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屋里。
黑着老脸的易中海,走进来就直奔主题。
“柱子,你刚才说什么敲闷棍?”
“这到底是咋回事?”
今天丢尽沧桑老脸的傻柱,此刻正郁闷憋屈呢。
他解释了上百遍了,奈何就是没人相信。
就在他准备自己想办法,找出这幕后的黑手之时。
没想到壹大爷却突然走进来,而且问他这个问题怎么回事。
这让傻柱顿时就找到了主心骨。
而且对于易中海,他压根没必要再撒谎和隐藏什么。
愤怒的傻柱咬牙切齿的解释道:“原本我是准备坑许大茂那孙子一把,所以昨晚才特意待后厨蹲点。”
“您也知道我跟秦姐压根就没什么,就是那孙子在四合院和轧钢厂胡编乱造。”
“再说了自从贾东旭瘫痪在床,秦姐一家确实很困难。”
“而且壹大爷您也可以作证,当时去接济她们家的时候,还是您喊着我过去的呢。”
“这咋就传成了我跟秦姐不清不楚呢?”
易中海皱着眉头,很是无语的打断道:“柱子,你赶紧说重点,这些我都清楚。”
傻柱脸色憔悴而且又经历大型社死场面,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报复泄愤。
他这说起话来,也是满怀抱怨的啰啰嗦嗦。
看到壹大爷不耐烦,他挠了挠头尴尬的继续说道:“我这不是气不过,尤其是替秦姐感到不忿嘛。”
“许大茂那孙子说我坏话就算了,但是干嘛还要连累破坏秦姐的名声?”
“她好不容易成功顶了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岗位,能够挣钱养活三个孩子和贾张氏母子。”
“现在她却被这种谣传,都被一车间的工人们排斥和唾弃。”
“我就想着冤有头在有主,要找许大茂那个阴险小人去澄清。”
“恰好得知傻柱在食堂二楼包间请李副厂长他们吃饭,就想着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我是最清楚这孙子的酒量了,而且喝醉还喜欢装的很厉害。”
“人菜瘾大,哪一次喝醉他没有醉呢?”
“昨晚等我去到那个包间,哟呵,果然就剩下醉的跟一头死猪般的许大茂。”
“既然他敢在背后阴险的破坏我跟秦姐的名声,我就想着跟他来一个被人看瓜的真实现场。”
“只是没想到刚搀扶喝醉的许大茂到后厨,特么的就被人从背后敲了闷棍。”
“等我醒来之后,就是之前在保卫科跟您说的那样了。”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也太阴损了,把许大茂跟我都给一并给坑了。”
“要是让我查出来,劳资非得弄死他!”
易中海听着傻柱气愤的叫嚣着狠话,眯着双眼沉思了片刻。
很快地。
这个心机深沉的老禽兽,就给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柱子,我猜测是苏泽那个混账!”
“这次是你自己大意了!”
“一箭双雕,够阴狠啊!”
傻柱听到易中海说可能是苏泽,他顿时就暴怒的跳了起来。
这个混不吝的家伙,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他还气哄哄的叫嚣道:“我就知道是他,早上在保卫科遇见那混蛋,我一准就知道是他!”
“苟日的,敢在背后阴劳资,我弄死他!”
易中海看到傻柱一言不合,就发飙的要冲出去揍人。
他顿时老脸一黑,本能的身手要去阻拦。
“哎哟~~”
“柱子,你没看到我手骨折了?”
“总是那么冲动,难怪被别人算计了!”
“做事情能不能动动脑子?!”
易中海打着绷带的右手,因为阻拦被傻柱给碰撞到。
把这个老禽兽痛的龇牙咧嘴,没好气的怒斥了傻柱一顿。
“对不起,壹大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不是着急吗?”
“该死的苏泽,害得我丢尽了脸。”
“这会儿四合院和轧钢厂都传的沸沸扬扬,我都没办法去上班了。”
“不狠狠的揍他一顿,恐怕我吃不下更是睡不着!”
傻柱搀扶住易中海,依旧是双眸冒火的怒吼着。
反正易中海既然也分析是苏泽,那他就更加坚定就是那混蛋坑他了。
易中海担心自己回去后,傻柱又控制不住冲动的跑轧钢厂找苏泽麻烦。
“柱子,走,一起去后院老太太屋里。”
“没想到这个苏家小子,表面看着混不吝的像莽夫。”
“那流里流气的做法,原来是给背后算计坑人打掩护啊。”
“这种人才阴险,更加的难对付!”
易中海喊着傻柱跟他一起,去到后院的聋老太太屋里。
他要让老太太知道,苏泽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得商议出一个狠辣的对策,一击必中的整死苏泽。
之前他们想的那些方案,都是以为苏泽就是个不受约束的莽夫。
两人往后院走的时候。
恰好碰到穿戴整齐,准备回老家躲几天的许大茂。
“壹大爷,傻,傻柱,你们想要干啥?”
“不要欺人太甚!”
“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的!”
许大茂还以为傻柱找到易中海过来,特意来对他施压的。
说不定这两个混蛋,还有可能把隔壁的聋老太太搬出来。
谁不知道这个四合院,聋老太太跟易中海最是袒护傻柱了。
许大茂想着赶紧离开四合院,不给他们施压的机会。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过来老太太屋里,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易中海沉声说道。
只不过。
许大茂听到他这么一说,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怂货二话不说,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
傻柱蒙圈的问道:“壹大爷,这孙子跑什么呢?”
“咱们是要拉他一起,商议对付苏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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