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最好名声和面子,哪里肯蒙受这个不白之冤,连忙解释:“老嫂子,你误会了,我真没有,我也是听到有人喊才出来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
贾张氏一脸怀疑的说道。
“我作证,我是看着我们家老易出来的。”
壹大妈也帮忙解释道。
“那这……”
贾张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便转向秦淮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不知检点的贱人,大晚上又出来勾男人?你可把我们贾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我没有!”
秦淮茹摇了摇头,死不承认。
“没有?那你说说看,你大半夜上这做什么来了?”贾张氏质问道。
“我……”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她总不能说自己去林胜天家里自荐枕席被扔出来了吧!
“我起来上厕所,听见这边有动静,就跑过来看看。”
听到秦淮茹的解释,贾张氏嗤之以鼻。
“那怎么有人喊有人跟寡妇搞破鞋?你当我们是聋了吗!”
易中海却突然开口,帮着秦淮茹解释道:“老嫂子,可能是有人见到秦淮茹在这,然后误会了,没弄清楚就喊出来了!”
“对对对!”
秦淮茹赶紧打蛇上杆的说道:“就是壹大爷说的这样,我真是被误会的。这么冷的天,我们快回家去吧!”
“都是误会,散了吧大家,散了吧!”
易中海直接就下了定论。
而这时中院和前院的阎埠贵与刘海中赶来了!
“怎么回事啊这是!”
刘海中气喘吁吁的问道。
“没啥事,回去吧!”
易中海还是那句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我可是听见有人喊什么搞破鞋呢,喊了好几声,我们大伙了都听见了!”
“刚才啊,我都确认过了,完全是误会,没这么个事儿,回吧!”
易中海一口咬定,铁了心想帮秦淮茹把这件事给瞒过去。
秦淮茹顿时投去感激地目光。
“你确认过了?”
刘海中背着手,装腔作势道:“你可别忘了,你已经不是咱们院的壹大爷了!什么时候又轮到你来管事了?”
“对啊,你明明都说了,不再管大院里的事,怎么说话不算数啊!”阎埠贵也挖苦道。
易中海脸色一沉,很是不爽的说道:“我现在不是以壹大爷的身份在说这件事,而是以一个群众、一个知情者的身份,难道不行吗?”
“你们给我记住,大爷的身份不是拿来作威作福的,而是用来服务群众的!”
姜还是老的辣!
易中海不愧是当之无愧的壹大爷,几句话就把刘海中和阎埠贵怼得哑口无言。
“许大茂!许大茂!”
就在这时,娄晓娥来了,一边喊一边四下张望着,来到几人面前问道:“几位大爷,看见我们家那口子了吗?”
“没有!”
“没看见……”
几人皆是摇头,娄晓娥纳闷了,怎么睡个觉的功夫,人不见了!
不远处的秦淮茹暗道不好,拉着贾张氏就要往家走。
“你拉我做什么?”
贾张氏觉察出不对劲儿,又看了看娄晓娥,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淮茹,你老实说,是不是跟许大茂勾搭上了?”
秦淮茹连忙拽了拽贾张氏的手臂,说道:“妈,您说什么呢!我真没有,快回去吧,一会儿小当和槐花醒了见没人可又要哭了!”
“还没有,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贾张氏一下把秦淮茹的手甩开,又到一边:“我就不回去,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远处的娄晓娥听见了,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质问道:“许大茂呢?”
秦淮茹从来就跟她不对付,没好气的回道:“你自己的男人问我算怎么回事儿?”
“也许是偷偷跑外边喝酒去了吧!”
易中海又跑过来和稀泥道。
娄晓娥没有反驳,因为许大茂之前的确这么干过。
“我说,老易你怎么这么爱搅和呢?这里有你什么事?”刘海中阴阳怪气的说道。
贾张氏闻言,也说道:“可不是,我看他就是个搅屎棍,一晚上啥事没干,净搅和了!”
“妈,你干嘛呀,人壹大爷帮我说几句公道话怎么就成搅屎棍了?”秦淮茹说道。
阎埠贵连忙纠正道:“他现在可不是壹大爷啊!”
“行行行,易大爷行了吧!”秦淮茹回答道。
“这、这这都不是重点啊!”
阎埠贵反应了过来,说道:“重点是,有人搞破鞋这事,得调查清楚啊!”
“没错!”
刘海中也回过味儿来,接着道:“偏偏这个时候,许大茂又不见了,这是巧合吗?”
“这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但我们都需要调查清楚才能下结论!”
就在这时,
林胜天出现了,他淡淡说了句:“想要调查还不简单,看看菜窖里头有人没有不就完了!”
“哎哟,林科长,还是您说的有道理!”
刘海中非常没有骨气的拍了个马屁。
菜窖里头,正竖着耳朵听着的许大茂,顿时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连忙开始找有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你、你,还有你,跟我一起去菜窖瞅瞅!”
刘海中叫了几个人,他怕万一里面真有人,到时候再对他采用什么暴力手段就不好了。
然后就打着手电,往菜窖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