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和他再次坐上了高铁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七点了。顾非寒的额上擦伤了,洛晴给他在车站简单的敷了一点消炎药。上了车她才觉得自己的手臂好痛,越来越痛。
顾非寒一直没有哼声,此刻靠在了座位上假寐。
痛楚实在不能忍下去了,洛晴叫了车上的乘务员来:“小姐,请问车上有没有医生?”
“你怎么了?“顾非寒睁开眼睛。
“我的手好痛。羯”
他掳起她的衣袖,眉头皱紧了:“是脱臼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轻轻撸下来,突然在手腕上一摁累。
“啊!痛!”洛晴失声尖叫,痛得眼泪狂飙。
他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睡觉。手牵着她的手,脸上居然没有任何的痛惜。
这家伙!亏我还拼死去救你,现在居然这样的表情给我看!洛晴又痛又气。抓了一下手指。
咦?不痛了?
列车上的医生到来,洛晴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医生叫她掳高衣袖,顾非寒的手臂突然横了过来:“不用了,医生你回去。”
医生奇怪地看他一眼,被他狞色眼眸一瞪,连忙避开:“没事就算了。”
这人怎么这样呢?医生看几眼他有损失吗?是我痛好不好?洛晴小声地在碎碎念。
“他是男人。”顾非寒眼睛眯着,说了这样一句。
“他是男人又怎样?人家男的妇科医生还更专业呢!他看我,又不是看你!”洛晴忍不住,低声骂他。
“你就试试看!”他依然眯着眼,语气嚣张的要死。
跟这样的人是无法沟通的。洛晴不再废话,靠在座位上,也眯上了眼睛。没想到她居然能睡得着,醒来的时候,居然靠在他的怀里。
她听见顾非寒低声笑着,“还装睡?女人,现在这样乖乖地不是很好吗?非得张牙舞爪?”
洛晴睁开眼睛:“我又没有装,刚醒呢。况且,我是为了你而受伤。”
他的脸明显阴沉了下来,把她推开:“坐好,重死了。把我的手臂枕到酸酸的。”
“喂顾非寒,你这个人也很没有良心啊,我……”
“洛晴,是你的愚蠢害了你!叫你在帐篷里乖乖地,你居然跑到假日酒店去干吗?害我找了你一圈,然后又折回酒店。我的伤也是拜你的鲁莽所赐好不好?”
什么?洛晴想了一下,是啊,当时自己跑上去拍688号房间的门,他已经不在那里了,而且找了很久,黑衣人都没有找到他。
原来,他早已经离开了。
洛晴低头,直到下车才闷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行吧?”
他冷冷哼了一声:“还有,我正在思考,我们顾氏教育中心是否要把你辞掉,自以为是的为了学生就可以拼死,这样的老师实在太蠢了。”
“喂!顾非寒你……”
“别说了,不服气你可以从高铁的轨道上卧着!”说完,他大步走开了。
把她辞掉,那可是他的权力吧?洛晴真的快要撞墙了,别说卧轨!可是,他是不是还可以求情?
“非寒!”洛晴追上去,拉住他的手:“非寒,不要辞退我。顶多……以后我不这样做,好不好?”
顾非寒没说什么,他把她直接送到了他的别墅。
每一次,他要折腾洛晴都是夜里带她过来,这时候,洛晴才仔细地看这别墅。隐藏在茂密丛林里的建筑原来有这样大!就在华双市有名的月湖边。
“这里叫月湖别墅。”顾非寒把车开进了别墅。洛晴看到了几座错落有致的建筑物,建筑周边是绵延的绿色草地,还有高大的树木。
“如果跑步的话,你这个别墅要跑多久?”洛晴突然傻傻地问,因为她真的不敢相信,这里是私人住宅啊!
顾非寒愣怔一下,摇摇头:“你跑跑看。”说着就要推她下车。
“别!我的脚还痛。”洛晴挡住他的手。
他不再说话,把车开到了一座蓝色的三层别墅前面,一个仆人上来,躬身叫了一声:“少爷。”,接过他的车钥匙,把车开进了别墅的地下车库。
洛晴环顾着一个蓝色系列的别墅,才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最奢华的,一切只是你没有想到而已,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个老师的角度提问;“顾非寒,你的英语为什么能说的那么好?”
顾非寒看了她一眼:“谢谢称赞。”
“我是问,你平时不听课,英语怎么能说的那么好?”洛晴皱皱眉,补充道。
可是他瞥了一下唇:“你以为我的智力,需要听你读几次才能会?”
洛晴被他的话噎住,她听说过,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学习语言的材料,学习英语,根本不用像平常人那样去死记,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顾非寒很可能是这样的万里挑一的人才。
想了一下,洛晴又问另一个角度的
问题:“顾非寒,你和你爸妈分开住吗?”
这一次,顾非寒没有跟她掰,出奇得认真回答了:“我妈和我一起住。我生父是昨天捉我的那帮人的老大,叫顾大成。”
“那,他为什么要捉你?”
“因为我抢了他缅甸的玉石,毁了他一批军火。”
“啊?”洛晴惊讶地喊了一声,想了一下,又问:“那他为什么又放了你?”
“因为他怕他绝后。”
“他是黑.帮的人?”
“东南亚最大的黑.帮。”
洛晴呆住了,一切都不可思议!
“我感觉不爽的时候就会去惹惹他。”顾非寒把一厅饮料递给洛晴,随即在她的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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