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吸引力，再没有其它？”
宁至安跟着诡物走了一个多小时。
有些不耐烦了。
上天堂、下地狱、还是入轮回，就不能直接给个痛快话么。
诡物摇头，“没有。”
“算了。”
宁至安摇头，这没个头。
他抬手，在诡物的嘴角下方轻轻点了一下，看起来就是一颗美人痣。
但实际上是恶魔的标记。
他说，“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如果你入的是轮回，重新来到人世间。”
“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到时候我去唤醒你的记忆，也许还能赔你母亲走完最后一段路。”
诡物当即感激的跪下连连磕头，“恶魔大人谢谢您。”
“如果有轮回，我还能回到人世间，大人唤醒我这一世的记忆，我愿意将灵魂卖给大人。”
宁至安并没有答应要她的灵魂。
留下恶魔印记。
不过是宁至安想要知道到底有没有轮回，死去的人还会不会回到这个世界。
唤醒记忆，也是因为有他做过标记，或许在轮回的过程中，能够记住什么。
他说，“有没有轮回都是不一定的事儿。”
“来世的事儿来世再说吧。”
“走吧。”
诡物点头，再次冲着宁至安鞠躬表示感谢，向着东方越走越远。
宁至安虽然没有跟着诡物一起走。
但凭借他做得标记，始终能知道诡物的位置。
他想要看看，诡物的终点在哪儿。
也最好不是去的地狱。
不然，他真是白忙活一场了。
回到顶楼。
金羽贞正在吃早饭。
她看到宁至安冒出来，鼻子皱一下，立刻起身围着宁至安闻了一圈儿。
“你在闻什么？”
“闻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宁至安挑一下眉，“别女人的味道没有，女诡的味道倒是有。
你没有闻到？”
金羽贞哼了一声，坐下继续吃饭。
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新闻。
突然咦了一声。
她将平板递给宁至安，“你看这个人是不是有些像李嘉？”
《本市李先生，喜获大乐透一等奖4834万》
还有领奖照片。
只不过，现在的李嘉嘴也不歪不流哈喇子了，手脚也正常了。
穿的也板正。
金羽贞不确定也正常。
宁至安点头，“嗯，就是李嘉。”
“他残疾好了？”
金羽贞惊讶，“还中了五千万的大奖啊，也算是之前的苦没有白受，苦尽甘来了。”
“好人终会有好报！”
“天不报，彩票报！”
宁至安直瘪嘴。
彩票报？
真要等彩票报，李嘉和他奶奶怕是要被饿死。
这一切，都是李嘉用灵魂换来。
一份长达三十五年的恶魔契约。
金羽贞瞄一眼，看宁至安一脸的不屑，她嘴角微微上翘，“知道都是你的功劳。”
她将刚扒好的鸡蛋放进宁至安的碗里，“喏，你做好人好事的奖励。”
“对了，昨晚上遇到那位找不到女儿的母亲怎么样了？”
宁至安敲敲平板。
“自己看新闻，最晚下午，警方会发布案件通报。”
“哦！”
吃过早饭。
宁至安让金羽贞先下去等，他去将刘梅的灵魂，打进了灵魂树中。
依旧和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样。
光秃秃。
没有一点儿变化。
“这玩意儿老恶魔养了那么久也没看到发芽长叶，也不知道我的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得到。”
宁至安嘀咕着离开。
在门口遇到李伟，“你没下去跟金羽贞选车，是特意等我？”
“少奶奶说一天换一辆车太张扬了，今天不换车。”
宁至安瘪嘴。
还知道张扬。
她开的那辆车价值过亿。
别人买回去也都是放着，再过几十年，可能开了都不超过五百公里。
人那才是低调。
“那就是你有事儿了？”
李伟点头。
“先生，确实有事儿。”
他接着说，“今早接到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已经完成契约的马先生想要约您见一面。”
“马先生？”
宁至安皱眉扫一眼李伟，“哪个马先生，签过恶魔契约姓马的多了去。”
“你不说名字，我能知道是谁？”
“阿巴集团主要创始人，马匀。”
“他啊！”
大名鼎鼎。
前两年，在国内那可是风云人物。
最近两年，不管是马匀这个人，还是阿巴集团的风评都变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