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然没多想些什么，只是道。
“哦，那你赶紧去吧，”
“老板说厨房还没外头亮堂，说是要在前院里面比。”
“要你过去跟人一起布置下。”
秦京茹脸上一喜，“真的？”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哪里老神在在、一言不发的何雨柱，心中多有得意。
何雨柱都没否认，岂不是就说明了他心里面多少还是有自己的？
她就知道。
就凭自己这姿色，还有这善解人意的性格，肯定会得傻柱的青眼的。
秦京茹少女怀春，一手摸了下头顶上的厨师帽，娇俏的笑着说。
“那我这就过去咯？”
话间，似乎是带着些许的询问。
何雨柱压根是不想理会，这时候自顾自的将酒壶打开。
倒是赵安然大大咧咧的挥挥手。
“去吧去吧。”
秦京茹前脚离开，赵安然笑着调侃几声自己洗澡慢，便也跟何雨柱吃上了。
因着早先吃了牛肉垫肚子，这会儿何雨柱吃的不多，只是喝了点酒水暖暖胃。
赵安然又饿的狠了，这会儿也就狼吞虎咽的。
不过是七八分钟，桌上的俩菜扫荡的干干净净，赵安然打了个饱嗝儿。
何雨柱率先起身，“走了。”
赵安然点点头，顺手将何雨柱手边上还留了两口的酒闷进了肚里。
“嘿嘿，反正是老板请咱的，不能浪费不是？”
赵安然傻笑着解释，却发现何雨柱早已要到前后院连着的过道口哪儿。
“哟呵，居然来了那么些人？”
赵安然有些惊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这些人的穿着，有的不算是多贵的料子，但胜在干净讲究。
再看看天色，何雨柱了然于心。
“吃完席散下来的。”何雨柱道。
恰好这时，过去端菜的女工路过，嘴里边也嘟囔了句。
“唉，怎么都散席还不回家，隔着看啥热闹啊……”
瞬间，赵安然眼睛就亮了。
“雨柱哥，你是咋猜出来的？”
何雨柱笑笑，朝着前去了。
“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好吧？”
空气里留下若有若无的一句话，赵安然更是觉得有些神奇了。
好家伙，这可真是牛啊！
待一切准备好，何雨柱指派的女工跟厨师长的学徒也都站在院子两排分好的桌边上。
两对边摆放的菜跟灶火灶具之类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唯有方向相反，仅此而已。
厨师长瞧着何雨柱已经坐在他那一列最边上的那儿，且在哪里检查的模样，不由得哼了一声。
“瞧你那小心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里面动过什么手脚呢！”
厨师长大声的嚷嚷，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果不其然。
周围散席下来的客人们，都朝着前院这中间看了过去。
“这是干嘛呀？”
有人槽着一口流利的京话问。
秦京茹没想到会被客人拦住，心中多少是有些不耐烦的。
“当然是要比赛呀！”
那老头挑挑眉头，“哦，比赛啊？”
“比赛嘛啊？”他又问。
秦京茹真是有些不耐烦了。
“啧”了一声后，秦京茹回怼道，“还能是嘛，当然是比厨艺。一人指派一个人去做菜，最后来比。”
“啊？比什么？”老头很有可能是年纪大了，耳朵多多少少的是有些不大好使。
“比厨艺！”秦京茹不得不调高了音调。
也就此，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他们也很想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费劲儿的重新解释一番，那老头恍然大悟，“哦，原是比这个啊，你不早说嘛！”
秦京茹说的心累，此时直接就翻了一白眼儿过去。
眼瞧着何雨柱已经开始跟此前指派好的女工娟儿，说起做菜的注意点，秦京茹慌了。
她身子前倾，要朝着前边走去。
确实不曾想，那老头再度拦住，“诶，那小姑娘，你估摸着谁会赢啊？”
瞬间，秦京茹的眼睛里的不耐一扫而光。
她脸上也笑开了花。
“当然是我雨柱哥哥！”
说罢，秦京茹顺顺当当的走过去。
老头径自站在原地，嘴中嘟囔着。
“雨柱哥哥？这是哪号人物？”
此同时。
厨师长悄悄的从学徒的耳朵边上退了退，他掸了下学徒肩膀上莫有的灰。
只听得厨师长语重心长道，“徒弟啊，不管是怎么样，你可都不能够输啊！”
“嗯嗯，师傅放心！”
“这次我做的可是拿手好菜酸辣…”
“…唔！”
厨师长生怕学徒说漏了馅儿，赶忙的捂住了他嘴巴，而后警惕的朝着何雨柱那看了过去。
眼见何雨柱还背对着自己，在跟女工说些什么话，厨师长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撒开了手。
学徒没再讲话，只是与厨师长对视一眼，才将围裙打开，系在身上。
他直接就朝着灶火那边走过去，“呦，还在哪儿说悄悄话呐？”
“要真害怕，就赶紧儿的认输！也别耽误谁的时间，是不是？”
学徒面带笑意。
留在前院看戏的、吃完席的客人，还真不算少。
虽没全部留下来，但三三两两的，这一堆儿、那一堆儿的，也是有三十几人，快要将这前院给站满咯。
客人们一听学徒的话，也都给面子的笑了笑。
更有甚者，还在起哄。
“就是就是！”
“害怕就别比啊！”
又是起了一阵儿的哄笑。
“哈哈哈。”
从茅厕赶过来的赵安然，这会用帕子擦了擦手内外的水珠。
这茅厕外边的水龙头的水，真是冷！
一过来就望见那么多人在笑，赵安然下意识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刚跟女工娟儿交代完，似乎还不知道这儿是发生了什么。
笑声萦绕在耳畔，赵安然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他知道何雨柱私下的话也不算太多，平时在四合院也算是“少生是非”，也就要开口替何雨柱理论。
可谁想着，何雨柱竟是直接开了口。
“笑一笑，十年少。”
“大家伙儿肯赏脸过来看，那是给咱面子。”
“不过，谁输谁赢，这事儿……”
何雨柱刻意的停了一下，偏头看向一脸嘚瑟的望着自己的厨师长，继续道。
“我想大家还是先不要笑了，要不然我怕厨师长输的，”
何雨柱用手比了下，“连裤衩子都没了！”
话一出，看客们笑的更大声了。
他们是没想到何雨柱是个牙尖嘴利的。
就是不知道，他这厨艺究竟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