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顺着程咬金的脸颊，滴落到了地上。
他噤若寒蝉的站在包厢里，愣了片刻，双腿一软就要下跪。
“程大人，你说的天价酒钱你调查清楚了吗？这件事情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今天晚上的事情到此为止，如何？”
“啊！”
程咬金又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女……”
不等程咬金把话说完，武则天就打断了程咬金。
“秦央，不知道能不能帮我换一个包厢，我想把这一顿饭吃完。”
秦央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灰尘讲道：“当然可以，隔壁的包厢也都空着。不过，这些饭菜进了灰尘已经有点脏了，我再去给你做一份。”
秦央领着武则天和程咬金走进了隔壁包厢，就将包厢单独留给了程咬金和武则天。
秦央刚刚走出包厢，公孙离和杨玉环迎了上来。公孙离非常关心地一边检查秦央的后背，一边小声说道：“秦央，这程咬金太蛮横了，我现在就派人去大理寺。大理寺负责监察百官，程咬金暴力执法，大理寺应该会管。”
“不用去麻烦了，今天晚上自然会有人收拾程咬金。对了，你们把天字号包厢收拾一下。我再去准备一些酒菜。”
秦央前脚刚刚离开包厢，程咬金就双腿一软，跪在了武则天的身前。
“程咬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说长乐坊里面的女人全部都是不正经的女人，朕现在正经的问你一句，你觉得朕正经还是不正经？”
程咬金都快要哭了。
“女帝，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长乐坊，我若是知道你在长乐坊，今天晚上我就不来了。”
“啪！”
武则天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不要答非所问，朕现在是在问你，朕到底正不正经！”
“正经，女帝是这个世界上最正经的女人。”
“朕再问问你，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当鸿胪寺的寺卿？”
程咬金跪在地上，眼珠子转了转这才小声说道：“女帝，你觉得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
程咬金的回答逗得武则天一乐。
“朕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继续担任鸿胪寺寺卿，直到朕将来找到合适的人。第二，去南城门当守门的士兵。”
“女帝，有没有第三条路？要不你还是让我返回军中吧。返回军中那怕是让做一个大头兵我都愿意。”
“哼，朕把你留在长安的目的，你应该清楚。你有勇无谋，什么时候你的军略考试合格了，朕就准许你什么时候离开。”
“女帝，我就不是读书的料，我看到书就……”
不等程咬金把话说完，武则天又接着说道：“别打岔了，回答朕刚才的问题。你自己选一个答案。”
“我还是做鸿胪寺寺卿吧。”
武则天点了点头，示意程咬金站起身来。
“长乐坊的事情你就别管了，秦央和朕是朋友。以后若是再让朕知道你欺负秦央。朕就给你的脖子上挂一块欢迎光临的牌子，让你站在长乐坊的门口当迎宾。”
“可是……”
又不等程咬金把话说完，武则天继续说道：“一会儿秦央进来，不要在秦央的面前拆穿朕的身份，你就说你和朕是朋友。看在朕的面子上，长乐坊的事情你会回去再调查调查。”
“我明白了。”
程咬金刚刚点了点头，秦央就伸手扣响了包厢的大门。
不一会儿就有侍女将七八种菜肴放在了桌子上。
“程大人，关于长乐坊天价酒菜的事情，我想我还是应该和你好好的解释一下，我们……”
不等秦央把话说完，程咬金就对着秦央摆了摆手。
“看在女……”
“看在我的面子上，程大人说了，回去在好好调查一下。”
武则天语落，瞪了程咬金一眼。
刚才程咬金差一点就说漏了嘴。
“你和程大人认识？”
秦央佯装糊涂，明知故问。
“算是朋友。”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还请程大人给个面子，坐下一起喝上一杯。”
程咬金看了武则天一眼，待到武则天点了点头，程咬金这才一脸尬笑的坐在了武则天的对面。
“程大人，我给你倒一杯酒，这酒是我自己酿造的。我们碰一下杯，就当是不打不相识了。”
程咬金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与秦央碰杯之后，就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不过，刚喝下一口酒，程咬金就又急匆匆的站起身来。
“呦，这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