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何母的视线转向了旁边的何大清。
见何大清的怀里搂着俏寡妇,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呜咽。
那声音很怪,就像是煮沸的开水。
何母的脚步开始挪动,一点点靠向了何大清和俏寡妇。
当距离已经达到贴身的程度时,何母的嘴裂到了耳后,一口将何大清的脑袋咬下。
小何雨柱吓傻了。
体验感如此的真实,让他完全想不到自己身处在梦境中。
何母将何大清的头咬下后,嘴里发出了渗人的骨头碎裂声。
嚼了几下后,何母将嘴里的脑袋吐了出来。
已经烂到无法辨认的脑袋滚到了小何雨柱的脚边。
而小何雨柱的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完全提不起来。
紧接着,何母伸出指甲极长的双手,狠狠的插进了何大清的心脏。
深红的血液从胸口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了小何雨柱的脚边,将他的脚丫子也染成了血色。
何母的手指弯曲,轻轻一拽,就将那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挖了出来。
这么大的一个人,心脏却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何母将何大清的心脏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一口将那颗心脏裹入唇中。
“嘎嘣......嘎嘣......”
何母的嘴里流出鲜血,滴得衣服和脸到处都是。
吃下何大清的心脏后,又歪着头靠近了俏寡妇。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俏寡妇的脸,何母大笑起来,将指尖挨近了俏寡妇的脸。
手指慢慢往下滑,俏寡妇的脸皮如同正被屠宰的猪肉一样裂开。
“不......不......”
小何雨柱怎么也想不到,一直以来慈爱温柔的母亲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何雨柱没忍住,呕了起来。
随着喉咙传来的异样感,一条接一条的蛆虫从小何雨柱的嘴里掉到地上,在何大清的碎脑袋上爬。
怎么......会这样?
再看何母,俏寡妇的脸皮已经被她完全撕下来,贴在了自己的脸皮上。
手指落在了俏寡妇的胸前,就像是在戳一块嫩豆腐一样,直直的插进了她的心脏。
一个更小巧的心脏被扯了出来。
何母贪婪的盯着那颗心脏,另一只手插入了自己的胸前,将那颗已经腐朽掉的心脏也扯出来。
“啪嗒。”
何母腐朽的心脏掉在了地上,而俏寡妇的心脏则被何母装进了自己的身体。
何母温柔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转头看向了小何雨柱,一步一步的朝他挪了过来。
“傻柱......傻柱......”
何母挪到了小何雨柱面前,脸贴脸的看着他。
“你看,妈妈现在好不好看?”
小何雨柱拼命的摇着头,不停的打着哆嗦。
何母不悦的总两只手捧住了小何雨柱的脸。
“你觉得,妈妈,现在不好看吗?”何母放下一只手指向小何雨柱脚边的何大清,“你爸爸,可是觉得很好看呢。”
“傻柱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吧,一定是喜欢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母癫狂一般的大笑,按在小何雨柱的头上的手猛的一用力,将小何雨柱的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啊!”
何雨柱猛的惊醒,只感觉裤裆一片湿漉漉,掀开棉被一看,一大摊散着尿骚味的液体浸透了棉被。
房间内的温度低到了极点,冷得何雨柱止不住的哆嗦。
真是他妈的见了鬼了,怎么会这么冷?
何雨柱骂骂咧咧的走出屋外,将靠在墙角的柴火捡了进去。
堆了个土坑,将柴火引燃,又从箱子里找出了厚衣服穿上,换了一条最厚的棉裤。
冷,还是冷,连骨头都被刺痛的冷。
被褥已经被尿液弄得湿透了,虽然是自己的,但是何雨柱还是很嫌弃。
把棉被铺在了火堆旁,用几根又粗又长的柴火搭了个架子,将湿掉的裤子搭了上去,又找了些厚衣服盖在身上,眩晕感让他再度陷入了沉睡。
这次的梦中,他又回到了轧钢厂,回到了厨房,锅里正炖着汤。
秦淮茹和秦京茹穿着时尚,一左一右的搭着何雨柱。
何雨柱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
这个年代,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还是很严重的,他一个老光棍哪里经得起这个,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傻柱,你看姐漂不漂亮?”秦淮茹撒着娇扭着身子。
“你胡说,柱子哥,明明是我最漂亮。”秦京茹不满地嘟起嘴。
何雨柱觉得怪,这两个女人,好像比平时白了不少。
秦淮茹和秦京茹一起撒娇,何雨柱立马将这份察觉出来的怪异抛之脑后。
“让我亲亲,我就知道谁最漂亮了。”何雨柱色眯眯地说。
秦淮茹和秦京茹一起将脸凑了过去,何雨柱左边亲了一口右边亲了一口,满足的咂咂嘴:“你们两个都漂亮。”
秦淮茹:“就你嘴巴甜,我可不认账。”
秦京茹也回怼:“就是就是,柱子哥一定要从我们两个之间选一个。”
何雨柱放声大笑:“这我怎么选啊,小孩儿才做选择呢,成年人当然是选择全部都要。”
秦淮茹娇羞的锤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坏死了傻柱。”
秦京茹也扭扭捏捏的:“哼,你这个坏男人竟然想一次吃我们两个姐妹。”
何雨柱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香艳的场面,他平时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锅里炖着的汤传来了一股异香,挑逗着何雨柱的好奇心。
秦淮茹和秦京茹一起扭着身子,用娇滴滴的声音喊道:“傻柱哥哥,这锅里炖的汤好香啊,打开锅,让我们尝一尝味道呗。”
“给你们尝了味道,你们怎么报答我呀?”何雨柱色眯眯的盯着秦淮茹和秦京茹这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