻璃墙上凹槽里放着,刑天颤巍巍伸手拿过枪。
这是把手枪。
“坤吧?”
刑天在求饶,求坤胜放过他…
“动手吧。”
听到这话,刑天死心了,举枪,调转枪口,对着他自己的脑袋…
这时,他眼里浮起一抹狠毒,看着坤胜的背影——
他眼里涌起疯狂之色,要做出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