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何雨柱,心里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刺痛。
聋老太太将何雨柱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乖乖,不要哭了,等着吧,我一定给你报仇。”
“嗯...”何雨柱闻着聋老太太身上那股老人特有的味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一大妈很疑惑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也很疑惑的看着一大妈。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今天何雨柱和聋老太太之间有一种怪异的情感在传送?
平时聋老太太也不会叫何雨柱乖乖啊!都是叫傻柱啊!
在这个年代,只有非常亲密的情侣之间才会叫乖乖。
这算什么事儿啊?
“聋老太太,我们这能怎么办啊?”易中海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
聋老太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是人都会有软肋,你们说,许辰的软肋在哪里?”
“嗯...他能有什么软肋啊?他那个人冷酷无情又无比残暴。”易中海低着头嘀咕道。
聋老太太翻了个大白眼。
何雨柱眼前一亮,第一次觉得聋老太太在他眼里不再慈祥,而且...相当的可爱。
聋老太太似乎也注意到了何雨柱眼神里的变化,轻轻的咳了一声。
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想起那个已经死掉很多年的老公。
这么多年了,守寡也守够了,要是能重新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就好了。
聋老太太偷偷的看向何雨柱,又很快的摇了摇头。
不不不!怎么能这样想呢!
易中海和一大妈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气氛怎么越来越诡异了?
易中海赶紧将局面拉回来:“聋老太太,您说的软肋是什么。”
聋老太太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你看看你,没有孩子就是无法明白做父母的心情。”
“您什么意思?您不会是想杀了他的孩子吧?那个男孩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和许辰简直一模一样。”易中海好像隐隐约约的猜到些什么,又不敢确信。
聋老太太的脸黑了:“你在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去找杨厂长,让他把许辰给开除了,他没了工资,怎么养孩子?还不是得乖乖的来和我们低头。”
“哦哦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易中海松了口气,聋老太太这话说的,还以为要杀人呢。
易中海不是不希望他们死,他甚至希望许辰一家子都能死个干净利落。
可没办法啊。
杀人偿命啊。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句猜测,竟然在何雨柱心里生了根。
聋老太太也许是跟易中海生活久了,自己也潜移默化的变成了道德绑架犯。
“要不是他许辰,说不定我们傻柱都娶上媳妇了。”聋老太太没好气的说。
心里倒不怎么想。
自己也是这两天才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愿意何雨柱娶媳妇,
何雨柱听见后,心里百感交集,
“聋老太太,你就这么希望我娶媳妇儿啊?”何雨柱问道。
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手:“孩子,你年纪也大了,不娶个媳妇儿生个孩子,以后谁来照顾你啊?”
“我不想娶媳妇儿了,我想永远照顾您。”何雨柱委屈巴巴的看着聋老太太。
易中海震惊:“你管好你自己吧,聋老太太有我们负责照顾。”
聋老太太瞪了易中海一眼,柔情似水的眼看向何雨柱,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不光有感动,还有一丝丝的小鹿乱撞。
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几十年前和自己丈夫新婚的时候。
聋老太太心里憋屈,可聋老太太不敢说。
“傻孩子啊,我没几年的活头了,你好好找个媳妇儿,我才能安心的闭眼啊。”聋老太太摸着何雨柱的头。
即使现在何雨柱的头已经变成了猪头,可聋老太太还是觉得可爱。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这也太辣眼睛了。
“好了,中海啊,你去找一趟杨厂长,就说我老婆子要请他吃饭。”聋老太太对着易中海发号施令。
一大妈在这呆着也很难受,慌忙的跟着易中海一起跑了出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暗暗的吐槽。
“老婆子,你觉不觉得刚刚的气氛不对劲啊?”
“那可不,我感觉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嘶,他们两...不会有事吧?”
“你瞎说什么呢,聋老太太虽然对傻柱是比其他人好,但这话可不能乱讲啊,人家的儿子是烈士,我们这算侮辱烈士家属。”
“得得得,快走吧。”
易中海回了轧钢厂,杨厂长还在办公室和王建军聊天。
“咚...咚...咚”
易中海敲了三声门,不等杨厂长回应,就走了进去。
杨厂长有些惊讶:“老易,你怎么还没回去?”
“那个...”易中海搓搓手,“聋老太太请您过去,说要请您吃饭呢。”
杨厂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几点了,要吃饭的话,就明天吧,我来请他老人家。”
“不不不。”易中海连连摆手,“是很重要的事情,杨厂长,您要是有空的话,就今天吧。”
杨厂长一向会在轧钢厂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才会走,现在确实还粒米未进。
王建军很懂事的辞别了杨厂长。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谁的面子不给,我也不能不给聋老太太面子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