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话一出,全院的人都笑了。
“哈哈……裤衩丢了!”
“看来昨晚指不定在外头怎么鬼混呢!”
“可不是,裤衩都混没了哈哈……”
“就这样还打老婆呢,真够不要脸的!”
……
许大茂虽然脸皮厚,但也扛不住这么多人异样的目光,只好低下了头。
这要是放在现代,妥妥的社死现场!
“召集大家来呢,先不讨论许这个,大茂打老婆对不对。”
“而是呢,这个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刘海中打着官腔,说得口水横飞。
“贰大爷……”
许大茂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是刘海中那杀人般的眼神让他连忙改口道:“不……那个壹大爷,我没有!”
见刘海中没搭理他,许大茂又看向阎埠贵:“叁大……”
许大茂刚说出口,连忙又咽下了,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道:“贰大爷,您知道我的为人,就这事儿,您信嘛!”
“我信有什么用?”
阎埠贵老神在在,接着道:“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
“谁说的?没有的事儿!都是误会!”
许大茂狡辩道,不停的给两位大爷使眼色。
那意思就是,只要帮他渡过这一关,事后会给他们俩人好处。
刘海中和阎埠贵眼神闪烁,有些意动。
毕竟许大茂这里,可是油水不小啊!
阎埠贵立马开口为他辩解道:“许大茂啊,我了解,不会干这种事,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喝醉酒,裤衩被别人偷了去?”
“叁大爷,您逗呢?谁会偷裤衩啊?”
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笑道。
“是贰大爷!”
阎埠贵纠正道,然后扭头对刘海中说道:“壹大爷,管管你儿子!”
刘海中指着刘光天骂道:“小兔崽子,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给老子闭嘴!”
不过刘海中也觉得阎埠贵说的有点扯,于是想了想又说道:“大伙儿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啊,我是说可能啊!”
刘海中吸取了刚才阎埠贵被怼的教训,这次发言十分谨慎:“会不会是许大茂,上茅房的时候脱裤子,不小心给弄掉了?就掉在了茅坑里边!”
许大茂一听有道理,连忙附和道:“还真有这可能嘿!昨儿我喝多了,中间确实去上了趟厕所!”
娄晓娥见到他们眉来眼去的,知道他们肯定串通好了。
根本不相信这种鬼话,便骂道:“上厕所还把裤衩给掉坑里了?鬼信哪!你自己怎么不掉坑里呢?”
“嘿!娄晓娥,壹大爷、贰大爷可都说了,谁说不信?”
许大茂话音刚落,院门口便传来一句话:
“我不信!”
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傻柱回来了。
在他的身后,秦淮茹竟带着棒梗回来了。
这让林胜天有些诧异。
没有他的话,张卫东是不可能把棒梗放出来的。
除非是张卫东的上级出面施压了。
杨厂长那边,秦淮茹肯定说不上话。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副厂长出面了。
这个李副厂长对秦淮茹垂涎已久,看来是用了美人计,再加上傻柱的帮忙。
这才让棒梗被放回来了。
对此,
林胜天倒不是太在意。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把棒梗再抓进去。
李副厂长能出面一次,但总不能一直护着棒梗。
更何况,
林胜天接下来要做的事更重要,做成了的话,什么李副厂长,都要给我靠边站!
许大茂本来见事情马上就要摆平了,哪里想到傻柱又杀出来了,顿时破口大骂道:“傻柱,你踏马就是一傻帽,说什么呢?”
“我要说什么?那要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傻柱走到院子里,对周围的人说道:“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我有话要说!”
“许大茂这个事呢,我多少了解一点。”
“昨天晚上,许大茂同志,得喝了一斤半吧,大茂?”
傻柱明知故问,许大茂没有回应,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喝醉之后呢,一时把持不住自己。”
“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女同志……”
说到这里,傻柱补充了一句:“我不认识的女同志啊,撕扯在一起!”
说到这,大院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后来啊,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傻柱说完,就找了个空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