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拜古江为师了?”
“嗯。”
萧红豆嚼着嘴里的东西。
“那你真厉害,古神医可是轻易不收徒的。”
苏沐余由衷地赞赏道,这其中还有一丝羡慕。
“碰巧罢了,没什么。”
“那以后我找你看病,你可要少收我点钱。”
这个苏木鱼,怎么如此贪财,怕不是个守财奴之类的吧,萧红豆心里想。
嘴上应着,
“嗯嗯,好,给你算便宜点。”
日落西山,金光灿灿。
街上没什么人,都回家做饭了。
白天的暑气已散去大半,微风袭来,树叶沙沙作响。
街中央的平川河已经有了些潺潺流水,叮叮咚咚,波光粼粼。
“有的人连饭都吃不上,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还能吃上这么好吃的糕点。”
苏沐余自言自语道。
萧红豆着实没想到他会突然说上这么一句,不知道怎么接。
这个人,可真有意思。
“我今年参加乡试。这是第一次考,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苏沐余茫然道。
“那我就祝你金榜题名,一举夺魁!”
苏沐余侧眼看了看萧红豆,轻轻笑笑,没有说话。
“听阿爷说,前些日子,官府的人上山剿匪了。”苏沐余道。
“是吗?”萧红豆心下一动。
……
白可久坐在房中愁眉不展。
那个梁王,到底是谁?他想干嘛?
不管他想干嘛,哪怕是造反,也不惧他!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虎豹寨的粮食抢出来。
再调兵!
“江辰,研磨。”
飞快写好几封书信,交与江辰,
“八百里加急。”
“是!”
江辰离去。
“启禀观察使,线人来报,宝化柜坊发现情况。
“王刺史每隔十天都会在宝化柜坊存入五千两白银。”
“五千两!”
“是。”
说着,呈上了宝化柜坊的账本,
“宝化柜坊的坊主在外候着,等着问话。”
白可久接过账本,翻看片刻,
“传坊主进来。”
“是。”
“这银子都是王刺史亲自押到柜坊的?”
“回观察使,前几次是,后面都是由王刺史的随从押送。
“每次五个押箱,每箱一千两。
“名字也由随从代签。
“因为都相熟,也是王刺史吩咐的,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大碍,就让他代签了。”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这些账本晚些时候差人给你送回去。”
“是。小人告退。”
“来人,把王刺史找来。”
“是。”
不一会儿,王刺史匆匆赶来。
“参见观察使。不知观察使急着把下官找来,所为何事?”
白可久把账本扔给他,
“自己看吧。”
王运兴翻了几页,“扑通”一声跪下来,
“观察使,这存银两的人不是下官,许是重名的人吧。望观察使明察!”
“哼,重名?亏你想得出。
“证据都摆到眼前了你还想狡辩。
“我已经找人问过了,去柜坊存银子的人就是你。
“说吧,这么多银子,哪儿来的?”
“这……”
王运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来人,把王运兴押入大牢!”
进来两个士兵,把王运兴拉了下去。
“禀观察使,门外萧红豆求见。”
“哦?”
白可久连忙起身,顿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自从萧宅一别后,白可久无时无刻不忙着公务,也抽不得身去看萧红豆。
正在想是不是哪天抽空去看看她,不然这小丫头回头就把自己忘了。
没想到这萧红豆还算有良心,主动来看他了。
心中雀跃。
萧红豆站在州府门外忐忑不已,心怦怦直跳。
她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小丫头!”
循声望去,
“白哥哥!”
萧红豆小跑过去。
“你今日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你可有受伤?”
白可久一怔,旋即明白过来萧红豆说的是前几日夜攻虎豹寨的事,当下宠溺地笑道,
“没有受伤。那些个喽啰,在我面前,不堪一击。”
伸手便要拍拍她的头,快触碰到时,又止住了。
萧红豆已经做好要撒娇的准备了,见白可久的手迟迟没有抚上来,心下略有些失望。
低眉抿抿嘴,又抬起头嘱咐道,
“你的伤还没有彻底痊愈,小心着些,不要旧伤复发了。”
“好,我记下了。”
白可久听话地说道。
“这个给你。”
萧红豆往白可久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那日在街上看到这个绣着平安字样的香囊,想着你整日打打杀杀,
“戴一个在身上,可保佑你逢凶化吉,平平安安。
“今日正好路过,便给你送来。”
“香囊?”
白可久略一怔,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伸手接过,
大拇指轻轻拂拭手中的香囊,
囊面光滑,绸缎质地,
暗蓝色,用苏绣绣着平安二字,
坠着一个丝线编织的细小平安结,亮蓝色流苏。
“这里面加了苍术、白芷、佩兰、薄荷、辛夷、艾叶,还有苏合香,提神醒脑,祛病镇灾。”
萧红豆解释道。
“这香囊真是不错,我收下了。”
白可久端详着香囊,那样子,看起来甚为喜爱。
“我给你戴上。”
萧红豆话刚一出口,顿时有些后悔。
“哦,好。”
白可久也有些不自然地回应道。
既已出口,只得硬着头皮做了。
萧红豆把香囊接过来,将香囊一头的两股绳子中的一股穿过腰带,与另一股系牢,稍作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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