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果不吃饭就都走开,别在这碍我的眼。”
此话一出,李莫率先开了口,他双手抱拳向穆九霄道:“鄙人李莫,还未谢过这位兄台救命之恩。”
说着,他端起了一杯茶水,“今日以水代酒,多谢兄台与铃儿搭救之恩,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李莫?
穆九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单看他的样貌便不像瓦倪国人,再看他气宇不凡,目光淡定,此人一定大有来头。
只是对方不说,他也不想多问。
这铃儿是怎么回事?
他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水,另一只手却扣在了林铃儿的手上,像是在宣示主权:“萍水相逢,举手之劳。在下祝愿李公子早日康复,也好回去与家人团聚。”
李莫一笑,他这是在说希望他赶紧养好伤然后滚蛋?
“多谢兄台,李莫先干为敬。”
李莫没有再多说什么,将茶水一饮而尽。
穆九霄淡笑,只是轻啜了一小口,便放下了茶杯。
这时,林铃儿注意到,穆九霄扣在她手上的那只手,关节处全都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
他这是去捶什么了,把自己捶成这样?自虐么?
穆九霄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李公子慢用,恕不奉陪。”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西厢。
李莫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林铃儿道:“他平时也是这副样子么?冷冰冰的,生人勿近?”
林铃儿撇撇嘴,点了点头:“这已经算是和蔼可亲了……”
话未说完,她的手腕突然被人钳住,回头一看,穆九霄正怒不可遏地看着她。
“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惊叫道。
穆九霄不由分说拉起她便往外走,拉得林铃儿直踉跄,嘴里不满地叫道:“喂,你干什么,我还没吃完呢……”
他一直把她拉进东厢,关上大门,钳着她用力一甩,将她抵在了门上。
她挣扎着:“穆九霄,你又发什么疯?你没长嘴吗,不会用说的吗……”
不等她说完,他咬着牙问道:“铃儿是谁?”
林铃儿心里一抖,这才回想起李莫刚才的话,他提到了铃儿。
该死,她根本没想到这些,只是为了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拿原来的名字用用,没想到穆九霄却这么在意。
“铃儿,铃儿,铃儿是我的小名,怎么了?”
她想了老半天,才编出这么个理由。
“小名?”
他的气息开始浓重起来,“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
林铃儿把脸扭向一边,不去看他。
“他问了?”
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说:“也没有……我们只是互通了一下姓名,这件事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是不计较,可有人却计较得很。
他将她的双手紧紧扣在门上,盯着她问:“他为什么不叫你夫人,他不知道你已经成亲了吗,不知道你有夫君吗?”
“夫君?你吗?”
林铃儿看着他,突然轻蔑地笑了,“你算什么夫君?夫君就应该爱护妻子、保护妻子、疼她、让她,你是这样做的吗?”
越说越气,几乎把他之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你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她吼道。
他的眸光越锁越紧,恨不得把她看进眼睛里:“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唔……”
下一秒,她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便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猛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似要将她吞噬。
东厢的大门被两人的战斗震得咣咣作响,外面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东厢,然后像预知了什么,又纷纷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去做自己的事。
西厢房里,李莫透过那层捅破的窗纸看着东厢,渐渐握紧了拳头。
东厢房里,穆九霄疯狂地吻着林铃儿,继而将她扛在肩上,往内室走去。
“穆九霄,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林铃儿拼命捶打着他,直到他把她扔进了床塌里。
“啊……”
她痛得大叫一声,来不及感受身上的疼痛,他便压了上来,开始动手扯她的衣服。
她知道他的强壮,她知道她打不过他,却还是不肯认输:“穆九霄,老娘跟你拼了!我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她手脚并用,只要能动的地方都动起来,拼命反抗着穆九霄的暴力。
他却无视她的反抗,撕碎了她的衣服,拉开了她的大腿。
这时,一道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穆九霄,如果你敢用强,我再也不会原谅你,再也不会……”
她不再挣扎,只是扔出这样一句话,说得那样坚定,不容置喙。
他抬眸看她,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决绝。
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想证明什么?
扔下她,他狼狈地逃出了东厢。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像疯了一样?他的手又是怎么弄的?
林铃儿好累,仰面躺在床塌里,她不知道自己与穆九霄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
明明彼此恨着,想方设法地折磨着对方,却又时而亲近得零距离。
这种关系,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她要想办法改变,改变!
翌日,林铃儿拉开房门,便看见穆九霄骑在马上,一行人整装待发。
她想了想,碎步上前,乖巧地一福,然后起身后退几步,这才抬眸问道:“夫君这是要去哪?”
她如此得体,为何却让人感觉如此陌生、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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