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刘大人,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话都这么说了,看来还真得以斗争求和平!
刘和轻叹口气,退开几步,同时扫一眼随吕布一同前来的十余人。
其中两人战马只是稍落后于吕布,服饰也比其他人华贵,显然不是普通士卒。
“阿布,这两个人是谁;算了,你就让最猛的那人下马吧”
吕布显然很明白刘和的意思,嘴角不禁浮上冷笑,同时伸手指向左边那人。
“成廉,你去吧,要注意分寸!”
那个叫成廉的什么都没说,拱了拱手就翻身下马,一步一步走向刘和两人。
毕竟是以骁勇留名青史的人,气势还是有的,然而刘和内心毫无波动,甚至伸手将典韦拉过来。
轻声道“打废就行,别打死了”
……
见刘和交代两句后就退到一边,成廉没有丝毫犹豫,冷哼一声就冲向典韦。
“哈哈,来吧!”
典韦一声怒吼,当即挥舞着重拳迎向冲过来的成廉。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竟然都没有伸手挡架,也完全不闪不避,直接以重拳轰向对方。
砰地两声闷响,成廉当即捂着胸口连退数步,同时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典韦。
然而典韦得势不饶人,在成廉后退的同时已挥着重拳继续猛冲而上。
成廉反应不起,连忙伸手格挡,胸口同一个位置又挨了重重一拳。
紧接着就是哇的一声,两口鲜血同时从嘴里和鼻子喷出来。
几乎是同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成廉右臂臂骨已被典韦直接掰断。
这一连串动作实在太快,众人刚看到两人冲向对方,再看时成廉身上已是鲜血淋漓。
伴随着最后一声惨嚎,典韦已将四肢被打断三肢的成廉扔到地上,随即缓步走向刘和。
看到如此情景,吕布还在震惊之中,身后的一众随从已忍不住议论起来。
“论个人武勇,成廉未必在高大人之下,没想到竟被此人三拳两脚就打成废人!”
“输了就输了,关键是成廉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你们说,这得是多大的差距”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此人这么厉害还对刘大人如此敬重,你们说这刘大人……”
“咳……咳咳……”
众随从议论之声越来越大,跟在吕布身边的另外那人当即干咳了几声。
就这么一干咳,吕布也终于从震撼中回复过来,随即身子前倾来回打量着刘和两人。
……
开始主要还是看典韦,到最后直接把全部目光都集中到刘和身上,看了又看,就是不说话。
眼下毕竟还有要事,刘和也没耐心跟他多耗,稍等了一会儿,直接开口。
“怎么,奉先,看得这么认真,看女婿呢?”
这话都出来了,吕布竟又想了一会儿,随后才一指典韦,缓缓开口。
“牛辅大人说刘大人完全不把相国放在眼里,就是因为此人?”
“奉先,就凭你之前那几句话,本官就知道你对本官肯定有误会,而且这误会必定来自牛辅”
“本官刚才就说过,现在不妨再说一次,只需要面见相国,本官自然能把话说明白”
“那此人……”
说这句话的同时,吕布又打量了几眼典韦,眼神中竟颇有忌惮。
轻叹口气后,刘和才接着道“阿布啊,本官要做什么事情别说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也无可奈何”
“本官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本官带着他入毕圭苑面见董卓,第二,你用实力阻止本官!”
“对了,本官耐心比较差,不喜欢久等!”
话音落下,马背上的吕布竟又眯着眼睛打量着两人,还不时看看身后十余人。
对方的实力并没有完全显示出来,但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相当自信的。
若是两人打起来,只要有赤兔马和方天画戟,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最终肯定是他赢。
关键是这个虎贲中郎将刘和,看起来连成廉都打不过,但这个轻易打败成廉的人又对他无比敬重。
……
安静地想了一会儿,吕布终于缓缓开口“既然刘大人说这里面有误会,那就随本官入毕圭苑吧,相国定能明辨是非!”
说完竟完全无视躺在地上呻吟的成廉,朝身后十余人就是一挥手。
很快,这些人就已拉动缰绳全部散开,并重新聚集在吕布身后。
看着众人快速让出来的那条路,刘和内心是懵逼而且拒绝的。
这吕布,无论如何不该这么蠢啊!
刘和摇头晃脑地对吕布看了又看,随即长叹一声,语气甚是无奈。
“阿布啊,所谓客随主便,本官骑成廉那匹马倒是无所谓,那这位壮士呢”
“是本官让他直接夺一匹马,还是你给他安排一匹马,还是说再叫个人下马跟他打一架!”
此话一出,吕布还没说什么,身边另外那人已一挥手将一个随从赶下马。
随即伸手一指“两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