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阳那边,不管是亲情,还是未来事业发展,似乎都是朝着阳光而行。
而世上的事情往往如此。
阳光背后,总是黑暗闪过,那无尽的暗流,一直在慢慢涌动。
而现在这股暗流涌动,则来源于这次相声风波的始作俑者,李窄和候二。
此刻,就在关家人阖家团圆之时,李窄的一间小会所办公室内,候二坐在上座,品着茶,但是脸色铁青。
李窄给候二上烟,小心翼翼的问道:
“二叔,看您脸色,是那位不同意啊。”
候二接过烟,抽了一口,接着狠狠骂道:“呸!给脸不要脸。
我好好说话吧,他打太极。
我厉害说话吧,他也给我上价值!”
说完,他看向李窄,眼睛都气红了,怒道:“贾轮这小子,给脸不要脸!
明明是我弟的大徒弟,吃着我们侯家门的饭,现在还不给我们办事。
要我说清门,第一个清的就应该是他。”
李窄自然知道候二说的贾轮是谁。
贾轮,是候二弟弟侯越文的大徒弟,之前的煤矿文工团团长,当然,现在退下来了。
李窄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又恢复那谄媚模样,劝道:“二叔,别生气,要不再好好劝劝。
毕竟,要清门郭德刚,还真的得要他发话,才最有效力,才能服众不是?”
候二一听这话,顿皱眉头:“哼,这相声圈的臭规矩,真他妈该改改了。
要清门,必须师父亲自开除,或者大师兄大门长发话才行。
这破规矩,挡我多少的事。”
说到这,候二似乎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随后眯着眼睛看向旁边的李窄:
“小子,你知道吗?好几年前,我其实就公开提过一次清门。
只不过啊,没有现在网络自媒体那么发达,发声了,很快就没音了。”
李窄点点头:“记得记得,那年侯门大会嘛。”
候二继续讲道:“是,就那次。其实我当时不是随便说说,讲完了之后,我直接就去天津把李博翔给请过来了。
他是赵家门大门长,只要他发话清门,姓郭的就得给我出去。
可谁知这老李,一听我说的意思,跟我打太极,一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我这一顿安排不少花钱,结果嘛忙不帮,气死我了当时。”
李博翔,天津相声名家,相声大师赵佩如的大徒弟,是侯越文的大师哥,可以说从理论上,他确实有着清门郭德刚的权利。
候二越想越气,狠狠一拍桌子:“现在这贾轮也是。
我这么大的宣传都出去了,现在这么火,结果这个货不配合我!
他这是要疯啊!
李窄,你说,后面怎么办?咱们再直播,岂不是让看咱们清门的人,戳肺管子?”
李窄听罢,微微转转眼珠,记上心来,给候二递了杯茶,故意问道:
“我记得贾轮之前,好像还有人拜三叔啊,怎么他就是大师兄啊?”
候二一开始没听出话外之音,所以直接回道:“之前倒是有几个,可是都不能算正式徒弟。正式徒弟就是贾轮开始……
嗯?”
候二突然想明白了,一脸阴险之像显出,阴笑道:“对啊,既然你不帮忙,那么你这大师兄的位置……
不认可了,不就行了。”
李窄竖起大拇哥,故意捧道:“二叔,就是这意思。
现在侯门您说的算,您说他是大师兄,他就是,您说他不是,反正之前也有这种含糊不清入门的。
既然如此,我给出个招。”
说到这,李窄指指手机:“明天晚上,咱们再开场直播,直播中,只要有问贾轮的,您就说和他不熟。
然后呢,我安排俩托儿,问贾轮是不是大师兄。
这时,您就直接否认,说不是!
咱们,明晚直接剥了他大师兄的位置。
至于后面嘛,找前面几个提前拜的,让他们出面清门,不就得了?”
候二一听,兴奋的不行:“好啊,好主意啊!得小子,这次和你直播,我也是长了见识了。
得了,就这么办,明晚继续直播。”
说完,狠狠抽了口烟,一脸得意。
而李窄则微微把头扭到一边,笑容也尽是得意,但更多的是期待,因为他明白,明天这个话题一出,某音这场直播下来,热度就更高了。
而自己借着这场风波出名赚钱的目的,就真的快达成了。
于是,他拿起手机,对自己直播团队的负责人,发去了信息,预订:
明晚八点,某音继续直播。
……
而他这边刚预定完,有意思的是,另外的一个预订也是这个时间。
而这个预订,也是八点,是关晓阳与五哈导演组初次沟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