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辰戏弄完怜星后,又一转严肃。
“你们移花宫是走了,那五绝怎么办?藏在大宋军队里的千万武林人士怎么办?”
怜星镇定下来后,走到牧天辰跟前轻声说道。
“移花宫一走,就没有什么大门大派,何况五绝之首,独孤求败都已经被你打败,大宋虽然是泱泱大国,可可用之人已都不再可以和你们武当抗衡。并且你不希望天下一统后,皇朝将我们这些武林人士一网打尽吧。”
牧天辰知道怜星说的话的意思。
他懂得如果武林人士天赋异禀,且打天下前是功臣,打下天下后那就是夺权的隐患这个道理。
“好,武当会全身而退的。不过不是现在,得到确定大宋军队已经没有武林人士助益之后。”牧天辰回应道。
听到牧天辰的话,怜星轻声回应一声好,就消失在了战阵之前。
“师叔,你可真厉害,一个人就可以震慑住大宋的千军万马。并且你的实力完全碾压独孤求败。”
宋远桥晚上带着酒到牧天辰榻前。
“师叔,来喝两杯。”
此时宋远桥已经有些微醺。
不一会儿,俞岱岩也拎着酒坛子来到了牧天辰的榻前。
“师叔,你帮我治好双腿,我真的是无以为报呀,这碗我先干为敬。”
俞岱岩一改往日颓丧之气,重新振发了身上的英气。
看着身旁二人,牧天辰淡然一笑。
“师叔,武当以后有了你坐阵,这天下皇帝任他换,我们武当稳坐武林第一教。”
宋远桥说着。
牧天辰听出了宋远桥话里的意思。只是看着宋远桥的醉态,竟有点分辨不出来他是故意的还是酒后胡话。
一旁的俞岱岩此时已呼呼大睡过去。
牧天辰下了榻,观看着天上星辰,举杯邀月吟诵诗词,和腐尸万千硝烟弥漫的疆场对比鲜明。
在牧天辰取乐之时,宋远桥突然无声。
牧天辰回头看时,感觉天上有来人。他也不急,而是取了新碗斟满了酒。
“你们姐妹怎么一前一后呀?”
牧天辰说着将酒碗递给了来人。
来人面覆薄纱,却也可以分辨出来正是邀月。
“怜星来过?”
邀月疑惑的问着。
“嗯嗯,来过呀,你不知道吗?”
牧天辰反问。
“我,我知道呀。”
“你来找我干嘛呀?”
牧天辰喝着酒看着邀月问着。
“向道长要尸体。”
邀月侧着身子说道。
“这战场上这么多尸体,你要哪个呀?”
“独孤求败、王重阳等人的。”
“想不到你比剩下的四绝重情重义,剩下的四绝都不亲自来给他们的头头收尸吗?”
“少废话,给还是不给?”
“又不是我的东西,我干嘛留着?你想要就拿去喽。”
牧天辰说着,又示意邀月喝了他递给她的酒。
邀月,眼神犀利看着牧天辰的眼睛,接过酒水,一饮而尽,接着以形换位,很快就将大宋折损的武林大将的尸体运回军营。
“你我以后有缘,江湖再见呀。”
牧天辰冲着飘然而去的邀月说着。
邀月没有回应,只是隔空掷下一块美玉给牧天辰。
牧天辰拿在手里,凑近闻了一下轻声叹道。
“真是美人美物呀。”
恰在这时张三丰来了。
“小友,武当能有今天的气派,全是你一手打造。甚至武当的威名,如今小友你更甚老道我啊,而今战局一结束,小友的威名相比传的更会深不可测,这对小友,未必是好事啊。”
“在想着大明之事,如今大明朝内忧外患,新帝初上位,而那铁胆神侯对于大明更是虎视眈眈,我大明真的是气数已尽啊!”
牧天辰想着之前自己了解的大明建国以来,百姓十几年一大灾,皇帝可谓代代昏庸。
百姓水深火热,大明早已失了民心。想到这里,他便也会了张三丰话语的言外之意。
“张真人,我知道啦。明天太阳西斜我们便动身回武当。”
张三丰听后,脸上露出欣慰笑容,接着斟了一碗酒和牧天辰干了。
“武当的小师叔果然是人中龙凤,而我移花宫,今日得以一见,还真是三生有幸啊,邀月只等将来江湖再会了!”
说罢,邀月便离开了。
看着远离的邀月,牧天辰轻声说道。
“江湖中人,竟想掺杂朝廷之事,简直是可笑之极。”
听到牧天辰的话,坐在一旁的张三丰举杯说道。
“虽是江湖中人,可是又有几人能够看透这世间事啊。小友,你说老道说的可对?”
牧天辰我闻言哈哈大笑。
“张真人不愧是张真人,看的通透,虽是江湖人,也是俗人一个,既是俗人又怎能逃脱这凡俗之事啊!”
说罢,牧天辰直接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