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要调动工作。
何雨水立刻把其他事抛在脑后。
眼睛发亮:“哥,你的意思是,有谱了?”
“瞧着吧,你哥我什么人?”何雨信笑吟吟,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
昨天何雨信还没什么谱。
但晚上那会,签到得了10包好感粉。
何雨信就知道稳了!
给聋老太太用了1包,现在手头还剩下9包。
一会何雨信就去找轧钢厂厂长。
好感粉一撒,手到擒来!
何雨水激动得在原地转了个圆圈!
轧钢厂广播员啊。
这活轻松不累。
而且还代表着地位!
有这工作,找对象啥的,都是王牌。
“行嘞,那我去上班了。”何雨水高高兴兴上班去了。
何雨信也提着饭盒。
慢慢悠悠往外走。
路过傻柱门口的时候。
还能听见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此时,傻柱屋内。
秦淮茹眼睛泛红。
眼眶中饱和着眼泪,摇摇欲坠。
“我家情况你也知道,棒梗不是故意要偷鸡的。何雨信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实在……”
“傻柱,你说这可怎么办呀!再继续下去,棒梗在院里的名声,都坏了!”
瞧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
傻柱手指扣紧桌沿,咬牙切齿:“何雨信!”
傻柱的模样,恨不得吃何雨信的肉,喝何雨信的血!
但秦淮茹还不满意。
她今天必须要傻柱一个态度。
于是道:“你说我一个女人,年纪轻轻没了丈夫,容易吗?”
“不就是找何雨信要点吃的,还得听下流话,甚至还想占我便宜。我不如死了算了!”
话音落下。
秦淮茹的泪水终于落下了。
仿佛何雨信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事一般!
傻柱听到这,彻底忍不住了。
捏着拳头站起身。
信誓旦旦道:“淮茹,你放心。我决不让何雨信那小子嚣张!”
当了这么久的舔狗。
虽然连小手都没拉过。
但傻柱早就将秦淮茹,视作自己的女人。
何雨信是什么东西?
从前就是傻柱一个小跟班!
连傻柱的女人也敢碰。
吃了熊心豹子胆!
傻柱决定,今天就要跟何雨信,新仇旧恨一起算。
“等着,今晚上下班,我就要何雨信好看。”
“你先别声张,该上班上班,别为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气着。”
“晚点我再顺点饭菜,给棒梗补补身体。”
傻柱拿出几个空饭盒,安慰道。
秦淮茹盯着那几个饭盒,直勾勾的,挪不开眼。
虽然现在里面啥也没有。
但秦淮茹知道,等晚上的时候,定然会被装的满满当当!
于是秦淮茹轻轻点了点头,擦擦眼角:“好,但是别太过份了。怎么说,雨信都是你的弟弟。”
“唉,你就是太善良了,”傻柱摇摇头:“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反正不会让何雨信那张烂嘴,再到处胡说八道。”
这已经不是傻柱第一次为秦淮茹出头了。
轻车熟路!
反正院子里,有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罩着。
傻柱就是四合院的战神!
两人又嘀咕了一会,才各自收拾东西上班去。
秦淮茹脸上还留着泪痕呢。
嘴角却已经扬起了笑容。
然而。
何雨信还不知道,傻柱和秦淮茹密谋的事情。
此时正站在厂长办公室里。
墙上挂着一面红色的锦旗。
“厂长,我跟您说的这件事,能办不?”
“我那妹子长得周正,声音也甜美,还是大学文凭!当广播员,绰绰有余。”
何雨信轻声细语说道。
厂长盖上钢笔,面色严肃道:“何雨信同志,不管你妹子是什么条件,工作调动都得听上面安排。这种事情我怎么能擅自做主呢?”
“厂长说笑了,咱们整个轧钢厂上万人,都归您管理。您说了不算,还有谁说了算?”
何雨信一边说着,一边靠近。
手掌轻轻搭在厂长的肩膀上。
一丝丝粉末,从指尖掉落。
厂长还毫无察觉,皱了皱眉头:“行了,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也别跟我套近乎。”
“要是每个人都……”
话才说一半。
厂长就停住了。
紧接着严肃的脸庞突然舒展开。
何雨信一看,就知道好感粉生效了!
于是立即道:“是是是,您说的也对,是我考虑不周,让您为难了。”
“但我家实在是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妹子,辛辛苦苦读了个大学,哪里舍得她被埋没呢?”
厂长一改之前的态度。
和颜悦色道:“是啊,经过你这么一说,是这么一回事。”
何雨信微微一笑:“那厂长,我提的这事……您要是觉得为难,也就算了。”
“不为难,有什么为难的?”厂长大手一挥:“让你妹子,明天就来报道。”
紧接着,在信笺上,刷刷写下几笔。
又在末尾签上大名。
递给何雨信:“这是工作调动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