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离开之后,何雨柱就准备再补个觉,结果何雨水又来了。
“傻哥,你咋还睡呢,也不知道起来给我做顿饭。”何雨水不满的说道。
“今天又不用上班,你起那么早干嘛。”何雨柱问道。
“你说干嘛啊,好不容易休息了,我不要去见见冯军呢。”何雨水说道。
冯军是何雨水的对象,在警所干片警的。
“你去约会还想着让我早起给你做早饭,美得你,想吃自己做。”何雨柱说道。
“我不吃了。”何雨水说着,直接转身离开了何雨柱的房间。
……
许大茂和娄小娥从医院回来,阎阜贵和刘海中两人第一时间找到了家里。
“大茂,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吧。”阎阜贵说道。
“没事,这个病就是一阵一阵的,现在没事了。”许大茂说道。
“既然没事了,那正好趁着今天大家伙都休息,咱们现在再叫人继续开大会。”刘海中说道。
“没这个必要了。”许大茂说道。
“怎么没必要啊,咱们大院这么多年都没有丢过一根针,偷鸡这么大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饶了傻柱啊。”刘海中说道。
“我倒是想收拾他,但是这个偷鸡贼另有其人,昨天找到医院跟我自首了。”许大茂说道。
“谁啊?”阎阜贵问道。
“就是秦寡妇的儿子棒梗。”许大茂说道。
“你就这么放过他了?”阎阜贵说道。
“哪能啊,不赔钱能饶过他们嘛。”许大茂说道。
“行,这事既然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阎阜贵说完,直接转身离开许家,那个叫干净利落,生怕许大茂提及粮票的事情,这没帮上忙再给要回去,那不亏了嘛。
刘海中也不差,直接说道:“大茂,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先回去了。”
“这俩老东西跑的跟兔子似的。”许大茂不屑的说道,“早晚让你们吐出来。”
“不是答应秦寡妇保密的嘛,你怎么给说出去了。”娄小娥说道。
“不说能成嘛,不给他们说清楚,这俩老东西一准坚持开全员大会。”许大茂说道。
“这要是被宣扬出去,那秦寡妇还不认为我言而无信呢。”娄小娥说道。
“嗨,你就说是我说的,我这也是虱子多了不愁,随他的便。”许大茂说道。
……
何雨柱一觉睡到九点多,起来之后拿着牙刷到外边水槽边上刷牙。
这一幕落在隔壁贾张氏的眼里,贾张氏忍不住说道:“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没羞没臊的一觉睡到大中午,猪圈里的猪都没这个睡法。”
“贾大妈,您咋知道猪圈里的猪没这个睡法?你在猪圈睡过啊?”何雨柱说道。
原本何雨柱是想说‘你跟猪睡过啊’,但是这有点骂街的嫌疑,到时候易中海那老小子肯定给自己一顿思想教育,所以何雨柱略微改变了一下说辞。
“我没睡过,我见过。”贾张氏瞪着眼睛看着何雨柱,仿佛他就是那头猪似的。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您长这么胖……嗨,扯远了,您忙您的去吧,我这还刷牙呢,光顾着跟您说话了,都耽误我刷牙了。”何雨柱说道。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何雨柱说话说了半句,她自然也猜到了何雨柱在骂自己是猪。
不过何雨柱终究没有明着说出来,贾张氏低声骂道:“你才是猪呢,你全家都是猪。”
就在这时,贾张氏忽然感觉嘴里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直咧嘴,何雨柱给她种下的口腔溃疡的诅咒生效了。
贾张氏赶紧跑回家中,拿了一颗止疼药吞了下去。
贾张氏止疼药成瘾,所以家里长期备有止疼药,何雨柱透过贾家敞开的大门注意到贾张氏的行为之后,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看来还是要重新给贾张氏安排一下才行啊。”何雨柱暗道。
随后何雨柱给贾张氏种下了‘迎风流泪’的病症,并且附加特性,嘴里的话越毒哭的越狠。
“用最悲伤的表情说着最恶毒的话语,估计也能成为一大名场面吧。”何雨柱暗道。
贾张氏吃完止疼药之后,继续咒骂何雨柱。
“这个该死的傻柱,活该一辈子娶不到老婆。”贾张氏说道。
给孩子缝补衣服的秦淮茹听了,不由得问道:“妈,柱子又怎么惹到你了?”
秦淮茹问了半天,却没有等来贾张氏的回应,抬头一看,就看到自己婆婆在那里抹眼泪呢。
“妈,怎么哭了?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柱子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您别往心里去,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脑子里少根筋。”秦淮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