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吧,傻媳妇。”
“你才傻!”
“好好好,我傻。”
“现在再给你变个小魔术。”
“你看,这不是手表是什么?”
于芳云清楚地看到他手腕上真的出现了一块手表。
不由得惊叫起来。
“哎呀,你从哪里学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本领?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自己摸摸看。”
“那你哪儿来的钱买手表啊?”
周宏伟咂摸了一下嘴巴:
“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
“每天在外面吃吃喝喝的,也不能总是我出钱吧?”
“你看,这手表就是别人送的。”
周宏伟忽然意识到。
认识的人多其实也有点好处。
至少在扯谎的时候。
找个借口更容易些。
果不其然。
于芳云并未对此产生怀疑。
她撅着嘴说:
“你也不能随便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以后咱们就是不要,也不要再跟这些人来往了。”
“好,一切都依你。”
“你先去奶奶屋里看看晓晓。”
“再过一会儿,就把她带来一起吃饭。”
“嗯,这里还需要我帮忙吗?”
“帮什么忙啊,我们俩才是正宗的大厨,你在旁边只会添乱。”
“一会儿油烟起来了,把你熏坏了怎么办。快去吧。”
“糖果吃完了吗?”
“还没呢,我又不是小孩。”
“你就是个大孩子,我的大宝贝儿。”
“得了,你这张嘴甜的。”
看着媳妇婀娜的身姿,周宏伟乐得嘿嘿直笑。
常言道得好:
英雄难过美人关,懒汉偏攀富贵花。
你看那个许大茂。
全凭一张巧舌如簧、会哄人的嘴巴。
身边的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
尽管他自己不会生育。
但他至少活得快活呀。
再看先前的傻柱。
就因为他口无遮拦,是个铁直男。
结果落到被秦淮茹牵制的局面。
这个道理直到今天仍然适用。
二大爷和三大爷又凑到了一起。
两家合伙拿出两瓶酒。
“老阎,你最擅长算计。”
“你说说看,周宏伟这家伙到底想干啥?”
阎埠贵听到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装模作样地沉默了两分钟后,才笃定地说:
“他不是已经说了吗?”
“让我们做个见证。”
“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小子认怂了。”
“终于认识到我们——特别是二大爷您,在这院子里的威望啊。”
“他总归要在院子里生活吧?他还不是有老婆孩子?”
“如果不跟我们搞好关系,将来有事求我们时,我们还会搭理他?”
“就说他们家周晓晓以后要上学吧?”
“好歹我也是个人民教师。”
“只要稍微走动一下,那孩子就能受到最好的教育。”
“在这方面,咱们还能治不了他吗?
二大爷刘海中点头表示同意。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对劲啊,这么说全看你的面子了?”
“我和一大爷啥也不是了啊。”
“没错,你三大爷是个人民教师,他们家孩子以后上学确实需要你帮忙。”
“不过话说回来,是否真的需要还不一定,但这番话确有其道理。”
“那他和一大爷在厂子里又能做什么呢?”
“老刘啊,所以说你没看明白呐。”
“他和他的媳妇,都在你们厂里上班。”
“以前周宏伟可不是个善茬,得罪了不少人。”
“要是没有你和一大爷在厂子里替他说好话。”
“他在厂子里怎么混得下去呢?”
刘海中一听,顿时茅塞顿开,连连点头。
“有道理,的确是有道理。”
“再说了,你老刘以后是要当干部的,他现在不巴结你好得了么?”
对于刘海中来说,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是当官。
这句话无疑挠到了他的痒处。
一想到未来自己若真当上了官。
那周宏伟岂不是任由自己摆布?
他这是害怕了,提前示好呢。
“果然还是你老阎脑瓜子转得快。”
“那你觉得咱们需不需要摆个架子给他看?”
“千万可别!这周宏伟和傻柱,俩人都是顺着毛摸的驴。”
“年轻人嘛,都爱面子。”
“咱们既给了他们面子,又吃了肉、喝了酒。”
“我们的地位也因此稳固下来,这不是挺好吗?”
“人家请咱们吃饭喝酒,咱们也不能摆谱啊。”
“说到这一点,还是一大爷做得好。”
“哼...他?他就只会和稀泥,有什么用!”
“你看着吧,早晚我会把他拉下来。”
“那是那是,你放心,我也看他不顺眼。”
“整天就像只有他一个人是好人一样。”
“你要当一大爷,我绝对是举双手双脚支持!”
刘海中的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对咱一大爷没点儿别的想法?”
“我能有啥想法?”
“不过老刘,到时你可得请我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