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办法最危险,却是最直接的,也是最有效的。
但是,现在绝不能用。
一旦挑明,如果不是她。自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死。第三个办法比较妥当,只是时间久一点。
“把门关了。”杨玉琳的表情没有一点异样变化,而且头都没有抬,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情感起伏。
“哦!”林卫国轻轻地关上门,却没有反锁,放轻步子走了过去,坐在办公桌的对面说道:“局长找我,不知有什么吩咐?”
“你是刚来的新人,我想提醒你一句。国土局虽然只有两百多个人,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复杂。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和地方上不同。希望你好好把握,不要做什么错事。”
杨玉琳仍然没有抬头,背书似的说了这几句常对刚来的新人说的“语录”。
说完了,发现林卫国反而没声了。
出于好奇,她终于抬头了。
“好美!”看清她的面孔,我悄然咽口水。
不过,盯着孔面的时间不到五秒,立即转移到她的金发上。
林卫国很想现在就弄清楚,她是不是昨晚的神秘金发女。
从她的表情、动作、语言和语气判断。
不可能是她。
假设真的是她,面对一个刚和她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她能这样平静吗?
客观的说,这不可能的。
“你还有事吗?”杨玉琳发现林卫国不但傻傻的看着她,还端坐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可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没……没事了。谢谢局长。”林卫国说着,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抓着桌缘站起,转向门口走去。
拉开房门出了办公室,出去之后,轻轻关上房门。
房门合拢的瞬息,林卫国听到常人无法听到的闷哼声。
很轻、很短,持续时间大约只有零点三秒,却无法逃过林卫国的双耳。
出于好奇,林卫国突然转身,没有敲门,直接推开。
看清杨玉琳的脸色,以及额头上的冷汗。
林卫国心里打了拳头大小一个问号。
以她的生活条件,不应该有痛经之症。
即使有,也该及时治疗。
可现在的反应,很像痛经。
这一刻,林卫国忘了或是顾不上她的局长身份了。
关门反锁,腾身射了过去,探出右手扣实她的右腕脉,切脉之后,确定脉沉弦,很像痛经四大类之一的气滞血淤。
中医诊断,主要是望、闻、问、切四诊。
这里要先说明一下,原来林卫国的祖先是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老中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林卫国从小耳聆面提,也就学会了他父亲的一套技术,只是他平时很少运用。
林卫国已经观看外表,脸色苍白、直冒冷汗。
也切脉了。
四诊已用其二。
以他们的关系,闻诊和问诊都不实际。
即使他问了,杨玉琳也不会回答。
林卫国能做的只有一件事,穴诊。
这是中医针灸学的新型学科。
对林卫国这种非专业中医师而言,穴诊非常实用,简单直接,准确明了。
痛经穴诊主要是三个穴位。
“三阴交”、“子宫穴”、“外陵穴”。
“子宫穴”在肚脐当下四寸距离。
那儿是女人的三角禁区。
不能按。
“外陵穴”的位置也不妙,在肚脐当下一寸处,不能碰。
三个穴位,只能按“三阴交”。
“三阴交”在小腿内侧,当足内踝尖上三寸。
对一个女人而言,这儿也是不能随意碰触的地方,尤其是不熟悉的男人。
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林卫国顾不上这些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子,张开右手拇指,按住她右小腿的“三阴交”,一边按,一边观察她的疼痛反应。
痛经穴诊,“三阴交”的压痛敏感反应介于两个+与三个+之间。
这儿是足三阴经冲脉、任脉之交会穴,是诊治生殖系统疾病、月经不调、痛经等病的特定穴位。
林卫国一连患的“侵犯”差点把杨玉琳弄晕了。
林卫国站起的时候,她终于清醒了,却没有愤怒,眼中反而浮起淡淡的好奇,静静看着他。
“杨局,抱歉!”林卫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亲昵”了,于是抱歉的说道。
可已经做了,不管怎么解释都是多余,干脆不解释,直接说病情,以此转移杨玉琳的注意力。
中医常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
以现有的症状显示,她的情况是痛经,四大类之一的气滞血淤。
因为淤血内停,导致行经不畅。
既然不畅,当然堵塞,有淤堵,就会疼痛。
“你是开工厂的,怎会中医?”杨玉琳问道。
身体是自己的,她当然清楚。
既然林卫国是内行,显然无法隐瞒,干脆间接承认了,却不谈病情,趁机打听林卫国的消息。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有的时候,空的数汗毛。闲聊无事,看了几本中医书,懂一点皮毛。治大病不行,要治杨局这样的小毛病,应该药到或针到病除。”
林卫国眼底前过一丝奇光,却是转瞬即逝。
杨玉琳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样。
林卫国自嘲笑了,一言带过他学中医的事。却细说了治疗痛经的几种方法。
三个备选方案。
一、去医院就诊,可以选择西医,见效快,有立竿见影的神效。但副作用较大。
最大的缺点是,这是高压式强治,治标不治本,易好、却也易发。
二、接受我的免费服务。
以她的条件,当然不在乎这点医疗费。更何况还有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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