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渐渐走到山脉的入口，东无月随口问道：“连城，这灵兽山脉和灵兽森林相比如何？”
“没有可比性，灵兽山脉广阔无边，实力不够的人来到这里就是找死。”
“那我们的实力呢？”
北连城低头沉思了片刻，“除了景帝外，我们几人底牌尽出，堪堪保命。”
……
景夜，是指望不上了，在这里只能靠他们自己。
见东无月和别人相谈甚欢，自三人来之后没有再看自己一眼，景夜心里一股妒意升起。
脸上不动声色，身体却强势地将东无月旁边的人给挤开。
浑身散发的不悦气势让靠近东无月的几人都不由往后退了退。
景夜站在自己身旁，东无月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想起他刚刚看着自己却喊着别的女子的名字，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般，一阵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心上席卷而来。
“娘子，我有事和你说。”
东无月冷冷一笑，“抱歉，我不想听。”
景夜不管东无月内心如何抵制，自顾自地便开始说起来。
“很久以前，有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孩子，天赋绝佳。她叫我师傅，我唤她月儿。不过月儿从小就活在自己的使命之中，没日没夜地训练和学习。”
见东无月的神色有些松动，景夜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她终于抓到机会可以完成她的责任和使命。当时趁我不注意，便偷偷溜出去。等我发现的时候，却是得知她已死去的消息。”
“再到后来，我循着她转世之身去了21世纪。”
说到这里，东无月的神色已然是大变，看着景夜的眼神也带着不可思议。
景夜嘴角无力地扯了扯，“那一次，我没能在她身边，她又再次出了事，我用毕生精力才将她挽救回来。”
“她现在叫东无月。”景夜这句话没有说出来，而是用玉珏传音响彻在东无月的脑海中。
东无月听完后垂着头，久久不说话。
正当景夜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东无月开口，沙哑着声音，“那你当我是月儿，还是何子月，抑或是东无月？”
“我不当你是任何人，你就是你，是我爱的人，是我想生生世世守护下去的人。”
景夜语调平淡，却没人知道，他的心里早已泛滥成灾。
他不知道东无月是如何想的，虽然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是她，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
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指尖泛白，纤长的手指渐渐蜷缩起来。
如果，她不要他了，怎么办？
一时间，景夜的眸中充满迷茫。
他好像，从那个时候起，就一直为她而活了。
丝丝苦涩在心里蔓延开来，如果她不要他，他也就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了。
他本来，也就是个不该存在的。
东无月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眸不说话。
月儿是她？
而他是循着转世的月儿去的，虽然她是月儿的转世，但是现在她就是她，是东无月，不是那个什么月儿！
东无月嘴角泛起苦笑，所以，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