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大学同学会,魏作炳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
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店,魏作炳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了住处。
“怎麽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魏作炳看着她问道。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乾净,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一边说着话,她小手仍然揉搓着。
魏作炳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他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襄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魏作炳讷讷的问道:“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吗?我打算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姐姐一边不停的洗着,一边说道。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魏作炳看道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他的。
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辩道。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的俏脸上也掠过了一阵红晕。
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
魏作炳说着就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了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
魏作炳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
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了几分。
姐姐的俏脸也红通通的,她含羞笑着说道:“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
魏作炳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了所有的衣物。
在这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魏作炳几乎忘了她是自己的姐姐。
魏作炳好想揽她进入他的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
那**的家具表现出魏作炳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魏作炳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了海蓝色。
蓦地,魏作炳的鼻头酸意上涌,他对着姐姐大声的喊道:“姐姐!”姐姐听到了,她对魏作炳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
魏作炳走上前问她:“姐姐!你在干什麽?”
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过身来看着魏作炳说道:“没看到呀!帮你做问卷调查呀!”
她手上的白纸上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么承受的起……”魏作炳看着她大声的说道。
魏作炳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想离开。“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魏作炳用力拉着走着,嘴里嗫嚅着说道。
不等她说完,魏作炳大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了!”
“偌……生气罗?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
姐姐说着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魏作炳走着。
听姐姐这么一说,魏作炳不禁热泪盈眶。
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麽好?为什麽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还是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魏作炳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魏作炳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
姐姐忽然问道:“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哪里?”
魏作炳望了望周遭,不禁呆住了。
“对呀!我这是要去哪里?”
姐姐“噗嗤”一笑,挽起魏作炳的手就往回走。
“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他身边,一点也不觉冷。
走了几步,姐姐偎进魏作炳的怀里,轻声的说道:“可不准生气呦!”嘟了嘟嘴,魏作炳说道:“谁生气来着?”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他也掺杂男女感情。
可是魏作炳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魏作炳难以承受的结果。
他爱姐姐,姐姐也爱他,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
而他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魏作炳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
那天晚上,魏作炳喝多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
姐姐打手机给他,魏作炳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他,因为,魏作炳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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