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什么心思,何雨信吃得透透的!
不就是怕傻柱或者何雨信,谁找了媳妇,搬出去么。
到时候秦家那三个小白眼狼,就没什么好日子了。
再说了。
傻柱这么多年,经常去补贴秦家。
至少都花了三四百块。
这年头,随便请个妇人去收拾屋子,都不需要这么多!
两块钱,都有人抢着去做!
看见何雨信的笑容。
秦淮茹就觉得浑身发毛。
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甩下一句:“算了,你们兄弟两的事情,我管不着!”
接着扭头就走。
何雨水撇了撇嘴。
低声对何雨信说了一句:“该!”
早知道管不着,还多什么嘴?
何雨水早就看出来,这秦淮茹就是个吸血鬼!
趴在他们兄妹身上吸血呢!
可是之前傻柱被迷了心窍,一心去补贴秦淮茹。
而何雨信又比较懦弱。
让何雨水一个当妹妹的,什么办法都没有。
女人最懂女人。
秦淮茹经常拉着何雨水说话。
那旁敲侧击的,一股茶味!
何雨水睁只眼闭只眼,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干脆撮合傻柱和秦淮茹好了。
只要能顺利嫁出去。
何雨水就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好了。
何雨信支愣起来了。
何雨水自然也不用虚与委蛇。
“管她呢,秦淮茹真以为是我们嫂子了。”
何雨信摇摇头。
接着招呼二大爷,三大爷,去屋里吃饭。
刘海中乐乐呵呵的,带了一瓶酒过来。
阎埠贵则只带了一张嘴,大刺刺坐在屋里,就等着开吃。
“雨信啊,你这厨艺可以,比傻柱还要好!”
“这都是跟你爸学的吧?”
阎埠贵吃着菜,赞不绝口。
整个四合院都知道。
何家祖上是御厨。
尤其是何大清,那一身厨艺,绝了!
傻柱呢,跟何大清合不来,何大清教的时候,傻柱就经常偷懒。
所以学了个五六成。
何雨信是个乖孩子。
整天跟着忙前忙后的。
学了个九成!
要不是傻柱年纪比较大,最先参加工作。
这轧钢厂食堂,厨师长的位置,还不一定能落到傻柱身上!
“三大爷说笑了,您海着吃,别跟我客气。”
何雨信端来一盘白水菜。
刚一上桌,就清香喷鼻!
这菜看着,只有汤水和大白菜。
寡淡得很。
但只有真正吃过的,才知道其中的美味。
何雨柱早早就交代,让雨水把鸡先炖上。
熬了好几个小时的鸡汤,拿来煮白菜。
又加了蘑菇等山珍,提提鲜。
在将白菜煮成之后,将山珍捞出来,跟鸡肉炒一盘。
白菜就带着鸡汤一起端出来。
味道可不鲜美么!
阎埠贵精于算计,每一笔帐都要算。
而且不管怎么算,他都不能是吃亏的那一个。
就这样一个人,都要舍弃鸡肉,跟刘海中抢着夹白菜。
可见这白菜有多好吃了!
将菜全部都上齐了。
何雨信和雨水,才坐到桌子上。
举起酒杯庆祝。
“首先呢,庆祝雨水成功当上轧钢厂广播员!”
“今后啊,雨水可就是咱们厂的厂花咯!”
何雨信举起酒杯,乐乐呵呵道。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根,也举起酒杯:“谢谢二哥,要不是二哥,我也没这个机会!”
“这才对嘛,兄弟姐妹的,就该和和睦睦!”刘海中笑眯眯总结了一句。
咣当!
酒杯碰撞在一起。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兴致来了:“雨信啊,三大爷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就给你一句话吧。”
“祝福你年年今日,岁岁今朝!”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
喜欢趁着肚子里那几滴墨水,抖一抖小机灵儿啥的。
对何雨信来说。
今天算是个大喜的日子。
先是得到了厂长的承诺。
又办妥了何雨水的工作调动。
还顺利和傻柱分家了。
阎埠贵这话,倒是挺合心意的。
“谢三大爷了,咱们这院子里,要说文采,三大爷是这个。”
何雨信竖起了大拇指。
反正好话说说也不要钱么。
得了何雨信这话。
阎埠贵乐的见牙不见眼的,一口就把酒闷了下去。
“我喝光了啊,你们可不许藏酒。”
阎埠贵点着刘海中,嘿嘿一笑。
“喝就喝,谁怕谁啊。”刘海中也是气上来,跟着一口闷。
这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
大部分还是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个人在吹牛。
好不容易,将两位大爷送走了。
何雨信揉了揉脖子,累了:“雨水,这碗筷就先留着吧,明儿再收拾。”
“别啊,味道那么浓,你晚上怎么睡。”何雨水嗔了一眼,收拾起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