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扶您回去........”
娄晓娥眼见这矛盾突起,
火星子马上要燃起来了,
急忙走了过去搀扶住聋老太太说道。
同时,对林小强使了个眼色,
让他赶紧离开,
不要跟老太太一般见识,
这可是锣鼓巷四合院的老古董了。
“我不回去,我要去找我的乖孙子傻柱。”,
聋老太太不依不饶。
娄晓娥凑在聋老太太耳边道:“老太太,
你还是先回去吧,
你的乖孙子不在家,一会儿就回来了。”
一边说着,
一边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
林小强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点上了一支大前门,
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烟圈。
正在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走了出来,
一手扶着眼镜,问道:
“林总编,这傻柱是不是又犯事儿了?”
林小强递给了阎埠贵一支烟,摇了摇头道:
“哟,三大爷,
你的消息够灵通的哈........”
阎埠贵点上了火,一咧嘴:
“这个四合院里面的风吹草动,刮风下雨,
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傻柱和许大茂这是老冤家了,隔天都要掐的,
早看麻了.......”
林小强好奇了,“三大爷,
那你觉得谁斗得过谁啊?”
阎埠贵吧嗒着烟嘴,眯着眼睛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许大茂吃瘪,
傻柱那个疯劲儿一上来没有几个人招架得住,
也就你林总编能治治他了.......”
三大爷果然是三大爷,是会恭维人和拱火的。
林小强摆了摆手:
“那你们就这么容忍傻柱这么多年?”
阎埠贵撇了撇嘴,眉毛一皱:
“谁还跟光脚的去计较啊,差不多过得去得了,
都是邻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再说了,在这个四合院里面,
傻柱也不是一个人耍横,还有撑腰的!”
林小强一听,来劲了:
“三大爷,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谁会给傻柱这个无赖撑腰?
一大爷易中海吗?”
阎埠贵摇摇头,用手往后院儿里面指了指,
压低了声音道:“还不明白吗?
这不刚刚被娄晓娥搀扶着送回去了,
才骂完了你,就不记得了.......”
“三大爷,你的意思是聋老太太?”,
林小强明知故问。
“嘘!这可不是我说的,
是你猜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阎埠贵急忙撇清道,还压低了嗓门。
林小强纳闷了:“三大爷,
聋老太太又聋又老,
干嘛说话还要这么小心翼翼,反正她又听不到........”
阎埠贵用手做了个手势,
示意林小强打住。
随即,凑过来小声道:“这话可别说早了,
聋老太太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户人家,
精明着呢,
平时我们都以为她聋,
其实心里面明的跟镜子似的.......”
听了这话,林小强更加好奇了,
追问道:“三大爷,
我听说聋老太太还给战士们做过千层底布鞋,
是不是真的?”
阎埠贵一听,咳咳咳....
被烟呛住了,
一边把烟头夹在手里面,一边眯着眼笑了:
“这也是我们俩私底下说的话,
你也不想一想,
聋老太太祖上阔绰,是大户人家,
在四九城多少年了,当年爬雪山过草地,又不经过这里,
她上哪儿去给战士们做布鞋?
这也就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糊涂了,
自己这样说着说着大家就当真了.......”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亲口这样说,
林小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来都是编造的啊,
看来聋老太太嫌疑最大,
之前还以为敌特是拿她做文章,
现在看来其实也不冤,
搞一搞,
说不定还有更多的意外材料和情报。
“行,三大爷,那我去前院儿看看情况,
说不定傻柱和许大茂已经被找回来了.......”
林小强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
阎埠贵却说:“正好,我也一颗心提着呢,
同你一起去看看吧,
都是一个院儿里面的,怎么能不挂念.......”
挂念?我看多半是想看笑话吧,
虚伪!
林小强心里面暗自骂道........
到了前院儿,只见贾张氏已经爬起来了,
正在抱着一个簸箕在筛黄豆,
小当和小槐花在捡地上的豆皮玩耍。。
贾张氏一边挑拣着豆皮,一边用眼的余光眼见林小强又来了,
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以为又来找麻烦了。
急忙站起身来,准备收拾东西关门进屋里,
正要去拉小当和小槐花,
不过,看到三大爷阎埠贵也跟着在后面,
才停了下来,继续拿起了簸箕干活,
她谅林小强也不敢当着阎埠贵的面,
再来动手。
“老太太,秦淮茹还没回来呢?”,
阎埠贵打了个招呼道,
贾张氏抬起头,一脸乌云:
“她回来不回来,又不跟我请示汇报,我上哪里知道,
天天搞幺蛾子,就是不记得按时做饭,
存心要饿死我们娘儿孙几个......”
听到这么刻薄的话,小槐花不高兴了,
嘟着嘴道:“奶奶,不许这儿说我妈妈,
我要告诉她你说她坏话,不让她再做饭给你吃了.......”
“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鬼,看我不打你!”
贾张氏抬起了手,挥舞着吓唬她,
不料,小槐花却仰着脸,眼睛瞪着,嘟着嘴巴,
完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