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人为何要接萧红豆?
虽说萧红豆与白可久关系匪浅,但自她住进白府后,他们之间便鲜有来往。
白可久此时应该在京兆府当差,相府发生了何事?
萧可云百思不得其解,吩咐道,
“快备马车!”
萧可云一路催促。紧赶慢赶,到了相府。
先生正在滔滔不绝地讲学,突然闯进来两个家丁,自称是相府的人,
家里出了点事需要萧红豆回去一趟。
先生自是知道萧红豆与相府的渊源,因此没有多加阻拦,便放萧红豆随他们回去了。
萧红豆路上忍不住问,
“府中发生何事?”
两个仆人冷声说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难道是白可久有事找她吗?
不知为何,心里升腾出一股隐隐的不安。
进了相府,丫鬟引着她到了白可久的院子梅花落。
白敏中和唐欣盈都在,柳颜脸色惨白地椅在床头,看向萧红豆的眼神充满恨意。
唐欣盈则是幸灾乐祸,
白敏中冷着脸,十分不善。
“跪下!”
白敏中冷喝一声,萧红豆觉得莫名其妙,凭什么平白无故就让她跪下,便一动不动。
婆子一脚踹上萧红豆的膝盖后的腿窝,萧红豆吃痛趴倒在地。
但她宁愿趴着,也不愿直起身下跪。
唐欣盈把香囊扔到萧红豆面前,
“这个,是不是你给白临的?”
萧红豆看到香囊上的小老虎,
“不错,是我给的,怎么了?”
柳颜气得一口血吐出来,
“我自认对你从未有过歹意,你为何要害我的临儿?
“往日,我念在你是白可久救命恩人的份上,没有对你过多计较。
“竟没想到你这女娃,小小年纪如此狠毒!”
萧红豆觉得莫名其妙,
“他一个襁褓中的婴孩,我为什么要害他?”
“本不想捅破,看来今日不得不说了。”
柳颜顺了顺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白可久在苏州的事情。
“我派人查问过,你们在苏州,暗生情愫,你送他香囊,送他红豆手串,
“他用他最宝贝的紫檀木给你做木簪,
“回到长安后,事事以你为重,天天捧着红豆手串发呆。
“一次我多说了几句,他连续几日都没有理我。
“表面上我与他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谁又知道到他是怎么待我的呢?
“一提到你的事情,就格外紧张。
“自从嫁给他后,他从未对我如此上心过。
“你被刺杀后,他全力布控整个长安城的治安,每条街道晚上也派人看守,生怕你再出什么意外。
“每日陪伴我与临儿的时辰,少得可怜。
“今日,你又给他这香囊,难道不是欺负我不久于人世,于是干脆将孩子也杀了,
“将来好登堂入室,没有人碍你的眼!”
萧红豆默不作声,因为她说的,有些确有此事。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白可久默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不吭声,就是被我说中了吧!”
柳颜看到萧红豆的反应,当下心情复杂,把红豆手串丢给她,
“这是你的东西吧,拿回去,别脏了我的眼。”
柳颜强撑着身体,冷笑道。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心肠歹毒,我心肠怎么歹毒了?”
“临儿近日哭闹不止,声门低微,双眼通红,还流鼻血,
“今日传太医过来一瞧,原是中了硫磺之毒,然后就在这香囊之中找到了毒物。
“这香囊是你给临儿的,你还有何话说?”
“香囊是我给白临的不假,但我没有往香囊里放硫磺。”
“不是你放的,还能有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萧家在苏州做的可是药材生意,
“而你,又跟古江学了一阵子医术,除了你,还能有谁知道这硫磺的厉害?”
唐欣盈眼看着萧红豆不承认,心下有些着急。
看这时辰,白可久快要回来了,必须得快点了,
不然等人回来,想再处罚她,怕是没机会了。
于是向白敏中提议道,
“父亲,证据确凿,她还死不承认,不如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看她认不认!”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不是我做的,你们打死我也不会认的!”
白敏中点点头,
“来人,行刑!”
两个精壮的下人把萧红豆架到行刑凳上,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婆子用力按住,任凭萧红豆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板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萧红豆的腰臀处,
从未受过如此苦楚的萧红豆,瞬间疼得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有下毒,我没有下毒!”
“给我狠狠地打!”
虽然萧红豆倔强地不想喊出声,但是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挨板子,
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疼痛。
不一会儿,血迹已经从衣物渗了出来,鲜红一片。
唐欣盈看着萧红豆的惨状,心下十分满意,快感散步全身,终于出了口恶气,。
这就是没爹没娘孩子的可怜之处吧,如果阿娘还在,定不会让她受这样的痛苦。
萧红豆无奈地流下一串串眼泪。
今日,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阿娘,对不起,我还没有找到阿爷,就要枉死了。
此刻她的心里,只有认命的绝望。
柳颜跟唐欣盈对视一眼,露出不易察觉的浅笑。
眼看就要成功了。这下,就算立刻离开这个人世,她也放心了。
起初唐欣盈过来告诉她,萧红豆与白可久有事情,她还不相信,便悄悄派人到苏州去查。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的心情再也平复不下来。
如果真的在她过身之后,萧红豆登堂入室,
她如何能放心将白临交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心思歹毒的丫头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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