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子,大哥偷不偷鸡,跟咱们有啥关系?”
何雨信不慌不忙道。
一听这话,何雨水急了。
“可被偷的是许大茂!他那人你还不知道吗?”
“许大茂还说了,要把大哥扭送到街道办去。”
“到时候大哥被抓起来,咱们可怎么办呀!”
这年头。
讲究的都是连带责任。
要是傻柱真背上“偷”的罪名。
说不准何雨信、何雨水两个弟弟妹妹,也要被人诟病!
何雨信虽然知道。
鸡是棒梗偷的。
但拦不住傻柱犯蠢啊!
只要秦寡妇一嗔,傻柱保准就会把罪名担下来。
受苦的还是何雨信和雨水!
想到这。
何雨信一扔炒勺。
撸起袖子就往外走。
“哥,你等等我!”
何雨水原地跺了跺脚,急忙追上。
一出门。
便瞧见院子里,摆着桌椅。
中间坐着一大爷。
二大爷和三大爷坐在左右。
虎视眈眈盯着傻柱看。
见到人都齐了,一大爷缓缓开口。
“不用我多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吊儿郎当地坐着。
双手插兜,不以为然道:“不是啊,我偷他一只鸡干嘛。”
身为第三轧钢厂的厨师长。
傻柱每天都能顺点饭菜回家。
根本用不着偷。
许大茂一听,火了。
指着地上的鸡笼子,瞪圆了眼睛:“那我问你,你们家这鸡哪来的?”
“买的。”傻柱呛声道。
“哪买的?”许大茂嗤笑一声:“咱们院距离菜市场,来回也得四十分钟。再加上杀鸡的功夫,怎么也得一个小时往上走。”
“我问问你,啥时候下班的?”
傻猪脸色一僵。
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他这鸡的确不是偷许大茂的。
而是从轧钢厂后厨,顺回来的。
但是这也不能明说啊。
偷许大茂一只鸡事小。
那要是偷公家财物,可就麻烦咯。
不但要丢掉工作,还得接受“改造”。
于是傻柱干脆闭口不谈。
二大爷见状,搂着手臂,阴阳怪气道:“咱们都知道,傻柱是咱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师长。”
“这鸡啊,指不定是从厨房带回来的!”
二大爷的话一出。
傻柱就急眼了。
这罪名可担待不起!
眼看傻柱的行径就要露馅。
护犊子的一大爷立即开口:“行了,别扯这么远。”
“厂里的事归厂里,咱们院里的事归院里。”
“何雨柱,你就告诉我,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哼哼一声。
别过脸,不情不愿道:“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算是?”一大爷提高了声调。
别看一大爷道貌岸然的。
似乎在主持公道。
其实他是这个四合院里,算计得最深的人。
从很早起,就惦记着让傻柱给他养老。
所以经常在院子里拉偏架。
给傻柱撑腰。
以至于傻柱无法无天,在院子里横着走。
当然。
一大爷不但算计傻柱。
连着何雨信也一起算进去了。
按照一大爷的想法,光是傻柱给他养老还不行。
必须得添上个何雨信,才算完美。
傻柱好面子,又煮的一手好菜。
短不了老两口的吃食。
而何雨信呢,这小子勤劳。
今轧钢厂这么几年,从学徒工干起。
现在都已经成4级钳工了。
工资足足有43块之多。
今后说不准,还能有更高的成就。
把何雨信一起绑上,今后一大爷不愁吃不愁穿!
唯一让一大爷发愁的是。
这两天何雨信这小子。
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以往对自己恭恭敬敬,现在不冷不热。
一大爷琢磨着。
视线落在了何雨信身上。
抬了抬下巴,问道:“何雨信,你说。这鸡是不是你哥偷的?”
何雨信吐出瓜子皮。
看了看四周。
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哥谁啊,又不缺吃的。”
“那你说,我的鸡是谁偷的!”许大茂一拍桌子。
“碰”的一声。
桌上的茶具跟着震了震。
何雨信嘿嘿一笑:“谁偷的,谁生儿子没屁眼呗。”
这话一出。
秦淮茹的脸色立刻变了。
坐立难安!
傻柱看过去。
秦淮茹立即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让傻柱涌上喉咙的话,又咽了下去。
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何雨信怎么说话的啊,难道真不是傻柱偷的?”
“谁说的准呢,雨信跟傻柱两兄弟,昨天起了矛盾,说不定故意咒傻柱的呢!”
吵吵嚷嚷了半天。
一大爷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
盯着傻柱的眼睛道:“傻柱,你自个儿说,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是,是我的偷的。”
傻柱皱着眉头。
不耐烦地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