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贾张氏也骂的太难听了,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媳妇的?”
“虽然秦淮茹有错,但还不是为了孩子,再说要不是贾张氏惹恼了林胜天,也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秦淮茹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一个恶毒的婆婆!”
“不但恶毒,而且一毛不拔,秦淮茹照顾她这么些年,任劳任怨,遇到了困难,贾张氏连一分钱都不肯拿出来,也太狠心了!”
“谁说不是啊!上次大晚上的把人所在外头,半夜里又下着雪,听说差点冻死,好在聋老太太好心收留了。”
……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不知道谁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贾张氏眼珠子一瞪,指着周围的人骂道:“都在那说我什么坏话呢?以为我聋了听不见是吧?还帮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说话,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上前劝道:“老嫂子,秦淮茹纵然是有错,可是厂里罚也罚了,检讨也检讨了,您这又是何苦呢?秦淮茹毕竟是您的儿媳妇,您以后养老送终不得指着人家嘛!”
“我呸!”
贾张氏啐了口唾沫,丝毫不给易中海面子,破口大骂道:“你个搅屎棍子!你别给我在这说什么养老送终,我还指望她?我指望谁也指望不上她!就算没有她,我还有大孙子呢!我可不像你绝了后,只能指望着别人养老送终。”
“你!”
易中海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指着贾张氏说不出话来,干脆把手一甩,气冲冲的回家去了。
一旁的阎埠贵见易中海吃瘪,心中幸灾乐祸,顿时偷笑起来。
被贾张氏看见了,大骂道:“阎老西你笑什么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名遭受无妄之灾的阎埠贵懵了,怎么吃瓜吃着吃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我笑笑怎么了?这个大院儿谁规定了不能笑的?你还把不把我这个贰大爷放在眼里了?”
听到阎埠贵的连声质问,贾张氏嘲笑道:“喊你一声大爷,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要笑回家笑去,跟个傻子似的在这傻乐,还人民教师呢!”
“你这是在侮辱人民教师,我……”阎埠贵鼻子都气歪了。
“我什么呀我?你想干嘛呀?你再说一句试试,我撕烂你的嘴巴!”
贾张氏作势就要上前,伸出两只宛如鸡爪子的手掌。
女人打架,扇耳光挠脸薅头发。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阎埠贵最是好面子,当然不愿意受到这种侮辱。
连忙后退了几步,嘀咕道:“懒得跟你一般见识!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撂下这句话,阎埠贵便灰溜溜回了家。
贾张氏一连怼走两位大爷,气焰更加嚣张,那叫一个凶威滔天。
她把目光落在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刘海中身上,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刘海中上次刚受了惊吓,昏厥了过去,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见到贾张氏的目光,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哪里还敢管贾家的破事,干脆做壁上观。
贾张氏见无人再敢说三道四,又把目光放到了秦淮茹身上,说道:“我告诉你,赶紧去找那个林胜天,让他把我大孙子给放出来。这事儿要是办成了,有你们一口饭吃,要是办不成,你们娘仨就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你秦淮茹会勾搭男人,总归是饿不死的。”
秦淮茹跪在贾张氏的面前,请求道:“妈,你不管我行,可是小当和槐花还小,您不能不管他们呀!”
“行啊,那你去找林胜天去,只要能把我大孙子放回来,我就管!”
贾张氏油盐不进,一口咬定,如果秦淮茹不能求林胜天把棒梗给放回来,她就不管小当还有槐花。
天底下如此狠心的奶奶,估计也就仅此一人了!
林胜天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本以为秦淮茹会来求自己。
可没想到秦淮茹却说道:“妈,不是我不愿意去求。棒梗他犯了错,就应该受罚。以前是我们没教好他,经过这次教训他以后才不会走上歪路啊!”
“谁说我家大孙子错了,分明就是那个林胜天在伺机报复,他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我看他以后就是个绝户命,他……”
贾张氏还想再骂,可是林胜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
眼神冰冷,充满杀气。
贾张氏就像是一只突然被捏住脖子的鸡,一下子噎住了。
一张老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