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很爱你。”
周凡也没事可干,让王羽去研究陈青搜集回来的东西。
而他则坐在阵法外面的地上,陪着赵峰说话。
赵峰也盘膝而坐,似乎没那么不安了:
“唉,这些玩意真可怕,我连什么时候被害的都不知道,真是不敢想你们到底一天都和什么打交道。”
“既然现在也没什么事,你给我讲讲这蛊术呗。”
周凡担忧的看了看表,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开口讲了起来:“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的巫术。”
“巫术?”赵峰疑惑,“不就是是养虫子吗?”
周凡:“巫术,是一种统称。蛊术是其一个分支而已。”
“这种术以云南孙疆最盛,也最神奇和负有盛名。
据说中了蛊术,就必须听命於放蛊人的差遣,并定期回到孙疆,服用特制的解蛊药,续命一年。
年年如此,直到死亡。
也只有放蛊者帮你拔除蛊毒,才有可能摆脱蛊毒的残害。
有关放蛊的传说。
大多来自云南边境。
以孙氏一族的女人最善于放蛊。
而一些姓孙的也只是听说有放蛊这回事,大多未亲眼目睹过。”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福兮祸旦。
天道无常,让人无奈,此事自古如此。
“这东西主要流行于我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
“蛊,从字形上看,就是将许多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
“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
“《本草纲目虫部四》中解为由人喂养的一种毒虫,“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这些蓄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
《滇南杂志》上记载到:“云南人家家蓄蛊…人家争藏,小儿虑为所食,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喂之,一见男子便败,盖纯阴所聚也。
周去非《岭外代答》上也说:蛊毒为“妇人倮形披发夜祭”。
《滇南新语》:为夷女所悦。
“当然,这些东西不去研究,我也不清楚,不过书中所说,也不能全信。”
周凡如数家珍的说道:“给你说一种最常见的蛊,蔑片蛊。”
“是一种将竹片施以蛊药后即形成的蛊术。”
“将长约十公分的竹蔑,趁人不注意时放在路上,行人走过,蔑就跳上其脚腿,使人疼痛异常,过些时曰,蔑又跳进膝盖,使其腿脚刺痛,此人自此若不破蛊,活不过四、五年。”
“你说你能想到这种害人方法吗?简直不可思议。”
“还有一种更狠的,也是最出名的蛊,名为金蚕蛊。”
“它是利用十二种虫类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四十九曰相残后,取出奉蛊虫放在在香炉中,能使人中毒,那就是金蚕。”
“它可以造成胸腹绞痛、肿胀,最后令人七孔流血而死。”
“而且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
“那我这是?”赵峰目瞪口呆的问。
“比较普通的一种虫蛊,暂时不知道有什么危害,所以我才没有用阳符帮你逼出来。”
“因为一个是因为怕刺激了那玩意,一是因为你没有我们所谓的灵气,阳符的效用太烈,你受不了。”
“现在只有等你哥托的人找到药材了,到时候拉几顿稀就好了。”
“额,好恶心,还几顿,你当是吃饭啊,我真是倒了霉了,怎么被这玩意沾上的?”
赵峰百思不得其解。
周凡眼珠一转,问道:“你之前都接触过些什么人呢?”
赵峰苦思:“我开了车直接从县上下来,然后就去找了青子。”
“哦,对,还有那个门卫大爷,还有之后的那个有问题的大妈。”
“嘶,那个大妈?”周凡拨通了陈青的电话,可是好久都没有人接,他只好挂断,心中期望陈青没有事。
不一会,周凡手机来了条短信:“在追人,啥事。”
周凡回复道:“小心有蛊,那女的什么身份,有线索没?”
陈青:“不多,她说她叫王佳仁还是什么的,我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现在还在跟踪。”
周凡看了许久陈青发的消息,自语道:“也姓王?姓王,奇怪,是巧合吗?”
随即他向另一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哥,陕省境内有没有姓王的和蛊术有关的家族?”
没过多久,就见手机上弹出一条消息:
赵霁:“有啊,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就是玩蛊术的,之前九局邀请他们出人来教书,多大的荣誉。”
“没想到竟然拒绝了。”
“后来就隐匿起来,也不知在搞什么,很不好惹,你们遇到了?”
周凡回复:“哦,这有个案子,有点线索,就问问,没事,不打无准备的仗。”
赵霁回复道:“好的,有事联系我,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研究的。”
“上次给你发的资料虽然不是很全,但你看看准有用。”
周凡回复:“好的,多谢哥。”
他放下手机,不安的站了起来。
那女人可能来自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