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不是全球直播。
不然这下霓虹的皇室,当真颜面扫地。
天皇陛下把刘言尊为相父,可实际上也就把他当一个孩子。
现在,刘言却是当众把他妈搂在怀里。
相比之前,刘言和大公主的亲昵,那根本就不叫事。
天皇陛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谁叫香雅皇太后在那场诡秘复苏中存活下来后,容颜不变。
还生得这么美丽。
也难怪刘言爱不释手。
想到这,天皇陛下的多多少少有点理解了。
满座静寂,注视着台上。
香雅皇太后被固定在排插上,微微动弹。
扭动着身体却挣脱不开。
她明媚的眸子透出几分哀求。
水汪汪的大眼睛,几欲滴出泪水。
“相父……”
而刘言,其实挺不太懂他们口中的霓虹语。
他只是从首阁之前的介绍,知道这个是天皇陛下他妈。
刘言冷声道:“这位阿姨身上有着厉鬼的印记,病入膏肓,没有半年可活。”
“既然我作为相父。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等加冕仪式,晚上来我房间。替你除去鬼印。”
台下的首阁听懂了。
台上的大公主也听懂了。
大公主立刻用霓虹语向大家解释,这才让全场的人明白过来。
原来并非刘言兽性大发。
他们都误会刘言了。
香雅皇太后在那场诡秘后,一直落下病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东都最有名的医生,都看不出病灶。
而刘言却说他能祛除。
没有人怀疑。
香雅皇太后红着脸,纤纤玉手,喂刘言抿了一口茶。
“阿里嘎多,阿哆桑……”
……
天皇陛下和香雅皇太后奉过茶后。
接下来的流程是美芝皇后宽衣,两个公主加袍端冕。
不知为何。
天皇陛下心情变得非常紧张。
香雅皇太后就算再美艳,好歹也是年近四十的妇人。
而他的皇后赤羽美芝,却是实打实的年华正盛,风韵犹存。
因为自己受伤的缘故,皇后他没有碰过,恰是如纯洁的高岭之花,被国民誉为“最美皇后”。
以刘言连太后都不放过的脾性,很难让人相信他会对皇后不下手。
至于刘言所说,厉鬼印记,可以祛除。
他当然相信,可是相信是一回事,祛除的方法不还是刘言想这么弄就怎么弄。
所以当美芝皇后上前,准备替刘言宽衣时。
天皇陛下全身都出了一身冷汗。
生怕刘言不给他留面子,当众把美芝皇后扑倒。
那他这天皇陛下,就彻底没有颜面可言。
美芝皇后同样是一身白色和服,不过不同的是,她在前胸后背的衣服里都枕了一块枕头。
……
看上去。
柔美。
雍容。
她的气质。
非常纯净。
仿佛一块透明的玉,不掺杂一丝杂质。
刘言用鬼眼扫去。
体态轻盈。
身体非常健康。
美芝皇后面无表情。
来到刘言身前。
“相父。女皇后赤羽美芝,为相父宽衣。”
刘言也听不懂霓虹语。
本来以为也是呈茶走个过场。
却发现她素手空空,根本没带什么茶杯,自然也不是来奉茶的。
只见这皇后翩翩来到刘言身后,伸出手抓住刘言的衣襟为他宽衣。
刘言的身材很好。
胸肌、腹肌都如鬼斧神工般浑然。
配上雄健的虎腰。
顿时将所有人的眼球吸爆。
这颜值就已经够逆天了,这身材更是天人之姿,究天地之造化。
美芝皇后轻呼一声。
太闪了。
阳光折射在肌肉轮廓上,如同闪耀的钻石,让人移不开目光。
刘言回头皱眉。
这女人没事脱我衣服干嘛?
他脖子上,还有几道草莓印。
美芝皇后显然也注意到了,红着脸退下。
紧接着,第四第五个行礼的大公主神华炽和二公主赤羽醉分别手中持着相父大红袍和相父冠冕走上来。
分别为刘言穿衣,加冕。
礼成。
天皇陛下激动地宣布:“加冕顺利完成,相父万岁万岁万万岁!”
全场伏下身,跪地不起。
对着高凳上坐着那个红袍白冕的男人,山呼万岁。
……
刘言摇头叹息。
这些霓虹人,就是喜欢搞这么多仪式感。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第一步棋,算是稳稳走出去了。
仪式结束,议员们和民众代表面露红光,喜不自禁,欢天喜地离开。
他们参加加冕仪式,也算是见证历史,个个喜气洋洋。
刘言也累了,准备回首阁为他准备的松子阁下榻休息。
他没想到,这个松子阁竟然是皇宫的一个大殿,规格非常高。
这让刘言很满意,要住,就要住最好的。
松子阁这待遇,也算是这皇宫里的“总统套房”了吧?
回头把石上结衣和上杉晴子接过来,这段时间就先屈居皇宫。
正当刘言随手把白冕丢在茶几上。
准备回松子阁。
天皇陛下却是屁颠屁颠跟了上来。
“相父?”
刘言摇摇头。
示意自己听不懂他说的鸟语。
天皇陛下立刻会意,招招手,把大公主神华炽叫了过来。
“相父语言不便,以后你就跟着相父,给相父当翻译,明白了吗?”
神华炽温婉垂头。
有了翻译。
天皇陛下打开话匣子。
“相父,既然你都为我母亲祛除诡秘,不知能不能治好寡人的暗疾?”
“当年皇宫那起诡秘事件,寡人不幸被流矢击中肾下,不能人事。”
“相父您神通广大,看能不能……”
天皇陛下满怀冀希,这可是关系到霓虹皇室血脉的继承。
他虽然在民间找到两个年轻时风流倜傥留下的公主,却没有正儿八经的儿子。
相比于清除诡秘,他更在意自己的暗疾。
神华炽把这些话翻译成华夏语给刘言听。
刘言瞥了天皇一眼。
摇摇头。
“你这病,不是厉鬼造成的。要治,应该去医院找医生。”
“身体因素以外,也要看看心理健康,那也会导致能力不足。”
经过神华炽的翻译,天皇陛下苦笑一声。
他又何尝不知。
当年侍卫那一箭,让自己悔恨至今。
虽然后来,他把那个侍卫的花给摘了,但那次之后自己也废了。
以至于,自己的精神状况都反复出问题。
他顿了顿,又充满坚毅地看向刘言,沉声道。
“相父,我皇室不能没有后代。既然您也是皇室一员,我今夜让美芝去服侍您,为我霓虹流传千古。”
神华炽一惊。
她没想到,父皇的决断如此大义。
天皇陛下威严地一扫她。
“快翻。”
神华炽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只好道:“相父……父皇说让……”
“让您今晚为霓虹重振后世荣光。”
“会、会有人去承受您的恩泽……”
刘言听得莫名其妙。
“随便,我先回去吃饭了。”
说这不再理会天皇陛下,径直走回松子阁。
“父皇,你太变态了!”
身后,满脸通红的神华炽斥责自己的父皇一句,快步跟上刘言的脚步。
在她心里,光明正义的刘言,比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更像一个伟岸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