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倩目送小姑娘离开后，这才转身回了洗手间。
那个猥琐男人还缩在角落里。
看到她进来，顿时就变得瑟瑟发抖。
“这是第几回了？”聂小倩将之前那面镜子丢到他跟前。
“哐当”一声。
镜子落地。
镜面碎成了碎片。
分割出来的画面七零八落的。
“没......没有，我这是第一......第一次。”男人到底有些害怕她的手段，边说着，又往里头缩了缩，眼神往下，不敢去看聂小倩。
聂小倩盯着那个镜子，冷冷勾了勾嘴角。
“第一次？”
她盯着那个男人，眼里的光森然冷漠。
“作案手法那么熟练，位置也找得那么准确，你告诉我，这是第一次？”
聂小倩上前，一脚就踹了过去。
还好她下舞台后，就找了个运动鞋套上。
不然，她这一脚踹过去，都要觉得恶心自己的脚。
不过，因为鞋子的尺码是按照自己姜柏的身份留下来的，所以，聂小倩套着，有些大。
她一脚踹过去的时候，那鞋子差点就要给踹飞了。
“我真没骗你！”男人挨了一脚，胸口生疼，顿时哭丧起了脸。
原本就挤成一团的五官，这会儿凑在一起，更加难看恶心。
“还不说实话吗？”聂小倩盯着地上的镜面，一些细碎的渣滓落在地上。
她弯腰，捡起，看了看边缘位置。
“不错，挺锋利的。”
她拿着镜面，朝着男人扬了扬手，笑得一脸无害。
“要不要试试，看用它能不能割破你的喉咙？”她炸着眼睛，还是那副纯洁无辜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男人更加害怕了。
“我......我......”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能哆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聂小倩没了耐心。
手一扬，镜面的碎片直接就朝着那个男人的脖颈处飞了过去。
一阵痛意袭来，男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就感觉到有温润潮湿的液体从手指缝间流了出来。
不用看都知道，是血。
男人想哭了。
今天这回，是遇到狠角色了！
原本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而且，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按照他往日的经验，这样的女孩子，就算回头发现自己被偷窥了。
也不敢声张。
她们胆子小，害怕。
所以他有恃无恐。
在看到她们都进去后，他直接悄悄来到了门口的缝隙处。
本来，他想要先去看看那个小女孩的。
那对他来说，也是个刺激。
但最后，他还是来到了这个女孩的门前。
这个女孩长得实在太美太美了！
一看到她，他的小兄弟都在叫嚣着。
血液也在骨子里不断沸腾。
他想要看一眼。
看看那是何等的绝色。
可惜......
他才刚刚放好。
伸头才刚准备去看。
门就从里面给推开了。
他被撞了个结结实实不说，下意识想跑，还没能跑掉。
本以为风吹就倒的女孩子，一打起架来，生猛得可怕！
一想起那些个招式，男人瘦小的身子又抖了抖。
他怀疑他的骨头已经散件了。
“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男人苦苦哀求着。
“放过你？”聂小倩笑了。
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灿烂。
“你配吗？”
慢慢走过去。
脚下的碎片踩得“咔咔”作响。
她低头俯视着男人。
眼里的寒意也跟那碎片的锋芒一样。
“啊——”
一阵痛苦的哀嚎声起。
聂小倩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以后，男人恐怕再没有机会偷窥了。
往前走了几步，正准备换个地方取消装扮。
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你们走快点啊！大姐姐还在那呢，还有那个坏人也在......”
“那个坏人要是欺负大姐姐了该怎么办？”
“呜呜呜，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快点快点！”
聂小倩听着这声音还挺耳熟的。
抬起头一看，不远处，一个小姑娘背着书包，正快速朝着她的方向跑来。
是之前那个小女孩！
她怎么又回来了？
想到卫生间里的惨状，聂小倩揉了揉眉心。
她刚刚对那个男人，是不是太下狠手了些？
若是让他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