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扫了眼许大茂,接着说:
“我刚才忘说了,调戏轧钢厂女工的事儿,林逸也有份儿。”
一大爷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说话带了迫切:
“傻柱,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昨天领导请客,林逸也去了,他和许大茂喝多了,不知道怎么搅和在了一起。”
“我当时下班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脱了裤子对着人家女同志。”
二大爷和三大爷听了,也忍不住了。
之前他们百般接近林逸,偏对方软硬不吃。
一扭头的功夫,竟然干出这种龌龊事。
三位大爷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决断了。
他们说破天,也就是院儿里的大爷,真到了林逸父亲跟前,连个屁都不是。
倒是娄晓娥,一听这话,横眉直对,一脸愤然:
“何雨柱,你少诬赖我家林逸!”
“晓娥,他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太耳朵不好使,但眼睛看得清楚。
她见何雨柱看着娄晓娥张嘴,以为他说了什么,仰头疑惑地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因为生气,脸上带着红晕:
“何雨柱,我家林逸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他绝对不可能去调戏女工,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娄晓娥死死盯着何雨柱,眼里都是怒气。
何雨柱也不还嘴,冲着对方嘿嘿一笑,直接朝着站在三大爷跟前的许大茂就是一脚。
“哎哟!”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踢他,当下就忍不住了:
“傻柱,三位大爷还看着呢,你就这么欺负我!”
说着,许大茂装出受了委屈,看着三位大爷,等着他们替他说话。
何雨柱斜睨了他一眼,不屑地说:
“行了,少装那大头蒜,赶紧的,你自己说,昨晚你干了什么混账事!”
许大茂抬头,看见众人鄙夷的目光,心里暗恨。
这傻柱,真够狠的!
都把事儿说了,还非要他再说一遍,不就是调戏了几个女的,有什么好说的!
心里这样想,但见傻柱那一副你不说,我就弄死你的表情。
许大茂是真怕了,支支吾吾,交代了一遍:
“昨晚上,我喝醉了,赶巧林逸说,厂子里有几个漂亮的女工,拉着我一起去玩。”
“我当时脑子糊涂,就答应了。”
许大茂眼睛提溜乱转,还不忘把主要责任推到林逸头上:
“谁知道,后来女工一直喊,惊动了厂子保安室。”
“林逸喝得少,听到动静,就窜了,我没跑了。”
许大茂说到这里,一脸为难:
“正好傻柱这时候来了,顺手把我救了。”
何雨柱听了,差点笑出声。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许大茂还挺有才。
什么也不清楚,愣是把事情编全乎了!
“我怕许大茂再出去霍霍,愣是看了他一宿。”
说着,何雨柱指向了张寡妇说:
“这张寡妇,人家是苦主,也是人证,今早上,找到了我们食堂。”
“我一看事儿不好办,林逸也不在跟前,就提议把人带回来。”
“等人全乎了,让三位大爷审一审这许大茂,看怎么着。”
秦淮茹也没闲着,趁机尖着嗓子说:
“三位大爷,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们可不能因为林逸有个当大官的爹,就包庇他!”
话一说完,秦淮茹就缩了脖子,躲在人堆儿里。
大家伙儿都在嘀咕这事儿,倒也没注意。
三位大爷倒是听了个清楚。
三脸相觑,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为难。
人声嘈杂,聋老太太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好问娄晓娥。
“晓娥,这是怎么了?”
娄晓娥脸色难看,心里更是气的厉害,也没瞒着,直接说了这事儿。
聋老太太一听傻柱说林逸调戏姑娘,当下就拉了脸,轻拍了一下娄晓娥的手背:
“晓娥,别听他们胡说,林逸这小子,是个心眼正的,肯定不会干这事儿!”
得了聋老太太安慰,娄晓娥脸色好看了不少。
有人信林逸,自然也有抓着机会抹黑他的。
这不,站在人堆里看热闹的贾张氏,知道这是个毁林逸名声的好机会,也不管和身边人关系好坏,直接跟他们骂起了林逸的不是:
“这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当初为了立威风,硬是把我孙子逼到了少管所,到现在还没出来。”
贾张氏唾沫横飞,都快溅到人脸上了。
跟在一大爷身后的一大妈扫了一眼贾张氏,悄悄拉了一大爷的袖子。
她压低了声音说:
“这事儿,你可不能第一个出头,让二大爷和三大爷说话。”
一大妈满脸担心,生怕自家老头儿毁了名声。
一大爷扫了她一眼,虽然没说话,但也隐隐含了赞同。
二大爷见一大爷任由大家闹腾,心思活络了。
这事儿,有利有弊啊。
要是处置了林逸,他爹生气,那他就把一大爷推出去顶锅,到时候,他就是这院儿的一大爷了!
二大爷心里有了主意,拍了两下旁边的桌子:
“都安静!”
二大爷连着喊了好几遍,才算是压下大家伙儿的闹腾。
聋老太太也在这时候,走到了何雨柱跟前,一脸严肃:
“傻柱,你不许造谣,林逸是个好孩子,你要是再乱说,我生气了!”
何雨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几位大爷和邻居议论上,
他倒是没注意到,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哎哟,老太太,您怎么过来了!”
何雨柱吓得一挑,本能往后退了两步。
老太太虎着脸,就那么盯着他。
何雨柱心里直打鼓,生怕老太太给他一拐杖。
可大家伙儿都看着呢,他要是改口,那可就.....
这般想着,何雨柱忍着对老太太的害怕,硬着头皮站直了:
“老太太,我也不想说林逸坏话,可我说的都是真的,瞧,人家人证还在这儿呢!”
娄晓娥扶着老太太,眼睛紧盯着何雨柱,冷冷一笑:
“我不信!昨晚,林逸一直在家里陪我,难不成,他有分身的本事?”
娄晓娥到底是斯文人,也没上去一哭二闹,可也气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