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离谱了!”风间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瞬间布满黑线,瞪大了眼睛道:
“传说中的尾兽,售价也才几千万两,叶仓不过是个只剩几十年寿命的凡人,竟然开价一亿两起步,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
见风间怨念顿生,琴雪却不急不恼,依旧耐心解释:“您可不能这么简单理解。”
“当年,初代火影致力于平衡五大国战力,尾兽在很大程度上算是带着特殊目的、饱含情谊赠送等等。”
“再者说了,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物价低得可怜,过去的一两银子,购买力顶得上现在的一百两呢。”
风间听完,心里不禁腹诽:这女人,心可真黑,忽悠起人来都不带眨眼的。
一亿两,她还真敢开口!
要知道,三代火影的亲儿子阿斯玛,十几年后的人头标价也就三千五百万两。
这要是换算到现在,撑死了不过一千七百万两,而叶仓一个上忍,竟然要价十个阿斯玛的人头价,简直黑到家了。
“行了,别说了。”风间一摆手,斩钉截铁地说道:“一个上忍叶仓而已,顶天了一千五百万两。”
“再多,你们干脆把她宰了吧,我可不要了。”言罢,他索性停在原地,不再挪动半步,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琴雪瞧着风间那副模样,心底不禁暗喜,脸上却瞬间堆满委屈,泫然欲泣地开口道:
“我又不是水影大人,不过是个普普通通小小的一个中忍,胡乱猜测罢了,还是您非让我说的。这会儿倒好,竟这样凶人家。”
风间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满心怨念却又无从发泄,只能暗自嘟囔:“行,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水影大人是不是比你还黑、还狠。”
不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水影的办公室门前。
风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情绪,整了整衣衫,朗声问候道:“水影大人!”
风间眼眸中红光一闪,透过那变异的万花筒血瞳凝神窥测,心中不由一沉。
很明显,此刻眼前的水影已然被人控制,只是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他却分不清楚。
是宇智波斑在暗中操控,还是带土?风间满心疑虑。
“你要赎回叶仓?”水影眼神迷离,透着股莫名的意味,像在审视风间,试探着开口:
“你是以什么身份赎?木叶下忍?木叶叛忍?砂隐村女婿?”
“风间。”风间耸耸肩,神色淡然,简短回应道,似是这一个名字就足以说明一切。
“风间……”水影眼神迷离,丝毫是在沉浸什么。
就在此时,一旁正埋头处理政务的老者,忽然抬眼,意味深长地说道:
“有理想是好事,可在忍界想做自己,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年轻人!”
“可舍弃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确实轻松自在的很,我嘛!”风间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神情惬意:“还是喜欢活得简单点。”
紧接着,风间目光诚恳,语带关切:“您老也要注意休息,村子没了您,可就损失惨重啊!”
老者似是听出了风间话里,隐藏的那丝对雾隐村的轻蔑,脸色未变,只是在文件上重重写下批语,沉声道:“话说的很好,老夫开始喜欢你了,风间小鬼。”
“啪嗒”一声,老者合上批改完的文件,目光如炬,反击道:
“不过,这个时期想要从忍者转职商人,未尝不是一种对村子的背叛,祝你好运,风间小鬼!”
“无妨,”风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戒指——那可是身为风影女婿的凭证:
“没关系,我们村子的火影大人气量深不可测,我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吆喝卖唱杂兵、小鱼而已,靠着些许钱财买了两国保命符而已。”
“奸诈的小鬼。”老者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已经预见某人被气得跳脚的模样。
“不知诸位长者打算给叶仓定个什么赎金价位?”风间觉得时机已到,直截了当地发问。
“叶仓不管是身份、名望,还是天赋,都堪称与风影罗砂并肩的天才,这赎金自然不能低。”老者不紧不慢地翻开一份新文件,边审阅边低语。
“说得在理!”风间附和着老者,话锋一转:
“叶仓天赋确实出众,她即不是砂隐高层,又遭村子背叛,还没有家族归属,也无至亲依靠,正值前路迷茫之际,一千万两,倒也算合理。”风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试探着报价。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齐刷刷看向风间,眼中满是惊愕与无语。
刚私下议定的一千五百万两,这才几步路的工夫,就被他砍去五百万?
老者闻言也不禁一愣,但紧接着却微微一笑,颇为满意地朝风间点头:“就依你所言,两千五百万两。琴雪,你去把叶仓带过来。”
风间顿时怒火中烧,这老家伙竟装聋作哑,凭空把价格抬高了一千万两,脸皮厚得简直没边了!
可瞅瞅在座这些忍者,风间心里清楚,就凭自己这两下子,怕是撑不过三个回合。
“老人家,敢问叶仓身体里难道藏着三尾的一条尾巴吗?”风间话语里满是讥讽。
谁料,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酸楚就涌上心头,风间的眼泪不受控制,簌簌滚落。
眼下这正在谈着关乎千万两的大事,风间哪怕心中再懊悔琳的事情。
他目前也只得强忍着如潮斑的懊悔,就势而为,扯着嗓子凄厉哭喊:“我都被你这老家伙气哭了!”
“你这心怎么这么黑啊,连小孩子的钱都抢,呜呜呜……还有没有天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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