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府邸。
“两位将军,家父待你们不薄,如今被黄巾抓走,生死不知,你们可得拿出来主意啊!”
说话这人叫陶商,陶谦的长子。
旁边和他一样坐立不安的青年叫陶应,陶谦次子。
“大公子,可是咱们的确没钱了呀!”
曹豹面露苦涩。
陶商眉头一皱,还没说话,陶应就一脸愤怒地站了起来。
“没钱就不救我父了吗?”
“况且贼首不是说可以比武赎人,难道我徐州的两大悍将,还敌不过区区贼首?”
“这...”
曹豹和臧霸对视一眼。
那贼首看上去就身手不凡,谁敢在这件事上夸海口。
看到两人态度不明,陶应阴恻恻地说道:“还是说,你们不想救我父亲,图谋这州牧的位子?”
“末将不敢!”
两人急忙摇头,同时解释道:“只是大人在贼子手中,万一食言而肥”
陶应哼了一声:“那也不能干坐着等死。”
这倒也是。
曹豹和臧霸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来同样的意思。
陶商笑呵呵地打了个圆场:“好了二弟,我看两位将军也没有不救的意思。”
“况且一群没见过世面的黄巾贼子么”
“总归是想拿点好处的。”
“陈老不是也被劫走了么,我已派人知会陈家,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再说。”
“大公子所言甚是。”
曹、臧二人齐声说道。
看到陶商出口为他们解围,不由面露感激。
陶应闷哼一声,垂下了头,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暗恨自己为何没想到提前知会陈家。
让老大在二人面前刷了波好感。
不一会儿。
下人便传陈家的人到了,来的是陈家二公子陈应。
“见过两位公子。”
刚一进门,陶应便站起身迎了过去,将陈应引至入座。
一来么,两人皆是纨绔,性情年龄本就相仿,关系向来不错。
二来...
如果陶谦真的回不来,那么州牧这个位子肯定会落在兄弟二人其中一个身上。
陶应很清楚,父亲能坐稳州牧的位置,陈家出力可谓不少。
若是能得到陈家支持,那么...
想到这,他不由回头得意地望了自家大哥一眼。
果不其然。
陶商的眼底浮现一抹阴霾。
若是陶谦知道,自己尚还活着,两个儿子已经隐隐有了夺位的苗头,恐怕得当场气死。
众人重新落座。
陶商轻咳一声:“家父和陈老被黄巾贼子活捉,扬言要么交钱赎人,要么比武赢过贼首。”
“陈公子是怎么想的?”
陈应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自幼陈登便处处优秀于他,很早就被确立为下一任家主。
陈应在陈家的价值,无非是繁衍子嗣罢了。
可是一朝风云变。
大哥成了废人。
父亲又被黄巾贼子掳走。
陈应突然成了陈家当家做主的人,率先扑面而来的就是沉重的压力。
不过好在陈应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最起码郯县产业纷纷被黄巾扫荡的事情还是知道的。
听曹豹说完贼首的条件,立刻说道:“若是拿钱赎人,只怕还得等上几天,从其它郡筹钱过来。”
众人对这个回答也毫不意外。
陶商追问道:“从其它郡筹钱,大概需要几天?”
“三天!”
陈应不假思索地回道。
三天...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皱起眉头。
时间怕是有点久了。
这倒不是担心黄巾撕票。
主要是陈珪和陶谦年事已高。
而且黄巾贼子八成没有什么优待俘虏的习惯。
怕是他们的身子骨会吃不消。
“糜家那里...”
不知道谁提了一嘴,曹豹立马摇头:“糜家的产业一样被黄巾洗劫了一遍。”
陶商见状,站起身来走到曹、臧两人身前,深深地行了一礼。
“既然如此,家父和陈老就依仗二位将军了。”
曹豹和臧霸脸色沉重地点头。
陶应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怕是陈家也得着手筹备钱财了,若是贼首耍赖或者二位将军不慎落败”
陈应很快点头:“我这就回去筹钱。”
曹豹和臧霸也起身道:“二位公子,那末将也回去休息了。”
“明日便在城头竖黄旗,和贼首拼个胜负!”
众人离去后。
兄弟二人看着彼此冷笑一声,眼神碰撞间,隐隐泛着火花。
“大哥,你没机会的!父亲向来宠我,这个位子一定是我的!”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立长立嫡天经地义。”
“哼!走着瞧!”
“走着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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