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杜云生的要求不能太高,每个人的天赋不同。因材施教很重要。
在看见这王家一家老小已无大碍之后。叶城师徒便向王家小姐做了辞呈。
这王家小姐临行前硬是将满盒的金条塞给了叶城。说这金子待在王府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散了去。让叶师父去解救黎明百姓。也算是自己为这人间行善积德。
就这样叶城不好推辞便收下了黄金,沉甸甸的黄金自然被叶城用来训练杜云生的脚力和体力。叶城用这些黄金加杜云生父亲送的黄金用粗麻布缝成了一件类似盔甲的黄金体衣。平时可以用来锻炼体力,关键时候还能挡刀扛剑。真是一举两得。
穿上这黄金体衣的杜云生明显脚力就不如叶城。其本身体力与叶城相比就差很多。现在身体走起路来显得更加吃力。
“师父!可否放慢脚步。我实在是跟不上啊!”
“跟不上,今晚的饭就别吃了!”
眼见被叶城甩的越来越远,杜云生也开始加快了跟进的脚步。
两人边走边闹,突然远处传来了烈马嘶叫的声音。马随声至一伙穿着黑衣的人朝叶城师徒这边疾驰而来。一边骑马一边喊着行人散开。
“师父,这是什么人?在这集市上如此嚣张?”
突然,一小孩从街市旁边的小巷子中串了出来,正好撞上了这全骑马的黑衣人。
“小花!”紧接着跟在小女孩后面的一中年妇女便惊恐地喊道。
就在这群骑马为首的人发现这小女孩时已经为时已晚。黑衣中年人极力的勒住牵马绳想来个急刹。就在即将撞上的一刹那。
突然有一黑影闪过将小女孩抱到了中年妇女的身边。在场看到的人无不感到惊叹。
只是一道黑影便化解了这本该发生的悲剧。
“你是怎么看着你家小孩的?惊到我们少主的马了知道吗?”
为首的黑衣男还未说话,跟在他身后一群小喽喽就开始叫嚣了。侧马甩鞭就要打。仿佛个个都化身为一条条忠心的恶犬等待着随时为主人出头的机会。
随着这群人对着叶城及身后的母女两大声吼叫之时。而且作势便要打一旁的杜云生听不下去了。
“是你们骑着马在闹事狂奔,差点撞到人了,你们不该道歉吗?”
周围这时一围起了不少人,但是都只是在一旁议论嘈杂,并无人敢出大气。
“小子,你有种。敢让我道歉?行,大爷我今天没空跟你玩。有缘咱们再见。”
说完便骑马飞奔消失在街市的尽头。
“小伙子,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连袁家老二也敢指责。我看你是外乡的吧!没什么事就赶快走吧。省的这袁家老二再找你麻烦。”
“袁家老二?”
“哎,你是外乡的当然不知道。这袁家是我们上浦镇的第一家族。那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手眼能通道省里。在我们上浦镇谁敢得罪他们袁家?那就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而你今天得罪的是袁家老二。这袁老二乃习武之人,之前赤手空拳便把山里的老虎给打死了。就现在在他家正厅挂着的那张老虎皮就是当年十六岁的袁啸林给赤手空拳打死的。另外,这袁啸林还有两兄弟,大哥袁啸卿听说在省里任职。三弟袁啸军则在军队里任职。这袁家可是我们上浦镇最风光的家族。
只不过,好像这袁家家主袁世昌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满世界的找大夫医治,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看了个遍。就是不见好。这袁家老二袁啸林也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寻医问药。”
今天这事可能是袁啸林有急事,没有时间跟杜云生计较,要不然,就袁啸林那脾气个平时肯定要赏杜云生几个大耳刮子。
“这袁家可真是报应啊!这袁家家主袁世昌得什么怪病,肯定平时与人结仇招人算计。看来平时还是要行善积德啊!”
杜云生一边感叹道。同时用眼瞅了一下师父叶城。但叶城好像全无刚才被袁啸林骑马怒斥后的不良感觉。而是一个劲的安慰着刚刚那小女孩和她妈妈。
这小女孩的妈妈也是一个劲的道谢。可能无法用语言形容对叶城的感激之情。只能是用眼泪婆娑的表达叶城对自己孩子的救命之恩。
倒是那袁啸林越想越不对劲。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以那么快的速度从马蹄下救下那小孩。那青年的功力绝对不会弱于自己。本想着勒马回去问个清楚。却一想到重病在床的父亲需要千年的灵芝做药引只能暂作搁浅。要是有机会再遇见那青年。自己一定要好好跟他过几招。
这袁啸林素来有武痴的措号。其实本心并不是那种欺男霸女为祸一方的恶霸。只是老用一种武者的姿态自居。不仅是在这上浦镇有名。远近黑白两道听到袁啸林这三个字也都打怵。
要是手底下的人干一些非法的勾当,欺男霸女什么的也为做过多的约束。所以这袁老二袁啸林的名声在这一片并不是太好。
“这位兄弟,你说那袁家家主袁世昌得了怪病。你可知道是什么怪病?”
刚刚站在一旁还在哄小孩的叶城此时突然就拉这跟杜云生扯家常的小哥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