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和三月七扒着车窗看着窗外的景色的时候,白休注意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朝着他们走来。
看起来像是一只黑白色的垂耳兔。
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帽子,本该戴在手臂上的红色袖章戴在了耳朵上。
还穿着红色的小衣服。
身上毛茸茸的,一看就很想上去rua一下。
“列车长,我是白休。”
“初次见面,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白休掏出一个扫地机器人凑到帕姆面前。
他之前在空间站也不是单纯的闲逛,还在上面买了不少东西。
食物,水,营养剂,药哦,酒精……
反正只要他觉得有用的基本上都买了。
扫地机器人还是其中之一。
至于从哪掏出来的,当然是找艾丝妲买的空间折叠装备了。
不过对艾丝妲来说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直接送了他一个。
“列车这么大,打扫起来一定很麻烦。”
“这是我在空间站买的智能扫地机器人,全方位无死角的清洁。”
“不管是地上的灰尘还是沙发上的头发,都能清洁到位。”
“以后就不需要麻烦列车长随时打扫卫生了。”
帕姆被白休的热情吓了一跳。
但是看着白休手里的扫地机器人,顿时满意的点头。
满意的不是扫地机器人,是白休。
第一次登上列车就准备了这么合适的礼物,肯定是做过功课了。
“你好,白休乘客。”
“我是星穹列车的列车长,你可以叫我帕姆。”
“在列车上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你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谢谢帕!”
帕姆很想从白休的手里接过扫地机器人。
但是,装在盒子里的扫地机器人看起来比帕姆整个人都要大。
好在白休看出了这一点,把扫地机器人从盒子里拿出来,放在帕姆面前。
“白休!”
“你居然偷偷给列车长送礼!”
“明明我们是一起上车的,为什么你不提醒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星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买礼物贿赂列车长就算了。
居然还不带上她!
白休太baby了!
列车长该不会因为她没有送礼物就给她穿小鞋吧?
“我说我忘了,你相信吗?”
白休摊手。
星一脸“你看我相信你的鬼话吗”的表情。
实际上,白休是真忘了。
采购的时候星不在身边,后面也没想起来提醒她。
“不对啊。”
“你是怎么知道帕姆是列车长,还提前准备好了礼物的?”
三月七凑过来,单手托着下巴,绕着白休转了一圈。
“瓦尔特先生之前说过,白休有预知能力。”
“这应该是他预知到的吧。”
丹恒淡淡的道。
“啊?”
“有这回事吗?”
三月七眨着大眼睛,眼睛里满是清澈的愚蠢。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兴奋的道。
“既然你有预知能力,那你知道我们下一站是哪吗?”
“我们会不会又被通缉?”
说起被通缉,原本兴奋的三月七垮着小脸。
之前的开拓之旅中,他们可是被通缉了好几次。
关键是每次的原因都不一样。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的下一站是雅利洛Ⅵ号。”
“至于会不会被通缉,之后又会发生什么,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
告诉爱莉希雅和琪亚娜后续的剧情是因为崩坏世界很危险。
危险到一不小心就可能丧命的程度。
但是崩铁不一样。
崩铁比起崩坏无疑安全了很多。
而且雅利洛Ⅵ号是剧情开始的第一站。
也就是说,这是个新手村。
要不是因为这是星加入星穹列车的第一次开拓。
姬子,瓦尔特还有不隐藏的丹恒都能直接平推了。
“告诉我嘛,好不好?”
三月七开始撒娇。
别的不好,她真的不想再被通缉了!
明明是过去帮忙的,结果倒好,成了通缉犯。
这谁接受得了?
“好了,小三月。”
“探索未知也是开拓重要的一环。”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笑着劝道。
“老杨说的没毛病。”
白休朝着瓦尔特竖了个大拇指。
“我要是告诉你会发生什么,那岂不是就相当于在你看电影的时候疯狂剧透吗?”
“这样还有什么意思?”
三月七挠了挠头:“好像,是这个道理哈。”
“好了,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帕姆打断了这个话题,看向白休和三月七,严肃的道。
“白休乘客,星乘客,虽然你们已经登上了列车,但我还是要问一遍。”
“你们是否愿意加入星穹列车,成为一名无名客?”
白休点头:“当然,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星撑着下巴:“我还以为我早就已经是了。”
“既然两位乘客已经做出决定了,那就请各位围成一圈,准备新成员加入列车的仪式帕!”
听着帕姆的话,白休顿时想起了过剧情的时候背诵的开拓者信条。
怎么说呢,看的时候是挺热血沸腾的。
但是要亲口念出来,那还是太羞耻了。
“那什么,帕姆。”
“开拓者的信条我们会牢记在心,仪式就不用了吧?”
白休连忙开口劝道。
三月七赞同的道:“我就说这个仪式太羞耻了。”
帕姆小短腿用力在地上跺了两下,生气的道:“这…哪里羞耻了?仪式是很重要的帕!”
丹恒双手抱在胸前:“这个环节以后就取消吧。”
他也觉得羞耻,但是当时不好拒绝。
帕姆:“怎…怎么这样?这可是开拓者的老规矩,祖宗之法不能变的帕!”
白休:“那我只能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了。”
姬子:“嗯,取消吧。”
瓦尔特:“对不起了,列车长,看来我们两个是少数派。”
白休虚着眼看瓦尔特。
这个中二老年,在开会的时候为了氛围感和仪式感,还特意把窗帘拉上。
美其名曰,在黑暗中思考会让他的思路更清晰。
还有,明明不近视了,却还是坚持戴眼镜。
“好吧,少数服从多数,那仪式就取消吧。”
帕姆低着头,有些沮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