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有了。”我在报复的那一刻,真的有复仇的快感,但最近开始空虚感伤。报复得再爽,伤最重得始终是一开始被伤害的人,“他劈腿找了我当时最好的闺蜜,跟她结婚。我就嫁给了她爸爸,他们每个星期必须从我手里领零花钱,买什么东西都要通过我。我经常不给他们还账单导致他们信誉下降。”
他松了手,在小夜灯的光芒下瞪圆了眼睛。
“我还把他抢回来了,因为Bauer先生要我帮忙处理他的遗产,我告诉他那些钱都是我的。”我笑着说:“所以葬礼之后,他们一无所有,我前任进了监狱,现在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不过还没到账。”
“你嫁给Bauer先生多久?”
“两年。”
“这算什么报复?”他露出鄙视。
“那我怎么办?”
“祈祷撒旦,让他下地狱。”他的表情阴险到逼真,就差头上长两只犄角。
我一个没忍住,笑场了。
繁盛也笑了,揉了揉我的头,重新搂住了我,笑着说:“所以你快睡吧,现在已经一点了,我都好困了。”
他一说我也困了。
“那晚安。”我捧着他的小脑袋亲了亲,说:“谢谢你陪我聊天。”
“陪聊加钱。”
“范思哲顶了。”
这天晚上我太累了,一觉天亮。没有听到闹钟,是被小博士吻醒的。
他一凑上来我就发现他了,果断地拖到被窝里挠他痒痒。
他悲惨地笑了一会儿,说:“快去吃早餐,否则来不及了。”
“乖宝宝。”
醒来就有饭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繁盛把昨天的饺子煎了,但我来不及吃,打算冲进浴室化妆。
结果他挡在门口,门神似得说:“吃完再刷牙,要凉了。”
“不吃了,来不及了。”
“我开车,你在车上化。”他说:“然后我等你。”
“那也好。”我搂着他的脖子,正要亲,脸又被他推开,严肃地命令,“吃完早餐,刷过牙再亲。”
“你还嫌弃我!”
“为了彼此的健康。”
俨然一副家庭妇男的嘴脸。
打仗般得吃完了饭,我在车上化妆,他负责开车。
抹口红时,他忽然把车靠到了路边,凑上来,说:“亲。”
我饿狼样地把他亲了,顺手捏了捏他的脸。
重新上路了。
我正照镜子,听到他问:“飞的时候会害怕吗?”
“每次都害怕。”
“那为什么还飞?”
“因为害怕才对,人在胆怯时更谨慎。”这是我哥哥告诉我的,“可当你坐在驾驶舱里就会知道,做一个会飞的人,有多自豪。”
“我有个朋友告诉我,说不能问飞行员‘飞走还回来吗’,会不舒服?”
“对啊。”我说:“你也知道,空难生还率比较低,飞行员比其他人更低。”
“嗯。”
“不过家里人会有人管。”这种问题总听到,我顺便也解释了,“我有个好朋友,他也是飞行员。我们对对方立过誓,一旦有人先死,另一个人就要无条件照顾对方的家人。”
“这种盟约一般都有效。”
“是啊,不过希望永远别生效。”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问:“你飞哪款最顺手?”
“我说了具体哪款你听得懂吗?”这个话题专业性太强,他不开飞机根本不会懂。
“问问而已嘛。”
“战术机我没飞过,一般来说肯定是直升机出事率更高些,喷气式相对安全,我肯定喜欢安全的。”
“所以喷气式顺手?”
“必然的。”
“最喜欢哪款?”
“湾流G650。”
他闷头闷脑地瞄了我一眼,“我果然不懂……”
“超好,爷梦想中的飞机,这辈子一定要买一架。”
“多少钱?”
“三亿多。”
“那也就几千万的样子。”他蹙起眉,“我真不习惯你总用人民币算,吓了我一跳。”
“也就几千万的样子,啧啧。去超市买肉还让爷在账单上签字呢!”我瞪他一眼,“梦想中的飞机,主要是性能超好,外形又帅!有比它更贵的,但我不喜欢。”
他点了点头。
到Great公司楼下了,我下了车,繁盛说:“我在车里等你。”
“一个小时我没回来你就先回家吧。”
“知道了。”
Great热情地接待了我。
他的助理带着服装师,专程替我量体裁衣。
给了我许多样子,叫我选。
而且不仅有制服,常服也有。
他解释:“我的私人飞机上配有更衣间,总不能让夫人您再自己带衣服。准备春夏秋冬几套常服,下飞机休息时可以更换,比普通服装更方便识别,也不会被误会。”
我不得不怀疑,“领口需要镶钻?”
“一些碎钻而已,为了彰显我的身份。”Great笑着说:“况且您也不是一般人,Bauer先生极力推荐您,您又是他的遗孀,其实辈分比我要高。”
这样解释倒也说得通。
之后去了机库。
我级别不够,只是个机师,也就是副手。
Great一边给我介绍一边说:“我还有一位机长,他今年四十五岁,曾经在LH工作。”
“我知道,我会服从他。”
“感谢您的理解。”他说:“旧的飞机人员齐备,将来计划给我太太是用,新的还没有到。”
“上次不是说这个月就到?”
“款式安排错了。”他解释说:“我呢,是看上了空中国王,他们却给我安排了视野SF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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