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八年前我家地里发现金矿,我们就发了。虽然没有开采权,但我们偶尔弄点金子也不是难事,然后……我们家的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大,就是因为有金矿。
但在两年前,金矿突然挖空了,当时我正掌管家里的事,所以很急,恰好遇到了李哥,不,李响!他告诉我,只要和他合作,就有钱赚。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家里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最终我还是妥协了。但我知道他是在和邪祟勾当后,一下子就慌了,只不过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邪祟。我对它们有所了解,还是在苏柔成为守夜预选人后。
但这种事一旦开始,就结束不了。李响期间一直威胁我,我也没办法,就一直提心吊胆,干到了今天。不过李响很邪乎,他似乎能控制邪祟,那头特别大的邪祟也很听他的话!”
“这是为什么?”
袁罡做了十年守夜人,自问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所以看向王龙。后者若有所思,但太困了,没有回答。
袁罡知趣的没有再问,只问白涧旗:
“还有呢?”
“还有就是……李响虽然是守夜人,但好像很缺钱,他做的一切我敢肯定,就是为了赚钱!”
“邪祟能生产黄金?”
苏柔看向王龙,他便点了点头,令袁罡见着,暗自苦笑。
看来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对美女的把持力不高啊!
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有一个人能靠近他,并劝他加入守夜人!
王龙听着听着,觉得太过乏困,开口说:
“我去睡觉了。”
苏柔扶着他,送他回房间。
一路上,王龙身形偏偏倒倒,还紧锁着眉,似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他能高兴就怪了,虽然使用了丹药,但根本没完全发挥出作用,等于浪费。主要是这玩意得用寿命作为代价来使用,轮谁谁能高兴?
所以即便王龙意识昏沉,都还在叹气。
苏柔不懂他的忧愁,只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可王龙太重,倒时顺势一拉,令其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苏柔这么一撞,又羞又恼,但还是给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才走出门去!
那边,袁罡问完了,召集小队的人开会。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这件事是李响在作怪,他篡改了基地里的设备仪器,令我们察觉不到乌市范围内的矿厂异样。至于他如何控制邪祟,还得王龙醒来再问。”
“队长,你有没有觉得王龙很奇怪?他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但懂得很多!”
陈建国这次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
不说他,袁罡也好奇,于是望向苏柔。
“在场的所有人里,你是最了解他的。说说看,他是个怎样的人?”
苏柔下意识看向二楼的客房,开口说:
“他是个孤儿,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但在很小的时候,七岁之前,一直被他父亲带着在深山训练,掌握了现在这些招数。之后他父亲消失,他为了走出深山,八岁就独自猎杀邪祟。其他的事我知道得不多,但他有时在用类似道家的经典斩杀邪祟,有时又有佛家的东西。”
“莫非是集大成者?”
“不确定,因为我没有发现别的,就连佛家的东西,也是在矿井中听他结印念出的,什么大日如来,应该是佛家吧?”
对这些,在场无一人能回答得上来,但袁罡说:
“无论用得是什么力量,能斩杀邪祟就好。这次的事一出,他对我们的印象肯定不好,所以我得给你一个任务。”
苏柔大致能猜到,但真正听到,还是觉得棘手!
“你尽量把他往守夜人这边拉,这样的人才,加入守夜人才有真正的用武之地。他一个人虽然自由,但得不到保障,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苏柔微点螓首,她确实懂。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好处,但也很危险。可拉王龙进守夜人的队伍简直难如登天,因为他不止一次说过不想加入守夜人。
当她将王龙的态度告诉大家,袁罡仍不肯放弃,坚持说:
“先试试看吧,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算了!”
说这些时,二楼书房里的白涧旗瞥了一眼客厅,随后悄悄关上了门,想着等两个小时再走。
正午一点,等所有守夜人离开客厅,各自养伤休息时,白涧旗翻窗逃了出去。
虽然楼很高,令他的腿被摔断,但不敢发出半点叫声,因为他必须得逃!
咬着牙,白涧旗朝马路跑去。他原本想着杀死王龙,再利用守夜人除掉李响,并将他把控住的自己的把柄消除。再之后,就能潇潇洒洒的过日子,顺便下药,把苏柔的身子给拿了!
据说这个小妞一直守身如玉,他倒想看看是不是真!
但谁能想到,出了这等变故。那就赶紧逃吧,逃到国外,别让他们找到自己就行!
白涧旗觉得自己还有时间,在他们养伤时,自己肯定有机会逃走。
当他坐上黑车,当即说:
“赶紧走,去汤臣一品!”
开车的司机见他很急,坐地起价,道:
“五十,少一分不走!”
白涧旗见他欠打的样,骂道:
“快他妈开,别说五十,老子五十万都给你!”
司机来了脾气,一脚把白涧旗踹下车。
“滚你妈的,哪来的神经病?艹,真他妈倒霉,遇到个疯子!浪费老子时间!”
上车走了不到十米的白涧旗正巧被踹在苏家门口,令符老管家喊了两声。
再之后,白涧旗又被抓了回去,还被绑在椅子上。
“还想跑?做梦吧你!”
陈建国哼了一声,令白涧旗哀求道: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你们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一人五百万?一人五千万?一人一亿?求求你们了,我没有多的了!”
“小伙,你跟他们谈钱,有些不着实际啊!”
符老管家说着,用胶带紧紧缠住他的嘴,还多缠了几圈,想必多少都有点私人恩怨在里面。
慈眉善目的符老管家见白涧旗这样,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忿忿不平的说:
“让你欺负我家小姐,活该!”
过了几个小时,大约下午五点时,已是傍晚。
苏柔被手机震动声吵醒,当她看到上面的消息,顿时玉手捂脸,泪流满面,随后传出一声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