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十六面前的那个孩子现在还活着的话,已经三十九岁了。
“39”这个数字深深的牵动着林衍七的心。
此时,在林衍七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谢琴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林衍七激动了起来,如果谢琴真的就是三十六面前被梁少强扔进河里的孩子,那么一切又都解释得通了。
可是现在要该怎么证明谢琴就是当年的那该孩子呢?
看来只能去她小时候所在的幼儿园了。
林衍七从她的资料上得知,她是大学了才来的九都市,而以前一直都是在川省固安县的一个小镇里上学。
于是,林衍七来不及休息,连夜驾车去了川省固安县的那个小镇。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因为已经一夜没睡觉了,所以林衍七就先在车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衍七就从车里爬了起来,到处打听关于谢琴当年所读童心幼儿园的位置。
很不幸的是,人家告诉他,童心幼儿园已经被拆除了二十几年了。
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吗?
林衍七不想放弃,在路上遇见年纪大的人就问。
终于让他在一位将近八十岁的老人口中问到了三十几年前童心幼儿园的院长是谁。
老人告诉他:
“三十几年前,童心幼儿园的院长是我的同学,她叫谢桂芬,今年已经八十五了!”
林衍七又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来到了谢桂芬的家里。
谢桂芬家在农村,住的是一栋三层楼的自建房,门口种着许多万年青,此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正在二楼的阳台上漱口。
看到林衍七将车停在自家门前,妇女主动开口问道:
“喂,小伙子,你是找人吗?”
林衍七点了点头:“是的,大婶儿,请问这里是谢桂芬谢老院长的家吗?”
听到林衍七提起谢桂芬,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将手中的漱口刚放下,上下打量着林衍七。
“谢桂芬是我妈?请问你是......”
林衍七喜出望外,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说道:
“婶婶,我是警察,我想找谢婆婆问一些关于三十几年前童心幼儿园的事情!”
中年妇女将林衍七迎进家里,给林衍七倒上一杯热茶之后,说道:
“警官,你先说说吧,你为什么要了解三十几年前的童心幼儿园!”
林衍七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大婶,大婶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着,犹豫了半天之后,终于遗憾的说道:
“林警官,其实...其实我妈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你看这儿还挂着她的遗像呢!”
林衍七心里咯噔一声,随着大婶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只见洁白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遗像,相片上一位满脸沟壑的老人正在慈祥的微笑着。
林衍七盯着墙上的照片愣了很久,终于失望的将目光移了回来,对大婶说了一句“节哀顺变”。
大婶微笑着对林衍七点了点头,终于说道:
“小林警官,三十六年前,我就在童心幼儿园里当老师,其实你问我也是一样的!”
“真的吗?”林衍七激动了起来,“那大婶,你跟我说说谢琴的事儿吧,你是知道的,这对我们警方很重要。”
大婶点了点头,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三十几年所发生的事情之后,说道:
“谢琴应该是个孤儿,三十...应该是三十六年前的夏天,我妈在烛府河边洗衣服,发现河边躺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刚发现时,我们还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她只是晕过去了,后来,我妈就把她留在了幼儿园。”
“刚开始的时候,孩子挺老实的,都不跟人说话,我妈问她多大,家住哪儿,叫什么名字她也不理。”
“无奈之下,我妈只能给她重新取了个名字,叫“谢琴”,从那以后,孩子就变得特别活泼,也特别的听话。”
“只是依然对她的过去只字不提,再后来,我们也不再去问她这些问题,她也慢慢的融入了我们的生活。”
“她上小学之后,成绩一直很好,再后来,有位大老板说愿意花钱供她上学,她就去了边关县,后来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后边的事情,林衍七也不必知道了。
只要知道谢琴就是三十六年钱梁少强扔进河里的孩子就行了。
既然现在知道了谢琴与梁少强之间的关系,那么林衍七很快就能知道案件发生的整个过程和谢琴的杀人动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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