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西门谕在大明朝过了自己的第一个夜晚,心里也是异常的烦躁,在这种未知的世界往往充满着未知的危险这让他十分的不安。
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了,芯片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自己暂时无法操纵它,也没有收到总部的任何信息。
想必不是在同一个时空,是无法联系到自己的,要想回去还是要靠自己想办法,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苟住,不要惹出事端就行。
想明白之后,西门谕就起床梳洗一下,这个年代没有牙刷,只能漱漱口,洗把脸精神一下,整理一下发型。
西门谕头发偏长有点像浩南哥那种类似的发型,但是跟这个时候人们比起来还是短了很多,被别人看到难免会被投以异样的眼光,在京城锦衣卫又居多,尽量还是不要出去。
就在家里安安静静的锻炼一下身体,安心的住几天,到时候再给他们一些首饰,很明显这两位也是贪财之人。
“咚咚咚!”就在西门谕做俯卧撑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西门谕带着疑惑前去开门,心里想着这俩货难道有钱了就不好好上班了吗?这才去多长时间。
轻轻的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十七八岁的女子,身穿鹅黄色长裙,带着纯洁般的笑容,看着很有吸引力,令人瞩目的还是她的身高,在这个时代竟有一米六五左右,属实算高的了,身后还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小丫头,看着要比女子小个两三岁,个头也矮大半个头。
女子看着不施粉墨,肤色也是那么的洁白无瑕,也是少有的绝色,就连身后的丫鬟也是养的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此人的家庭不简单,这倒是让西门谕非常的纳闷,就那两屌丝,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美女。
“你好,小姐,不知道你找谁?”西门谕还是礼貌的问下。
女子看到开门的是西门谕,明显的一愣,奇怪的发型,俊俏的容貌,让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很奇妙,但还是微笑着说出来意:“这里是张泉,李忠两位锦衣卫的住所吗?”
“是的,他们现在去上班了,不,是出去办差去了,不知道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西门谕说顺嘴之后又急忙改口。
“哦,那能请我进去吗?”女子看到西门谕奇怪的语言,心中更是充满了好奇,也许他才是自己找的人,也只有这么奇怪的人才能有那样奇怪的东西吧。
“好的,请进。”西门谕虽然对来者非常的纳闷,但还是礼貌请她们进来。
“两位姑娘请坐,寒舍简陋,并无茶水,委屈了。”西门谕请二人进来后,也是很无奈的说道,这张泉二人也不喝茶,只喝酒,太不健康了,不知道多喝热水有益身体健康吗。
她们进来之后,那名小姐只是简单的扫了一遍屋舍就摆弄一下裙摆就坐了下来,看着西门谕,那名丫鬟倒是四处张望,还撅着嘴一脸嫌弃的看着。
“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是有什么事情找张泉李忠二人呢,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我可以代为传达。”西门谕看着面前的姑娘组织了下语言。
“我姓徐,没什么就是给你看个东西。”徐姑娘边回答西门谕的问题,边从胸口取出一串手链。
给我看个东西?西门谕还在纳闷中,就看到徐姑娘手中的东西。
顿时大惊,伸手接了过来,还是温热的,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位女子应该就是李忠口中所说花了一百两买下这串手链的人,就是不知道她怎么又找来了,难道手链有什么问题,来退货的?
徐姑娘看到西门谕看手链的眼神就明白过来了,他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这个手链的原主人,于是轻声开口到:“看来这个手链原是先生的物品啊。”
西门谕也并未打算隐瞒:“是的,只是已经送给李忠兄弟了,听说姑娘已经买走了,那今日过来,是这手链有什么问题吗?”
“手链没什么问题,我只是特别好奇,这个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哦,家中遗传下来的宝贝,我小的时候就有,具体从哪里来的,我也不清楚。”西门谕解释道。
“那既然是遗传的宝贝,怎么就如此轻易的就卖了呢?”徐姑娘又问道。
“再好的东西如果体现不出价值,那他就是个无用的东西,这个东西换了一百两,那么他就已经体现了很大的价值。”
徐姑娘听完之后心中细细品味西门谕刚刚所说的话,随后笑道:“既然先生不愿细说,那么若盈还想问下先生手链上面的诗句为何只有两句,下半句是什么,若盈酷爱诗词,觉得上面这两句诗词别有一番风味,因此想一探究竟。”
西门谕听这位徐姑娘这样说,才明白她真正的来意,抚摸着手链看着手链上陷入了沉思,手链上写着一句诗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首诗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所写,整首诗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手串上面刻下如此完美的字体,这在这个时代是绝对无法达到的技术,顿时也是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还好她只对诗句有兴趣,便说出了这首诗的上四句。
徐若盈听完之后,眼中泛光,不禁说道:“挺唯美的诗词,却如此的伤感,写这首诗的是一名女子吧。”
西门谕自然是无法解释清楚的,便将手中的手链归还给徐若盈:“是男的写的,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不知道徐姑娘还有别的事情吗?”
徐若盈接过手链,知道对方是不想多说什么,这是要送客了,便起身道:“既然先生不愿意多说,那么请问下先生还有这种类似的东西吗,做工我非常的喜欢,愿意高价购买。”
“很抱歉徐姑娘,没了。”
“哦,那太遗憾了,那能问下先生的姓名吗?”
“西门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