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默不禁后退,忽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
殷煌眼明手快,一把揽住她腰,旋身把她带入怀里。
“宝贝,我怕弄伤你。”他勒着她叹息却不肯松手。
“不会,这次你不会!”她细若蚊呐,脸蓬的一下红了,爆红。
“压抑得太久,我可能……会很粗鲁。”他好意提醒。
“我……不怕!”咬唇,其实也是有一点点怕的。
“上次的……伤口都长好了吗?”他担心她准备不足。
“嗯……”这个他应该比她更清楚吧,她自己又看不见。
“你确定要这样吗?”
“奶奶的,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老娘洗澡呜……”
她终于崩溃发飙,被他迅速扑到……
安以默的确对自家老公的压抑程度和爆发力度估计不足,同时也对自家老公的善意提示没有太放在心上,以至于做出了错误的估计,走向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第二天中午,她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散了架,连抬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疼吗?”他心疼不已地吻着她身上的青紫,懊悔对她太过粗暴,每次只要一碰到她,自己就不受控制,完全由欲念支配。
她懒懒地撩开一丝眼帘看向自家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老公,连哭都哭不出来。昨晚的他绝对是一只妖魔化的野兽,霸着她从浴室做到卧室,从水里做到岸上,从床上做到地上,从沙发做到桌子,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翻滚的身影。虽然一开始是很享受的,但谁能受得了这种长时间,高强度的体力劳动?
到后来她在他身下不断哭泣,求饶,哪怕让她休息一下也好。可是他发了狠,拉着她一直做一直做,她昏过去了他在做,醒过来他还在做。她真的怕死了他旺盛的精力。
闭上眼睛不说话,也是根本没力气说话。
他宠溺地亲亲她的发,笑着说:“那就再睡一会儿,我先回公司一趟,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说着又在她额头上一吻,起身穿衣。
他去公司上班,天哪,她也要上班的。
倏地睁开眼,安以默急急地就要撑着身子坐起,奈何手上软得没力气,刚撑起来一下又倒下去。
殷煌吓得连忙坐回床边,抱她在怀:“宝贝,怎么了?你要什么告诉我。”
她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我今天也要上班的。”
他一听,气得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她弱弱呼痛。
“都这样了还要上班?你老公养不起你吗?”
这厮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昨晚那么疯,她会连床都下不了吗?真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他心里阴影是治好了,可是给她心里留下阴影了怎么办?
“要是新校长看我不顺眼开除我怎么办?”她好担心,照殷煌这厮的旺盛程度,说不定请假是常有的事,已经把她一贬再贬,再加上不遵守劳动法,随意迟到,无辜请假,开除她让她回家吃自己也是迟早的事。
“乖,在家里好好休息,别瞎想,我替你请假,保证你们校长不开除你好不好?”他摸摸她脸颊,柔柔嫩嫩,手感真好。
她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好先这样了,不过还是不忘提醒这霸道的家伙:“你态度好点,不许以势压人,欺负我们校长。”
“知道了知道了,她是老处女嘛!我有分寸的。”他好言安抚。
“……”
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随他去吧,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她现在只想睡觉。
轻手轻脚离开,无声带上卧室房门,一边步下楼梯,一边拨出电话。
“姓赵的在哪儿?”
听着属下的汇报,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霜冷:“去云南支教也不错,听说那里有些地方连电都不通,就安排他去那里吧!”
收了线,只见一名女佣端着托盘从客厅穿过,出声叫住:“夫人在睡觉,别上去打扰。等夫人醒了再把吃的端上去。”
“是的先生。”女佣恭声应答。
殷煌下楼,瞄了眼托盘里的燕窝银耳,忽然走过去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品了品,淡淡皱眉不悦:“夫人喜欢甜食不知道吗?做得这么淡让夫人怎么吃?倒掉重做!”
女佣吓得连连点头。
看着女佣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不耐,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女佣如蒙特赦,转身欲闪,不幸又被叫住。
“去花房剪几支开得最好的郁金香送到夫人房里。”
“花,花房?”女佣吓得结巴,简直快哭出来了,自从她来到殷府工作就知道花房重地,不得擅入。年前有个新来的不懂规矩,看到里面花开得漂亮,忍不住凑近了些往里瞧,人还没进去呢,就被盛怒的先生开除了,现在要她去花房,是不是先生也打算开除她呀?
女佣的神情让殷煌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厌恶地沉声:“滚!”
“是的先生!”好像身后有野兽在追着她,女佣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看来只有交代殷管家了。
冰冷的目光沿着楼梯而上,定在一点瞬间放柔。
“宝贝,做个好梦。”他喃喃低语,不舍地转身离去。
睁眼醒来,已是夜幕低垂,也不知道那家伙回来了没有。她揉揉惺忪睡眼,翻身坐起,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晚上七点半了。
下午她醒过来一次,女佣端了燕窝给她,虽然味道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糖放那么多,吃多了有点腻。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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