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山河听完就问道:
“那镇西侯府在哪里?有机会本少爷也得去认识一下这个乾东城小霸王?”
晏陆远连忙低声说道:
“镇西侯府就在泰安街上面,哪里老远就能看到镇西侯府了,不过大少爷这位镇西侯小公子也不是那么好见的。
去镇西侯府还不一定能见到他,还不如在大街上碰碰运气也许可以见到,镇西侯府就不用说了,那小公子母亲的娘家那可是北离三大家族之一的温家。”
言千岁一听就问道:
“温家?可是那毒仙温临的那个温家?”
晏陆远点头说道:
“就是大人说的那个温家,而毒仙温临也就是百里小公子的亲外公,而温家大小姐温洛玉则是百里小公子的亲娘。”
晏山河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晏叔你了解一下在泰安街上还有没有什么出售的宅子,有好的宅子咱们就买一处宅子跟镇西侯做邻居去。”
晏陆远马上说道:
“好的大少爷,不过泰安街上估计是没有宅子了,一些商贾大户也都存有跟大少爷一样的心思,所以那附近没有听说有宅子出售的。”
晏山河无所谓的说道:
“随便看看呗,今天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本少爷好好逛逛乾东城。”
晏山河就这样一路慢慢悠悠的带着一票人在乾东城里逛着,到了商行的后院这里红袖等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先伺候晏山河好好沐浴更衣之后饭菜也都准备好了,吃饱喝足晏山河也就回房间进行了日常的打坐修炼了。
修炼结束之后他也就美美的休息了一晚上,这赶了二十天的路也的确是有点累了,估计骑快马七天就能到。
美美的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知道他赶路辛苦了,所以丫鬟们也没有来打扰他的休息。
洗漱过后到了正堂这里晏陆远,言千岁,叶红衣都在这里,红袖等人也准备好了一桌美食在等着他来享用。
看到他来了都起身恭敬的喊道:
“大少爷。”
晏山河点头道:
“出门在外都别客气了,坐下聊吧。”
晏陆远拿出一份地契跟房契说道:
“大少爷,小的昨天打听了一下泰安街还真有一处别苑出售,小的怕夜长梦多所以就自作主张给买了下来。”
晏山河接过房契,地契看了看都是他的名字就点头道:
“可以,钱怎么给的?”
晏陆远又拿出一个账本说道:
“回大少爷钱是从账上支取的,大少爷您签个名就可以了。”
晏山河也没有介意就签了字说道:
“回头红衣你带红袖她们去布置一下,言叔你什么时候启程去天启?”
言千岁摇头说道:
“车队休息了一晚上已经出发了,我们的责任是保护大少爷,送货只是顺带的。”
晏山河点头道:
“那你跟红袖她们去别苑布置吧,红衣陪我在别苑附近转转,你在江湖上那么出名,在外面晃悠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
乾东城作为镇西侯的封地跟三十万破风军驻扎地肯定有不少探子盯着,特别是天启那位肯定不会放心这位手握大军的镇西侯的。”
晏陆远连忙低声说道:
“大少爷慎言啊,大少爷您都知道这里是乾东城,这些事情咱们老百姓还是不要随意讨论,小的也知道乾东城有不少各方势力的探子。”
言千岁倒是无所谓的说道:
“怕什么,说说而已,何况这是在咱们商行后院也没有外人。”
晏山河也是点头道:
“出门在外小心谨慎是没错的。”
就这样晏山河吃了早饭就跟着晏陆远坐马车一起去了泰安街了,在一处横街里面的一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
晏山河跟着进去看了一圈问道:
“怎么感觉乱糟糟的?好像走的很匆忙的一样?”
晏陆远马上介绍的说道:
“大少爷说的是,这里之前的屋主是杨家商行的公子买的,前几天在赌坊输了十几万两银子,听说还借了不少高利贷。
这里已经被高利贷给洗劫了一遍,杨公子怕被家里知道所以就只能卖了宅子还债,杨家商行跟我们晏家商行有生意来往。
所以昨天大少爷一说我就了解了一下,听说了这事情之后就赶紧去找杨掌柜了,昨天晚上看完之后就当即买下来了。
今天一大早就去衙门里办了过户手续跟新的房契,地契。”
晏山河听完就鄙视的说道:
“我就没有听说过谁去赌坊能赢走钱的,有这么一位好赌的公子,估计杨家也快没落了,回头他们家有什么生意可以接过来做。”
晏陆远连忙说道:
“是,大少爷,大少爷也说得对,这杨家在乾东城的商行就没有赚过钱,赚的钱都被杨公子给提走去逍遥快活了。”
晏山河转了一圈在书房里看到文房四宝,便直接提笔写下了书香雅苑四个字,然后落款提字是逍遥公子。
写完之后就说道:
“好了,把这里改成书香雅苑,你们慢慢布置吧,我带红衣去附近转转看看。”
说完就带着叶红衣摇着折扇离开这里先去看看镇西侯府,到这里果然是戒备森严,晏山河是制定好了计划的。
如果拜师不成就在儒剑仙的宅院里首签,如果拜师成了则是在镇西侯府进行首签,这样两头都可以拿在手里了。
不过这镇西侯府可不是那么好进的,门口都是精锐的亲兵站岗,所以就只能先去找儒剑仙所在的那个院子了。
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叶红衣就好奇的问道:
“大少爷您在找什么地方?”
晏山河看周围没有人就低声说道:
“找一处有阵法掩盖的院子。”
叶红叶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
“大少爷,这么找是找不到的,既然有阵法掩盖我们在外面怎么找,只能找一处高地看看哪里有异常才方便找。”
晏山河眼睛一亮说道:
“果然还是女人聪明一点,带上言叔他肯定不懂。”
叶红衣得意的笑道:
“那是,他一个大老粗哪里会那么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