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给了张柯思考的方向。
顿时茅塞顿开。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
张柯先是去找了唐建国家的街坊邻居,了解情况。
后又去医院找了医生护士了解。
当下就将事情理清了。
还真是布了个大局。
而此时的曹志却是焦头烂额。
曹志听了张柯话,硬生生要将唐建国的尸体拖着,不肯还给唐家。
但是问起原因,也就是一句:“案件尚有疑点。”
可是至于是什么疑点,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家父母,起初倒也是信了曹志。
想着兴许自己儿子的死因还真是有什么隐情。
可是没过几分钟给,不知道为什么。
却又是死活也不愿意等,哪怕是一分钟也不行。
两个老的带着一众唐家的亲戚,是撒泼打滚,必要将尸首当下就带走。
张柯赶到的时候。
就见曹志被众人围着,一脑门的汗。
平时的嘴强王者,现在却是被怼的连嘴都张不开。
曹志一抬头看到张柯,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我的哥哥呀,你终于来了。”
“你再不来,我就拦不住了。”
张柯看着眼巴巴的曹志,心中想笑。
但是脚上却是丝毫也没有停顿。
张柯出声阻止众人:“唐建军的死,不是意外。”
“而是他杀。”
他这话一出,众人立马停止了喧闹。
唐建国的父母一听,更是难以置信。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
唐母率先哭到在地:“我就知道。”
“我儿子平日里壮的跟牛一般,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定是有那从中作梗的,取了我儿子性命。”
张柯看到人群外,试图转身离开的朱招娣。
出声道:“朱招娣,你就不想知道你丈夫是怎么死的吗?”
朱招娣脚下一顿:“我丈夫不就是因为心梗死的吗?”
张柯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嗤笑一声,随后目光如炬,看着朱招娣。
“我说他是凶杀,看来你并不认同?”
“难道也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说是凶杀吗?”
朱招娣愣了几秒,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你们警察为了邀功竟是颠倒黑白,心急到了这个地步?”
“人已经死了,还要被你们安上一个枉死的头衔。”
“要怎样?是要将人的肚子都剖开来查验吗?”
“人死都死了,还不能落个全尸,导致转生投胎,也不能走人道。”
唐建国的老娘听此,便也站起来,一脸的犹豫。
张柯当下也明白过来,为什么起初,曹志说唐建国父母愿意配合。
可是没一会却又不愿意了。
原本来问题的根本在这里。
肯定是那朱招娣说是警方为了邀功,必然要解剖尸体。
到时候结论不变,人却已经不能是囫囵个了。
普通老百姓,本就对解剖尸体心存排斥。
更何况是现在这个相对封建的时代。
心中更是觉得,人一旦不能是全尸下葬。
那来世便不能成人。
朱招娣自然是抓住了这个心理特点。
所以,老两口一合计,自然就是不愿意了。
张柯见唐家父母面露犹豫。
便出声道:“谁说要解剖尸体的?”
“死因医生不是已经检查清楚了吗?”
朱招娣一听,便笑道:“您说话还真是一会儿一个样。”
“刚你不还说我丈夫是他杀吗?”
“现在又害怕解剖了没有结果,便推翻了之前的说辞。”
“警察就可以信口开河了吗?”
张柯摇了摇头:“警察自然是不能信口开河的。”
“我要是没有证据,我会这么笃定吗?”
“你是认定了我没有证据是吗?”
朱招娣,见张柯一直针对自己,便不再开口阻拦:“有证据您拿出来就是了。”
张柯点了点头:“周贵你认识吧?”
朱招娣面不改色点点头:“认识。”
“和我家男人共事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张柯点了点头:“可是据我所知,你们似乎不单单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吧?”
本来一脸镇静的朱招娣,听了这话,明显一怔。
但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个不简单法?”
“你是亲眼所见了我们的不简单吗?”
这话说的...
曹志亲咳两声,脸上略显尴尬。
张柯却不为所动:“我未亲眼所见,你很遗憾吗?”
“......”
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啊。
朱招娣也不再废话:“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我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被你扣上这么顶不检点的帽子。”
“你还让不让我们娘俩活了?”
张柯失笑:“我只是说你们关系不简单,我何时说你不检点了?”
“你倒是说说你们究竟是怎么个不检点法了。”
朱招娣双颊涨红:“我一个已婚女人,你说我和别的男人关系不简单,那还能是什么关系?”
“你不就是想说我和那周贵是姘头,我给唐建国戴了绿帽子吗?”
张柯不紧不慢的点点头:“没错。”
围观的众人脸上神色各异。
本就对这个儿媳颇多怨言的唐建国父母,更是气的跳脚。
“你个娼妇,我儿子便是你害死的吧......”
张柯见现场逐渐失控。
便对朱招娣说道:“跟我回趟派出所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