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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完自己的住所后,司空玲才在圆凳上坐下,缓了一口气,喝了一口茶后,才问道:“府上的人,可配齐全了?”
其实这句话是句废话,要是没有配齐,内务府根本就不敢说公主府完工了的事情,既然敢让司空玲住进来了,那自然是已经收拾得坦坦荡荡的了,不然要是哪里没有收拾好,被司空玲逮住了,那他们的好日子就完蛋了。
能在内务府当职,可是一个肥缺。谁也不想丢了这个肥缺。
因此等到司空玲召集全公主府奴仆来训话的时候,那真是一个人没有多出来,但是也没有少一个人。虽然公主府的下人多,但实际上能直接和司空玲接触的并不多,除了有官职的几人要汇报事情外,也就她身边伺候的嬷嬷和丫鬟了。
等训话完后,司空玲让他们散了去各司其职后,才问道:“驸马了?”
“回公主的话,驸马在前院的院子里了。”月烟回答道。
魏国的公主制度是召唤驸马,因此驸马平时一般不住在公主府上,而是住在别处,当然了要是驸马和公主的感情好,那像平常夫妻一样一起住在公主府也没人说什么,只是这种情况非常的少。
虽然驸马不一定会住在公主府,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公主府没有他的院子,前院可有一处专门留给驸马的院子,如今司空玲没有叫阎墨走,他自然不能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因此阎墨现在就在那里休息。
“你派人去请驸马来。”司空玲想了想吩咐道,她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阎墨了。
“是!”月烟退下,派人去请阎墨去了,没一会儿阎墨就过来了。
阎墨对司空玲做了个揖后,才在司空玲的示意之下坐下“公主找我可是有事?”
司空玲看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眼神暗了暗“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话对驸马说。”
四周丫鬟听到这话都暧昧的看了阎墨和司空玲一眼,笑盈盈的应道:“是。”八成以为司空玲这是准备和阎墨培养感情了。
若是在别家这样的事情自然是顺理成章,可是作为一个公主,能不能得到驸马的爱,一点也不重要,没了驸马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司空玲还能去寻找自己的真爱了,因此相反的是应该驸马反过来讨好她了。
见众人都退下后,司空玲才一本正经的对着阎墨问道:“你为何要同意娶我?”如果你不同意娶我的话,或许我的未来是另外一番样子。
听到这问话,让阎墨不由得为之一愣,他想过很多话很多事,甚至于司空玲要和他约法三章他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司空玲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习惯性的将嘴角的微笑挂起,阎墨看着司空玲“公主说什么了?你未嫁我未婚,同意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你别将话题岔道别处去,你心里明白我在说什么,当时我病入膏肓了,御医太医都束手无策,你竟然不怕刚刚娶了我,我就去了。你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干的。
你说为了权势荣华富贵?
别人有可能,但是那些别人里面肯定没有阎墨。先不说他暗卫首领的身份,就是明面上的忠义侯的嫡长子身份,也用不着他如此行事,哪怕阎张氏再看不惯他又如何?他是忠义侯的嫡长子,只要他不死,那么忠义侯的爵位肯定是归他的,未来的荣华富贵他一点也不用担心。
从个人利益上讲,他真的没有必要娶司空玲。
“公主又何必纠结于这个问题了,如今事情不是已经成了定局了吗?”阎墨真的搞不懂司空玲在想些什么,难道那个时候有人挺身而出娶了她不好吗?难道真的就那么晕迷得直到去了,才好?
要是司空玲知道阎墨的心里话,肯定会冷笑三声:好,好个毛球,一点也不好。
别人都以为司空玲得天花是因为宫廷的陷害,因为这事到现在肖皇后的眼线都还没有停下了,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凶手。
其实这事就算是他们找上一百年也是找不到凶手的,因为凶手就是司空玲自己。
你真当那天机是那么好听的呀!
找高僧算命知天机都要一些香油钱了,凭什么司空玲能不劳而获,这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有人说老天不公平,凭什么女主就是各种的光环各种的金手指各种的奇遇,而轮到炮灰女配了,就算各种的悲催各种的无奈各种的临门差一步,凭什么呀!
不凭什么?就凭她是女主,你丫的是炮灰女配,生来就是被女主各种碾压的存在。
炮灰女配能奋起反击,势要倒打主角无敌定律。终于在无数大婶小神扑街的努力中,炮灰逆袭了,这人世间有了‘公平’这词。
于是为了世界的公平,司空玲倒霉了,没有付‘香油钱’,因此就要用她的身子抵债,而抵债的方式,就是无数小说中被女主用来当踏脚石的天花病毒冒个泡。
都说炮灰女配悲哀,其实最悲哀的还是天花,它招谁惹谁了,每个主角都拿它来当自己迈向成功的垫脚石。染了它会死亡这是它的错吗?明明就是得病的那个人的错吗?毕竟也不是人人都会死掉。
这是一场空间的等价交换,因此司空玲在得了天花的情况下还保住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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